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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或者喝酒有些醉意時,根本就不叫服務生,只是擺下手,如果韓雨澤沒看到,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劈頭蓋臉的訓斥一頓,張小三說遇到這種人千萬不要頂嘴,如果還想在大三圓裡幹下去,就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但這樣還要賠著笑臉,臉皮要練的夠厚才行,否則根本幹不了這活,氣也給氣死了。
韓雨澤第一次捱罵,對方是個喝醉酒的中年男人,站都站不住,嘴裡滿口的酒氣,韓雨澤當時正從二樓爬上來,累的一頭汗,沒注意到那中年男人揮手。
結果那中年男人轉頭便臉紅脖子粗的破口大罵,罵出的話簡直是不堪入耳,還有些大舌頭。
“媽,媽的,還敢不鳥老子?老子肯來你這裡花錢就是你大爺,你在這裡幹一天就得把大爺我伺候好了,我告訴你,你還別衝老子甩你那張白麵臉,老子不吃那一套,怎麼?老子說你不服氣啊?你還敢瞪老子?我呸,你個賣屁股的下賤仔,再瞪我,我讓人乾死你你信不信?還瞪,你上下兩張嘴都癢癢是不是?找戳了吧?你個小賤人……我找人捅爛你屁|眼……”
韓雨澤咬緊牙關,臉由一開始的蒼白轉為漲紅,當他看到不遠處的張小三一直衝他暗示著直眨眼時,想到母親劉若雲,便把到嘴的衝動又咽了回去,低著頭站在那裡老老實實的捱了一頓辱罵,過後給他買完了香菸,韓雨澤跑進了廁所裡待了半天,出來時眼圈紅紅的。
張小三找了個機會過去拍了拍韓雨澤肩膀安慰了下,告訴他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別往心裡去。
之後兩天,也不知是韓雨澤長的討人喜歡,還是老主顧照顧新人,每天的小費都不少,要高出其它幾個人三分之一還多,到晚上交小費的時候,一共有十一塊多,很厚的一沓小票。
母親現在正生著病,這十一塊錢如果拿回去,夠買十回藥,估計吃完劉若雲的病就能好利索,韓雨澤不是沒動過那個念頭,但他很快就否決了,先不說他的家教和貴族身份,單單是他的自尊便不允許他這麼做。
不義之財與施捨,同樣會讓他覺得難堪。
下班的時候,韓雨澤像平時一樣繳了所有小費,在房間裡換制服,這時張小三進來道:“阿澤,總管叫你過去。”
韓雨澤聽罷愣了下,肖寒似乎從來不去大廳和廂房,已經好幾天沒看到他了,隨即韓雨澤問道:“什麼事啊?”
張小三擠眉弄眼道:“肯定是好事,不是到一個星期了嗎?可以預支十塊錢,嘿嘿。”
韓雨澤聽罷鬆了口氣,說道:“那你等下我,馬上回來。”說完便向外跑。
順了口氣敲門進去的時候,肖寒正坐在椅子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面,看到韓雨澤敲門進來,才抬起頭毫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眼神很淡,表情很冷,隨即起身丟下一句:“你跟我過來。”便朝右面牆的方向走去。
韓雨澤有些不明所以,只好隨著肖寒的腳步往裡走。
這個房間很大,原來有兩個門,韓雨澤進來時那個是正門,而另一個門則很隱秘,幾乎和牆是一個顏色,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肖寒突然間開啟那個門還嚇了韓雨澤一跳,門開後,裡面是個暗道,兩人沉默的走了一會,拐了一個彎後,視線突然間豁然開朗,裡面是一間稍大的房間,曾四方狀,屋裡縱橫長寬都差不多,中間擺放了一副桌椅。
屋裡光線有些暗,四周還拉著簾子。
肖寒停住腳回頭看向韓雨澤,說道:“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韓雨澤搖頭:“不知道。”
肖寒轉身走過去一把拉開簾子。
剛才還黑乎乎的房間,頓時如同白晝。
面前的情景把韓雨澤嚇了一大跳,他站在這裡能清楚的看到自己工作的大廳的所有情況,他甚至能看到有幾個客人在他面前來回走動,還有不遠處服務生的跑動的身影,及給小費時服務生的動作,幾乎都看的一清二楚,毫髮畢纖。
肖寒道:“這裡不是一間普通的房間,這是暗道,就設在你工作的大廳裡,外面的人是看不到裡面的,而裡面的人卻能夠清楚的看到外面,這樣的暗道在大三圓至少有十個以上,所有的總管都有這樣一個暗道可以隨意進出,如果今天我沒有讓你進來,你可能永遠都不知道,你的一舉一動都是在別人的監視之下。”肖寒說完停了下,“包括你拿小費的動作,都看的一清二楚。”
韓雨澤一開始聽著心裡有些不舒服,當知道自己被人暗地裡的監視著,那種滋味並不好受,就好像是赤身露體的站在大庭廣眾之下一樣,根本毫無隱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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