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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件黑色襯衫,眼神灼灼的看著趙波,是的,一直看著,眨也沒眨。
趙波雖然早已熟悉了客人赤|裸|裸的目光,但是卻仍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似曾相識的感覺湧了上來,讓他驚慌的退了一步。
而那個男人卻抓住了他的手腕,讓他無處可逃。
那個男人低低的說著:“忘記了嗎?”
見趙波毫無反應,他突然的攔腰將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低下頭不由分說的吻住了他。
記憶裡熟悉的味道,記憶裡熟悉的手掌,記憶裡熟悉的吻,這些都讓趙波的記憶翻江倒海,渾身顫抖。
他想起來了,是那個男人……那個在豪華的別墅裡不顧自己苦苦的哀求要了自己的那個男人,他還記得那個男人的巨大釘大自己身體的感覺,痛徹心菲,回想起來甚至比客人用酒瓶插入身體裡還要痛上許多。
儘管他跟很多男人上過床,也不似當初的青澀,儘管他經驗豐富,儘管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很大方,出手的錢夠他和母親生活半年,儘管他知道這個男人不會像別的客人那麼用各種手段折磨他,但是他還是不由自主的膽怯了。
他全身發著抖,他害怕,他屈辱,他恐懼他甚至掙扎著,他不想再跟這個男人有任何牽扯,他甚至再不想賺這個男人身上的一分錢。
在他想用力的推開那個男人的時候,那個男人卻突然鬆開了他,然後扯著嘴角笑了,他用手輕輕抹過趙波嘴角的水漬,低低的說:“呵……終於找到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嗯,看到有留言說很關注趙波的事,所以碼了個趙波的番外,下章會有點小肉,耐你們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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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
那個男人叫祝昂宇,也許這個人不是很俊美,但卻有一種獨特的氣質,氣質這種東西很是虛無飄渺,如果細說的話趙波也說不上來,只感覺那應該是一種區別於外人的氣息。
晚上下班的時候,祝昂宇站在門口等他,趙波握著衣角看了他一眼頓時撒腿就跑。
這個男人也許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可怕,但是身體就彷彿不受他的控制一樣,潛意識裡不想和這個男人接觸,不想再看到他,也不想再到那座曾經讓他不堪屈辱的別墅裡去。
但是一切並沒有如他的心意,他沒跑出幾步便覺得後天暈地轉,意識到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正被祝昂宇攔腰抱起。
他想過大聲叫救命,想過用力掙扎,或者咬掉這個男人的手腕,但是最後他卻只能一動不動的任他帶走,聽到那句話的時候,他緊緊抓著那個男人的風衣,震驚而又慌亂。
那個男人在他耳邊輕輕的說:“小波,你母親的病我能找人治好。”
因為母親的病,越波找回了理智,母親的病拖了幾年沒有好,反反覆覆的發作,他甚至覺得母親似乎已經陪伴不了自己多久,如果哪一天永遠失去了唯一的親人,趙波不知道還有什麼力量支撐著他繼續下去,如今這個人說能治好母親的病,頓時在他的心中點亮了希望。
趙波一言不發的任這個男人把他拎回家,他頭髮無力的垂在前面,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他想,趙波,你還在逞什麼強?還要什麼尊嚴?尊嚴從來都是窮人的奢侈品,你沒資格擁有,如果真的能治好母親的病,讓他趙波幹什麼他都肯幹,還在怕什麼呢?地獄他不也闖過來了嗎?就是那回事,到底有什麼可怕?
反正他在外面也是賣,在大三圓也是賣,跟這個男人也是在賣,賣給誰不一樣呢?只要能出價碼,他賣給誰不是賣?
他流著淚想,這個男人還肯買他,那應該是他的幸運,能賺一筆是一筆,也許過幾年,他白送給他,這個男人都不會拿正眼瞧他一眼,那時也許他會說:這具骯髒的身體不值得他出一分錢。
所以在那個男人把他放到那張雪白昂貴的絲綢大床上的時候,趙波沒有反抗,他只是卑微的跪在床上說,“請救救我母親,我什麼都肯做。”
然後在那張大床上,趙波自己脫下了衣服,他的衣服很破爛,因為他捨不得錢買好衣服穿,他想反正下班又是晚上沒有人會注意,穿得破一點也無所謂。
當那兩件破衣服被扔到地板上的時候,就像是一堆破抹布一樣,趙波想,自己跟那破爛衣服何嘗不是一樣的,昂貴與低賤的對比,明明是那麼刺眼。
趙波平時很注意身體的衛生,是的,他每天都會仔細的擦洗身體,因為他必須要這麼做,就像是把自己從骯髒中剖離一樣,彷彿是一種儀式。
今晚他沒有接客,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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