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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脖子問:“你說怎麼現在的女生都還沒你賢惠呢?”
“去你的賢惠。”
白始夏認真道:“我說真的,你什麼都會。”
南行不好意思道:“我其實也不是什麼都會啊。”
“但對我來說足夠了。”頓了頓接著道,“我希望我的另一半把家裡打理的井井有條、會過日子,最重要的是,能給我家的感覺。”
“對你足夠有什麼用,我又不跟你結婚,現在的女孩子只要知道我只是個服務人員,沒房沒車的,誰還在乎這些。”
白始夏笑道:“那你跟我結婚啊,我不嫌棄你。”
南行撇嘴,“有病。”
白始夏沒發現明明沒有太多交集,但是跟南行在一起的時候自己總是冷冰冰的臉就會突然鮮活起來,不用再整天板著一張臉整個人生動多了。很奇怪的感覺,一些細微的事因為是他做的就會突然有意思起來,世界彷彿也精彩了許多。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 章
其實因為南行工作的原因,他們能在一起吃飯的時間每週就只有一天。但是幾個月下來兩個人熟悉多了,偶爾還能說上幾個玩笑話。飯桌上兩個人其實話都不多,但是白始夏卻從來不覺得尷尬沉悶,抬頭看著那人吃飯都彷彿帶著溫柔笑意的樣子,覺得什麼煩惱都沒了,吃上這麼一頓飯已是幸福。
白始夏暗暗期待著這周這一天的到來,卻沒想到南行發來簡訊說他有事不能做飯了。
白始夏只好在公司解決晚餐,但是以前吃慣了的快餐卻怎麼吃怎麼難吃。白始夏索性不吃了,開車跑到跟南行一起來過的大排檔叫了啤酒和下酒菜吃起來。
快十點了,白始夏進小區停好車以後下來,打算慢慢的走回家去,這麼點酒還不至於放倒他,這麼多年做公司,經常陪人喝酒,酒量早就練出來了,他看著幾棟居民樓上亮完了的燈光,心裡沒來由的有點感傷。
白始夏高三的時候父母在一次車禍中雙雙去世,當時住校的他也不知道,等到高考完回去的時候,家裡已經沒有人在等他了,他父母的遺體被遠親草草埋葬,他連父母的最後一面也沒看到,就直接面對一個空曠的房子,當時他連死了的心都有了,他整整在沙發坐了兩天。兩天之後終於暈了過去,迷迷糊糊的舊聽見爸媽在耳邊叫他一定不要放棄,讓他帶著他們的愛一直活下去。醒來後,白始夏就像變了個人,再也不提死字,孤單難過卻一個人艱難的支撐著。在大學他找了些門道做生意,掙了點小錢,然後一畢業就做公司,慢慢的就做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沒有人敢再小瞧自己。當時在風苑住的房子也被留了下來,白始夏其實可是搬走的但是他想留在這裡,畢竟這是爸媽留下的唯一回憶了,沒成想住著住著就住了這麼多年。
他慢慢悠悠的往回走,心裡的情緒被晚風吹的漸漸離散。
走到樓下,他看見南行以及南行身邊正笑的開心的女孩。南行揉了揉女孩的頭,眼裡盡是寵溺。白始夏站在那看著他們慢慢消失在樓道里,突然覺得喝的有點多,他都有點醉了。
接下來幾周,白始夏總是說公司有事,不能到他家吃飯了。他知道南行是直的,之前總是剋制不住的想跟他接觸,但是越接觸越想感受他身邊的那種安寧,越來越不想離開。但是現在看來他的確是喜歡女孩兒,而且他也很喜歡小孩兒,趁現在還陷得不算太深收手就行了。他不會輕易對直的出手,那樣太累。
南行知道他一人管理著這麼大一公司也沒有多問,讓他好好工作就掛了,白始夏木著臉依然該幹嘛幹嘛。
只是秘書進他辦公室的時候越來越膽戰心驚,她在心裡乾著急,後院起火了啊?夫夫之間和諧相處很重要的,把私人情緒帶到工作中來真的好嗎?
今天有個應酬,饒是白始夏的酒量也覺得喝得有點多。他暈暈乎乎的剛回到家,就聽見有人敲門,他頭疼的厲害,腳也不停使喚,晃晃悠悠的走過去開了門。
南行一臉擔憂的看著他,聞到酒氣,皺了皺眉:“我過來看看,你沒事吧?”
“喔???沒事???”聲音綿軟無力,靠在牆上,彷彿馬上就要滑下去。
南行眉皺得更緊了,一把攙住他,把他放倒在床上,起身去弄了點醒酒的東西。等南行回來的時候,白始夏已經睡過去了,只是眉頭一直皺著。南行把手裡的杯子放在一邊,按了按白始夏的眉頭,低聲道:“這麼大人了,也不讓人省心。”
然後他把白始夏掛在門背面的備用鑰匙拿了一把,開啟門回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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