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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邊的看臺。
一看到他們進來,夏輝的眼睛便死盯在了紀凌文身上,更準確地說,是盯在了他和龍銳拉在一起的手上。
“哥,你沒事了吧。”剛走近看臺,紀宇文便笑著迎了上來,紀凌文別開視線不看他,跟著龍銳坐上了看臺。
“哥你不會還在氣我把清遙哥的話告訴龍哥吧?你放心啦,我已經跟龍哥解釋過那只是一個玩笑了。”也不介意紀凌文的冷然,紀宇文勾上他的手臂裝出親切萬分的樣子,他的手就壓在紀凌文剛才被撞的地方,頓時一陣陣刺痛便傳了過來。
紀凌文拉開他的手,淡淡開口:“我沒有生氣。”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從他拉開紀宇文手的動作,在場的人都以為他其實是生氣的。
而對紀宇文來說,他陰謀的第一步,其實已經達成了。
監獄裡每週三天要給犯人安排勞作,隨機安排的組合,但是有親屬關係的人會被分開,紀家兄弟那天放風回來便被叫到了獄警辦公室,然後收到了勞作組合安排表。因為有親屬不同組的規定,所以紀凌文和紀宇文被分在了兩個組。
不知道是不是龍銳和獄警打過了招呼,紀凌文理所當然地被分在了龍銳那一組,而紀宇文則好巧不巧,正好被歸到了夏輝的組裡。聽獄警說,勞作分組是每組四個人,本來夏輝和龍銳在的組都是三個人,所以現在來了紀家兄弟,正好平衡。
“獄警大哥,這分組,都不能換了嗎?”拿到分組安排後,紀宇文便皺著眉問了一句,那獄警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沒說話的紀凌文,聳了聳肩道:“如果雙方都同意的話,可以換,但是親屬不能換到一組。”
紀宇文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目光便向紀凌文飄了過去,那目光中在訴說的東西不言而喻,紀凌文低頭自嘲地勾起了嘴角,朝自己手上的安排表又看了一眼,再抬起頭時,又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樣子。
“我跟他換,可以麼?”將手上的紙遞向紀宇文,紀凌文深黑色的眸子裡毫無波瀾,那獄警有些驚訝,隨即似乎為難地皺起了眉,“這……”
話未說完,紀宇文便笑著開了口:“獄警大哥,你不是說只要雙方都同意就可以換麼,現在我和我哥都同意的啊。”
“我聽說你哥第一天來就和夏佑風起了衝突,他們在一組恐怕會對我們的勞作產生影響。”獄警想了半天,說出了一句不算理由的理由。
紀凌文微垂下頭,扯了扯嘴角道:“您放心,我不會再和他們起衝突的。”
“那好吧,既然你們執意要換的話,你們現在就可以去各自的勞作地點了,門口會有獄警帶你去的。”有些無奈地在兩個人的安排紙上改了名字,獄警伸手指了指辦公室的大門,紀凌文微微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紀宇文看著他的背影,微眯起的眼中閃過快意,去了夏輝那一組,紀凌文不被狠狠收拾一頓才怪呢。
跟在紀凌文身後出了辦公室,紀宇文卻沒有馬上跟獄警去勞作地點,而是剛走了兩步便一臉痛苦地蹲下了身,隨即便被獄警帶去了醫務室。
紀凌文看著他的背影,心頭閃過的絕望幾乎要讓他窒息,是不是真的只有他快死了,宇文才不會再絞盡腦汁地想著陰謀詭計變著花樣折磨他呢。
“你是新來的,勞作的時候最好順著夏輝的意一些。”去的路上,獄警輕聲開了口,他看上去很年輕,大概沒來多久,所以還沒有培養出那些老獄警對什麼都睜隻眼閉隻眼的能力。
紀凌文沒接話,抬起深黑色的眸子詢問地看向他,那獄警嘆了口氣,“他那組本來是四個人的,結果有一個人半個月前自殺了,就因為一直被夏輝虐待。”
“沒人管嗎?”微皺起眉,紀凌文沒想到事情居然如此嚴重,他本來以為是因為夏輝不願意和太多人一起勞作,他那組才會三個人,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原因。
年輕的獄警輕嘆了口氣,神色有些無奈,“這座監獄和別的有些不同,裡面不少人都是外面混的,像夏輝和龍銳他們家裡都很有背景,把他們關進來其實只是做個樣子,所以我們獄警也都被提點不要太乾涉他們。所以像你們這種完全沒有背景卻被關進來的人,就算出了事也有人替他們壓下去的。”
紀凌文算是有些明白了,為什麼在監獄裡龍銳依然可以如此囂張。
“謝謝,我會注意的。”被送到目的地時,紀凌文抬頭向獄警道了謝,他禮貌性地笑了笑,很淡的笑容,卻足以讓年輕的獄警窘迫地別開了視線。
紀凌文其實長得並不至於傾國傾城,但是他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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