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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其實元士雄只比丁樾大幾歲,但作為九龍資格最老的一位老大,大家都稱他為熊叔,算是給足了面子。而這個向來出手狠辣、做事不留後路的老大正是三年前最有實力和丁樾爭位子的人,想不到事到臨頭卻因為內部問題而被丁樾拔了頭籌,當上了話事人,這兩年多來一直憋著口氣想要翻盤,最近恢復了點實力自然又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你自己小心點。”
“我以為樾哥會說最近別帶Leo出去宵夜了。”霍廷少無辜的眨著眼睛,俏皮的看著又一臉正經的丁樾。
“我知你有分寸。”丁樾看著霍廷少,嘴角的隱約的揚起,神情中多了幾分輕鬆。
“拜託……別人開玩笑的時候不笑是很不禮貌的……”
“好啊,那麼明天我們一起去宵夜,擺個外圍賭局,看他們殺哪個,贏的那個做東怎樣?。”
“……樾哥,別人說正經的時候開玩笑也是不厚道的。”
“臭小子,去睡覺吧,明天夠你忙的。”丁樾笑著一腳踹了下霍廷少坐著的椅子。
“明瞭、明瞭。”說著霍廷少聽話的站了起來,走到門外後順手帶上丁樾房門。可在無人的走廊中緩慢行走的他皺起了眉頭,已經不需要再偽裝的他瘸著腳走到了自己房間的門口,看了眼丁樾已經緊閉的房門、又看了看Leo房間的方向,眼神中充滿了不明的晦澀,一種不好的預感速度的湧了上來。
從剛才搭上計程車他就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一向冷靜自持、凡事以自己為先的他竟然在危險的時候先考慮了Leo的安危。難道因為人是自己帶出去的就要安全帶回來?可他知道這個原因無法欺騙過自己,即使是老大的……人,遇到這種情況死了又如何?不可能責怪到自己的頭上,況且剛才的想法不是更好的說明了自己的不甘心麼?他潛意識裡不想說出情人兩字或者不想承認Leo是丁樾的情人的現實,那麼……只剩下一個可能性,自己好像喜歡上了一個人,想著霍廷少揚起了嘴角,看來……也許以後,再也沒有這麼舒坦的日子了!自嘲的哼哼了兩聲,甩了甩頭之後又變成了平常的樣子,霍廷少眼中精光閃過,帶著滿不在乎的笑容合上了房門。
當初既然做了決定,那就徹底的沉淪!
第二天早上Leo剛睜眼,還沒搞清楚自己怎麼稀裡糊塗睡著的,就看見丁樾已經依著門淺淺的笑著,雙手抱在胸前彷彿欣賞似的注視著自己一臉困惑的表情。
“樾哥。”Leo有些不好意思的從床上坐起,剛想說些什麼卻想起來自己還沒有洗漱,情急之下雙手胡亂的在臉上抹了起來。
丁樾本來微弱的笑容因為這個動作變得明顯起來,坐到床邊拉住了Leo的手腕,聲音中帶著明顯的笑意:“以為自己是貓麼?”
“啊?”Leo對上丁樾調侃的笑容,眨了幾下眼睛之後終於明白了對方的意思,被拉著的手放也不是,繼續抹也不是,再加上丁樾溫柔到幾乎滴出水來的表情,臉不受控制的微紅起來,含含糊糊的叫了‘樾哥。’,只能藉著低頭來錯開對方的視線。
丁樾笑了笑,拉著Leo的手一起放了下來,輕輕的、放鬆的擱在Leo自然曲起的大腿上,聲音一貫的溫和,卻無法掩飾其中輕微的疲憊和沉重:“有些事情開始了就沒有回頭路了。”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可是Leo卻懂了,他抬起頭看著丁樾的笑容,黑白分明的眼睛,因笑而眯起的眼角已經有些細小的皺褶,笑容彷彿沿著這些偶爾的紋路不斷滲了出來,連著潛伏的溫柔一起,合著幾乎難以發現的揚起的嘴角,再加上薄而稜角分明的唇,這個總是令Leo忘記一切的不安,只剩下安定和溫暖的笑容,也讓他要保護在他看來脆弱又孤單的丁樾的想法一再的被堅固,直到他滿心的思緒都成了一個堅定的信念,想讓丁樾毫無負擔微笑,而不是時刻的壓抑和充滿偽裝的笑容。
再次認清自己想法的Leo也笑了,他側了側頭,視線正好落在依然被握著的手腕,屬於丁樾的熱量透過手掌的紋路絲絲的遞了過來,沿著Leo的血脈逆流而上,合著他的心跳迴圈一次之後便成了自己的脈搏,一下又一下發散到身體的每個部位。彷彿不能承受這種脈動似的,Leo眨了眨眼睛,可其中又有些俏皮的味道。
但輕鬆的表情之下,Leo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的情緒叫做感動,丁樾給了他選擇,只要搖頭,沒有來由的,他堅信對方絕對不會多說一個字,會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讓自己繼續過著和之前相同悠閒的生活,可惜信念的熱量已經充滿了Leo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