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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戾的表情,他貼著單鳴的耳朵輕聲說,“那就繼續噁心下去吧,我會讓你永遠記住,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是誰。”
他伸手扯下了單鳴的褲子,單鳴“操”了一聲,伸腿想踹他,兩條長腿卻被沈長澤死死按在了床上,動彈不得。
沈長澤看著單鳴黑色的內褲包裹著的那一團軟肉,只覺得氣血翻湧,手指微微顫抖起來。
單鳴一看他的眼睛,心就往下沉。
沈長澤瞳仁的顏色在紅與黑之間不斷變換著,眼中的神采忽明忽暗,他額上青筋暴突,似乎在極力剋制著什麼。
單鳴此時也顧不上自己的後門兒的安危了,沈長澤要是在這個時候變身,他估計小命都難保,死了沒什麼大不了,但是被男人活活幹死,他就是做鬼也不能安生。
幸好沈長澤只是慢慢將體內的躁動壓制了下去,當他再次看像單鳴的時候,眼神已經恢復了清明。
單鳴心有餘悸地看著他,並沒有因為他的平靜而放鬆下來。。
沈長澤俯□,伸出舌尖,隔著內褲舔著單鳴的傢伙。
“我操!”單鳴頭皮都要炸開了,他幾乎立刻就有了反應。
沈長澤為他的反應而興奮起來,他拿臉頰蹭著單鳴的大腿,靈巧的舌頭沿著內褲的線條仔細舔舐,把單鳴刺激得直往後躲。
沈長澤按住他的細腰,讓他避無可避。
就在室內空氣的味道越來越曖昧的時候,電話鈴聲突兀地響了起來。
沈長澤抬起了頭,立刻跳下了床接了電話。
他輕輕地“嗯”了兩聲,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剛一扭頭,發現單鳴已經站在床上,凌空跳了起來,一腳踢在他腦袋上。
沈長澤被踢出去兩米遠,抓著椅子才沒有摔倒,單鳴手不能動,兇狠卻不減半分,一腳挑起一把椅子,朝沈長澤砸了過去。
沈長澤避開椅子,撲上來把單鳴壓倒在地,他摸著單鳴光溜溜的大腿,低笑道:“爸爸,你這樣真誘人,我真想舔遍你全身……”
單鳴氣得眼睛都紅了,張嘴就要咬他的臉,沈長澤一手卡住他的下巴,就勢親了下去,單鳴被他捏著下頜無法合攏牙齒,想要咬人不成,反而被沈長澤伸進舌頭狠狠調戲了一番,熱乎乎的吻親得他要抓狂。
沈長澤把他的嘴唇都親腫了,才戀戀不捨地放開,然後抓過褲子給單鳴套上了。他把單鳴從地上拉起來,邪笑道:“爸爸,你說得對,變得強大真是件好事,那些我想了多年卻不敢做的事,現在可以盡情地做。”他按住單鳴的肩膀,將它們的關節一一歸位,然後道:“爸爸,現在不是打架的時候,像以前一樣,拿上武器,和我一起戰鬥吧。”
沈長澤拉開衣櫃,裡面掛著十幾把槍械,他開始一一往身上裝配。
單鳴給他氣暈了頭,都知道接下來是該朝他腦袋崩一槍還是乾點兒別的什麼。
沈長澤回過頭,看著他發愣的樣子,挑了挑眉,以最快地速度解釋道:“我這躺來日本,是為了追蹤唐淨之,他兩年前越獄了。當年在摩洛哥,我的血液被他送走了一部分,至今去向不明,現在他捲土重來了,人目前在京都。我在青火會是為了利用他們在日本的情報網,當我知道他們要和望月組打擂臺的時候,我給望月組和尼奧牽了線,這樣……”沈長澤扭過頭,似笑非笑地說,“我就可以見到你了。”
單鳴走過去,拿過一把沙漠之鷹,頂在了沈長澤的太陽穴上,咬牙道:“你見我,就是為了做這些混賬事?”
沈長澤冷笑道:“沒錯,我回來,是為了把你變成我的人,這種子彈打不死我,如果你下的去手,不妨試試。”
單鳴開啟保險栓,眯著眼睛危險地看著他。
沈長澤低下頭,湊近他的臉,寒聲道:“開槍啊,你捨不得殺我嗎?四年前你與其拋棄我,不如一槍崩了我來的痛快。我的告白讓你那麼噁心嗎?你甚至不願意等我醒來親口跟我道一句別。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我在你心裡屁都不算,我不過是一條必須聽你使喚的狗。”沈長澤兇狠地低吼道:“現在你猶豫什麼呢?你開槍啊!”
單鳴一槍托打在他額角上,額角的薄皮立刻擦破了,血順著他的眉眼流了下來。
沈長澤眉頭都沒皺一下,露出嗜血的笑容,“如果不是時候不對,我真想現在就狠狠地幹你,你不能接受我愛你,沒關係,但你這輩子都別想再離開我。”
單鳴驚訝地看著那傷口已經自動止血,面板被慢慢地修復。
沈長澤擦掉了臉上的血跡,用輕柔的語調吐出令人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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