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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瑤攤攤手:“隨便你,但是你可別忘了我這位大恩人。”
“說吧,恩人,你想要點什麼?”左意疏放開了方向盤,故作輕鬆偏頭問寧瑤。
“我看上一個人了。”果然寧瑤說話就是爽快,她嘴角含笑,回頭看著左意疏。
“誰?”
寧瑤指了指遠處的一幅巨型海報:“他,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了?”那是傅徹的一張電影的特寫鏡頭。
“沒有。”
“真的?”寧瑤幾乎高興地跳了起來,快點,幫我介紹一下。
“可是他有男朋友了。”一句話將寧瑤打入深淵,她一連嘆了三口氣,才緩緩對左意疏開口:“果然現在優秀的男人都有男人了。”
左意疏不再說話,寧瑤一個人無聊,又接著嘆氣。
“去下醫院,我去買點胃藥。”寧瑤說。
“停停停停停!”車子開去醫院,半路上被寧瑤喊停,寧瑤對著窗子外面,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你看你看你看,說曹操曹操到,傅徹耶。”說完託著下巴假裝思考了一下說:“他旁邊那個就是他男朋友吧,真俊。”
左意疏白眼:“我覺得我自己長得也不賴,怎麼從來沒有從你的口中聽到一分一毫關於我的誇讚呢?”
寧瑤轉頭,從頭到腳打量了左意疏一下,摸著下巴,眼神鄙夷地說:“我又不喜歡你幹嘛誇獎你,再說了,兔子不吃窩邊草,啊哈。”
寧瑤蹦蹦跳跳下了車子去買藥,左意疏坐在車子上面等待著,他靠在座位上,輕輕閉上了佈滿血絲的眼睛,雙手放在後腦勺。
不一會兒,寧瑤回來了。
左意疏問:“這麼快?今天醫院人少?”
寧瑤眼睛睜得圓溜溜的:“你猜猜我剛剛看到了什麼?我保證你絕對猜不到。”
左意疏不理她,示意她再不上車就開車了,看來寧瑤是真的犯病了,藥也不買,就跑上了車子,對左意疏說:“我剛剛假裝撞到了那位小帥哥,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左意疏不理會寧瑤的大眼睛,寧瑤說:“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眼睛的問題還是怎麼,我看到了光頭,傅徹的戀人,他竟然是個光頭,天哪。”
這一年裡左意疏已經習慣了忽略其他人事,除了陸茗,其他的一切他都沒法上心,所以寧瑤所說的話也直接被左意疏無視了。
今天的風很大,卡迪將帽子扶正,神情淡漠,左意疏脫下了外衣給卡迪披上,摟住了卡迪的肩膀:“小迪,我們以後不來醫院了,這裡面都算是什麼醫生,一個個的庸醫,我去請一位外國醫生來專門為你治。”
傅徹的每一個字都透露著怒氣,以及深深的悲傷,卡迪伸出手去拉傅徹,傅徹快了一步抓住卡迪的手,十指相扣。
“沒關係。”
卡迪說這三個字說得很淡,傅徹握緊了卡迪的手:“等過段時間,我們就去旅遊,我帶你去看落日,看冰川,看大海,你想要做什麼都可以,等旅遊夠了,我們移民去英國,然後,就結婚。”
結婚?
卡迪微笑著抬起頭看了看天空,再看了看傅徹眸子裡的烏雲,閉上了眼睛,身體失力,倒在了傅徹的懷裡。
傅徹抱著卡迪便衝進了醫院,期間伴隨著一路的抱怨聲,和東西被撞落地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四章聲東擊西
夜晚,酒店包房。
傅徹一手端著紅酒,一手玩弄著一支筆,他看著手中的檔案,眼中有了些光芒,嘴角卻無半絲波紋。
傅徹靜靜地看完了檔案,仰頭喝下一口手中的紅酒,看向對面的左意疏。
左意疏嘴角輕揚:“資料都已經齊全了,現在只差一個人證,但是唯一能證明陸茗跟她繼母毫無勾結的那個人已經死了。”
“讓一個人死而復生倒是不難。”傅徹低頭,看著在他懷裡睡著了的卡迪,輕輕撫上卡迪的眉眼,語氣平淡:“但是,你這麼確定我會幫你?”傅徹說完猛地抬頭,對上左意疏的笑。
左意疏身體往後靠了靠,點了一支菸:“我相信現在珀爾公司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們聯手搞垮它不是很好嗎?再說,陸茗不是你的朋友嗎?”
“左意疏,我的敵人不是珀爾公司,是你!”傅徹看著左意疏,嘴角微微翹起:“而且,陸茗不僅僅是我的朋友,我曾經想過追他。”
左意疏震驚不到一秒,他看向了傅徹腿上的卡迪,眼神鄙夷玩味,傅徹自然看出了左意疏的意思,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