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諒任何人傷害姐姐,就像姐姐愛他勝過愛自己。
傅徹說:“你不相信?我可以準確地告訴你這三個影片都是用同一個攝影機攝下來的,時間不一樣,給我點時間,我甚至可以查出是誰攝下來的影片。”
陸茗麻木地點點頭,目光發直。
傅徹又問:“那個女的是你姐姐?”
“啊?”
“影片裡被左意疏的母親打耳光,被車撞死的女的是你姐姐?”
陸茗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傅徹,隨後一想,傅徹能猜到似乎也很正常,自己曾經還跟傅徹說過自己的姐姐的事情呢。
陸茗點點頭,傅徹說:“你放心,我會幫你查出攝影的人,另外,你從哪裡得到的這個影片?”
陸茗想了想,因為物件是傅徹,他最好的朋友,所以他說出了事情的真相:“一年前的事情了,這臺電腦就放在我的行禮箱裡面,那時我在機場睡了一晚,醒來後行禮不見了,去派出所報案的時候找到了,警察說當時有個人因為我的行李箱和他的一樣,所以拿錯了,我也是昨天翻自己行禮的時候才發現。”
“這個人也是線索,你還記得那天的日期嗎?”傅徹問,陸茗搖頭,隨後眼睛一亮又說:“我覺得這個派出所應該會有記錄。”
傅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陸茗說:“這件事就拜託你了,我先走了。”
傅徹說:“不留下來吃頓飯嗎?”陸茗搖頭,雖是笑著,卻絲毫不見他開心。
陸茗走後,傅徹來到卡迪身邊:“今天你看了這麼血腥的一幕,我想你也不想在家裡吃飯,我們出去吃吧,你選個地點。”
卡迪看也不看傅徹,抓起手中的玻璃杯狠狠砸到了地上,然後轉身,往自己的房間去,沒走幾步,就被傅徹抓住了手臂。
“又生氣了?”傅徹笑著問,眼睛如同易碎的水晶。
“這麼多年你怎麼還是這樣,你什麼時候才能改改這種臭脾氣?”卡迪說,回頭看著傅徹,眼中閃爍著悲傷的淚光,聲音充滿絕望:“是不是我死了你才會改?”
傅徹臉上已經掛不住笑容,他拉著卡迪手的力氣緊了緊,又鬆了一些,然後又抓得更緊:“我……”說完又自嘲地笑了笑:“我只是想在你面前做最真實的自己,一直都是這樣,你幾年前不懂我。”傅徹頓了頓,笑容絕望而悲涼:“現在,你還是不懂。”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七章無法避免的分離
冬天在露水悄然的蒸發,布穀鳥清脆的鳴叫,百花的復甦中悄然逝去。在無數個深夜,陸茗已經無法安然入睡,很多的日子裡,他已經習慣了深夜身旁有一個人,他已經無法想象有一天身邊沒了這個人。
傅徹利用一些手段將影片裡的那兩個男的從監獄裡面弄了出來,陸茗親耳聽到,事情確實如同他猜測的一樣,他的姐姐,是被左意疏的媽媽設計出車禍而死的。
已經不需要更多的證據了,一切都已清晰明白。
“明天出去旅遊吧?”
最近陸茗話變得很少,左意疏似乎也看出來陸茗不開心,做完早餐,笑著提議道。
“不了,最近好累。”
“就是因為累所以才去旅遊啊,小笨蛋,旅遊可以放鬆一下身心。”左意疏笑著,開啟桌上一本名字叫做《旅遊日記》的書,每看到一個好玩或漂亮的地方,總是不時詢問陸茗一下,而陸茗總是敷衍。
生活仍然在繼續,而陸茗卻生病了,左意疏準了他三天假,他進了自己的房間,拿出一把短小精緻的鑰匙,開啟了一個木製盒子,那裡面的東西足以將左意疏的媽媽這個殺人犯弄進監獄。
左意疏這幾天去美國了,七天之後才會回來。
陸茗將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這時手機響了,是卡迪。
“你真的要這樣做嗎?”卡迪似乎知道陸茗要做什麼,一針見血。
陸茗想了想,點了點頭,忽然意識到卡迪並不知道他在點頭,回答道:“我考慮很久了。”是很久了,將近一個冬天了。
卡迪說:“我覺得你因為一件過去的事情斷送現在的幸福很不值得,你現在不是很快樂嗎?”
陸茗沒說話,卡迪接著說:“我曾經在左意疏身邊做過事,這件事我覺得你有必要跟他說一下,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你不會明白的!”陸茗說完剛想掛電話,那邊就傳來一陣尖銳的聲音,像是手機砸到什麼堅硬的東西,同時傳來了傅徹的咆哮:“不準再碰手機……”陸茗還沒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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