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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力量,像布娃娃一般的任人宰割。
身上的疼痛還在加深,陸茗幾乎以為左意疏要將他身後的所有傷口都撕裂了才開心,嘴角掛著一抹殘留的笑,陸茗緊緊閉上了眼睛,連左意疏什麼時候離開都不知道。
直到身後更加劇烈如同被火燒的疼痛傳來,陸茗猛地睜開眼睛,臉已經疼得扭曲,轉頭看,左意疏手中拿著一根棉籤,旁邊茶几上放著一個白色的藥瓶,左意疏用棉籤蘸了藥膏為陸茗上藥。
棉籤擦了一點傷口便染滿了血,左意疏扔了,換一根,一袋棉籤轉眼見底。
上藥比撕裂傷口還疼,陸茗是深有體會了。
左意疏說:“傷口被一次次的撕裂,這樣的滋味,如何?”
這句話裡還有什麼含義,陸茗不想深究,他只是隨意掃了一眼,疼痛又讓他緊緊的閉上了眼睛,雙手用力的抓著桌子邊沿,嘴唇被咬破。
左意疏說:“這把鋼尺沒有消過毒,我怕你的傷口感染,不如我們先用酒精消一下毒。”
陸茗全身僵住,回頭,一臉見到殭屍的驚恐表情看著左意疏,左意疏當然知道,藥膏就疼成這樣,酒精起碼是藥膏的三倍疼,其實他只是說說玩的,想要看看陸茗害怕的表情。
但那表情就像潮水,來得快去得也快,左意疏還沒來得及看清就已經被一抹染上汗水與疼痛的笑容掩蓋。
“當然好,多謝總經理,不過,我覺得先把那三十二下打完再一起消毒效果會更好。”陸茗笑著,連眼睛都笑了起來,孩童般天真無邪的笑臉。
左意疏笑不出來了,曾經的陸茗很醜,對別人笑得像朵花,但一不高興就給他臉色看,現在的陸茗很美,妖嬈而致命,那張臉再也不會擺臉色給他看,再也不會要他哄,那張臉如今在面對他的時候,只剩下了笑容。
左意疏在心底大笑,笑得瘋狂,笑得絕望,心就像是一個雞蛋,剎那間磕到就碎了,流了一地的不是蛋清蛋黃,是滿滿的希望與幸福。
陸茗伏在桌上,那笑容太亮,左意疏的眼睛被刺得疼痛,他不知道陸茗是否還能承受的了,鋼尺又毫不留情的在血跡斑斑的地方落了下來。
左意疏落尺的速度很快,力度卻少了幾分,三十二下很快打完,左意疏拿來了酒精。
每一次蘸著酒精的棉花觸碰到面板,都彷彿可以看到毛孔的劇烈收縮,溫度如同被火燒著一般。
窗外晴空萬里,辦公室裡滲透著清涼的氣息,陸茗的汗水如同夏日的大雨落下,整個書桌蒙上了一層水汽。
終歸不是專業人員,左意疏用酒精清洗傷口的速度很慢,有時竟然不小心將酒精直接倒在了傷口上,迎來陸茗一陣劇烈的顫抖。
擦完傷口,左意疏為他抹上了藥膏,提起了褲子,扶起來,此刻陸茗臉色蒼白,渾身發冷,額頭燙得要命。
左意疏將陸茗一把抱了起來,走進了另一間屋子,裡面赫然便是臥室的裝扮,左意疏將陸茗放到了床上,說:“我準你一天的假。”
陸茗笑著回答:“多謝總經理。”
說完從床上爬了起來,嘴角笑容猶在,左意疏回了一個標準的笑容說:“躺下吧,不用客氣。”
“多謝了,只是,既然總經理準我一天的假,我想回‘魅色’做一天兼職。”
左意疏不笑了,取而代之的是憤怒:“總經理秘書的薪水是你在‘魅色’的三倍。”
“對,我知道,但是,我喜歡‘魅色’的工作。”
一陣尖銳的響聲,鋼尺在左意疏的手中斷成了兩截,抬手,將手中的鋼尺狠狠砸到地上,左意疏狠狠捏著陸茗的下巴,一字一句的問:“喜歡?”
陸茗整個人被左意疏推倒在床上,傷口被撞得劇烈的疼,陸茗忍不住小聲抽泣,但更可怕的身子上面的人的表情。
左意疏開口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劍,狠狠地刺著陸茗的心臟:“就算不說你現在發燒而且身上帶著傷,不說你現在是我的秘書,不說你曾經是我的愛人,你以為我會准許你再回‘魅色’上班嗎?”
“就算我是你的員工,就算我們相愛過,現在腿長在我身上,腦子長在我身上,我想去哪裡想做什麼,一切都跟你無關!”陸茗眼神堅毅,聲音篤定而決絕。
作者有話要說: 兩人距離和好還要好久好久的啊啊啊;這裡說明一下,第七章可能因為敏感詞被鎖了,我修改了,核審過了就會解鎖,謝謝大人們的支援!鞠躬!
☆、第九章初戀的心酸
左意疏輕輕的搖頭,伸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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