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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牙阿三也在,兩個人架著一個男人,那男人低垂著頭,身上穿著黑色皮夾克,像是沒什麼力氣一樣被兩個人架在肩上,軟趴趴的垂著手臂。
秦嶼看見那個人一驚,“這位兄弟受傷了麼?”
“沒有,帶他去地下室。”這是這段日子以來陸風對秦嶼說的第一句話,秦嶼也沒敢怠慢,帶著幾個人向地下室走去。地下室多存放些雜物,或者是些不能拿到檯面上的賭具,平日裡不會讓下人隨便去,今天陸風居然要到那裡去,秦嶼預感有什麼事要發生,心咚咚跳著,透出一股不安。
不管發生什麼,他都要冷靜,只要沒有到絕境就還有轉寰的餘地,秦嶼心裡默默給自己打著氣,將鑰匙插入鎖孔,咔噠一聲開啟了地下室的門。
第30 章 生死審訊
第30章 生死審訊
地下室內婚暗不堪,秦嶼率先走進去開啟燈,看見地上的一干雜物之外還有兩桶葡萄酒,因為不能用冰箱冷藏才暫時存放在了地下室。
陸武將辰昊按在了地下室的椅子上,用手銬將手反銬在了椅子腿上,極為彆扭的姿勢使還在昏睡中的辰昊皺緊了濃眉。金牙阿三給陸風也拿來了一把椅子,陸風坐下後點了一顆煙,忽明忽暗的亮光照的陸風臉色不善。
秦嶼站在一邊也不知道是什麼情形,心裡一下一下打鼓,手指不自覺握緊。陸風這是要幹什麼,辰昊……難道辰昊是……秦嶼不敢往下想,只覺得從腳底下涼到腦袋頂。
陸武在陸風的示意下用一杯涼水潑醒了辰昊,辰昊頭髮上滴著水,茫然睜開眼睛。
辰昊那張臉說實話長得並不是很帥,濃眉大眼透著一股子敢闖敢幹的勁頭,那道橫過一張臉的疤痕則增添了幾分兇狠之氣,很多人見他第一次都被那道疤痕嚇住,進而不敢再細看他的臉。
秦嶼並沒有,他會細緻的看身邊的每一個人,記住他們的特點,比如陸風那鋒利而成熟的臉,他閉著眼睛都可以用素描畫出來。
每個人都有他的掩飾,他的面具,秦嶼是那身考究雅緻的燕尾服,陸風則是那雙緊抿的嘴唇,陸文是那副文氣的無框眼鏡,陸武則是支楞起來的頭髮茬,金牙阿三的是那一口金牙,辰昊的是那道疤。
穿著燕尾服的,未必就是個優雅的人;臉色冰冷的,未必不會寂寞;帶著眼鏡的未必是斯文;頭髮根根直立的,未必就是沒腦子的小癟三;有一口金牙的,未必就是視財如命;臉上有疤的,也不一定就是窮兇極惡。
秦嶼想通了這些,越發覺得人的外表不可靠,卻又對這些人捉摸不透,每一個人身上都藏著秘密,而他所能接觸到的,僅僅是冰山一角。
辰昊抬起頭看了看周圍的壞境,又動了動手腕,手銬發出嘩啦呼啦的聲響。辰昊停下了動作,眼睛有些眯著看著不遠處卻逆光的陸風。
“大哥,你這是做什麼?”
直接懸掛在辰昊頭頂的吊燈映出辰昊溼潤的臉和凸出的喉結,睫毛上的水珠在燈光下發著細小的微光。
“辰昊,你跟了我,幾年了?”陸風的煙仍在抽著,嗆人的煙霧在不大的地下室內瀰漫開來,陸風的聲音也帶著生硬的冷意,也有旁人不曾察覺到的傷感。
辰昊沒有馬上回答陸風的問題,而是仰起頭看了看頭上的燈,閉上眼睛後嘆了一口氣。
“五年零三個月。”辰昊的嗓音平靜而低沉,甚至帶著一絲笑意,“大哥,你懷疑我?”
“辰昊,我待你不薄吧。”陸風沒有回答辰昊的質問,只是又更大口的抽了一口煙。
“大哥,你待我怎麼樣我心裡有數,我這些年乾的怎麼樣你也心裡有數。”辰昊深深看了陸風一眼,“能給我根菸抽麼?”
“辰昊,都到今天這地步了,你就把實話說了吧,我不一槍崩了你而是在這和你廢話,就是想聽你說一句,這些年你都是在騙我的。”陸風從兜裡掏出煙盒,抽出一根菸。
秦嶼走上前去開啟打火機,咔噠一聲開啟,火苗跳動著閃爍在陸風佈滿血絲的眼睛裡。
陸風伸手拂開了打火機,而是用自己嘴上的煙對著了那一根。然後站起身來,一步步走到辰昊面前,將煙遞到辰昊的嘴邊。
辰昊張嘴接了煙,享受似的狠吸一口。
“辰昊,你個叛徒還敢要煙!”陸武衝過來一拳打在辰昊臉側,辰昊被打偏了臉,卻還死死咬著煙沒有掉出去,臉上立刻紅腫一片。
“你害我們折了多少兄弟!這次的損失你三條命都賠不起!”陸武咬著從褲子兜裡掏出的一個黑色錢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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