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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點藥液和血跡,近乎哀求道:“我真的很抱歉,因為我的疏忽,我們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就迎來了這個孩子。景承,算我求你,再多考慮幾天好嗎?別這麼急著拋棄它,求你了。如果你最終還是堅持,我會尊重你的決定,一切全聽你的。”
趙景承想抽回手,但他握得太緊,根本不容逃離。“寶貝,你有我還不夠嗎?”趙景承心中混亂,強笑著開了個玩笑。
簡安寧皺著眉欲言又止,最終還他一個苦笑,指了指他手上微微滲血的傷口:“我去叫護士來處理一下。”
片刻後,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跟在他後面進來,趙景承看到醫生手裡拿著針劑,忽然心生警惕,喝問道:“這是要給我用什麼藥?”
醫生猶豫了一瞬,看向簡安寧,似在徵詢意見。簡安寧點點頭,搶先一步用整個身體壓住趙景承,讓他的掙扎失去效果,在他耳畔低聲安慰道:“別怕,是無害的。”
“簡安寧,你敢!”趙景承勃然大怒,不停掙動,試圖推開他站起來。藥液被注射進頸動脈後,掙扎才漸息,不甘的雙眼也慢慢閉上了。
醫生訕笑著離開了。簡安寧掀開薄被一角,手在昏睡的人尚且平坦結實的小腹上輕輕撫摸,目光溫柔地自語道:“景承,你讓我變得貪心了。”
趙景承再次醒來時,簡安寧仍和之前一樣坐在床邊,手在被子下握著他的手。除了房間換成他熟悉的簡安寧的臥室外,這場景和剛才在醫院裡幾乎沒有區別。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他騰地坐起來,揮開簡安寧慌忙伸過來扶他的手。
“景承,這幾天先什麼都不要想,好好休息,好嗎?”簡安寧避而不答,溫聲勸道。
趙景承直接下了床要離開,卻又被攔住去路,想到剛才被他用藥迷暈,一時怒火中燒,好不容易強忍下來,語氣也已十分不善:“我說了,我還有事。讓開。”
簡安寧眼神痛苦,也不說話,只是執拗地擋在他身前。
趙景承冷笑道:“所以你是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了?”
簡安寧見他眉頭緊蹙,眉宇間滿是戾氣,顧及他的身體,忙用最輕的力氣一把將人環抱住,生怕更激怒了他:“景承,你別生氣。我只是擔心你衝動之下做出後悔的事,我們再想幾天好嗎,半個月也好,一週也好……如果最後你還是不想要它,我也不會再勸,怎麼樣我都陪著你。”
“安寧,別說我不近人情,我可以給你一週的時間勸服我。”趙景承看著簡安寧歡喜得不知作何反應的神情,冷笑著補充了一句,“……前提是你得用身體留住我。”
他此刻非常、非常想要傷害簡安寧。
簡安寧的態度和行為讓他感到被背叛的痛苦。
他怎麼可以一邊說喜歡他,一邊罔顧他的意願、自以為是地替他做決定?
或許他該好好給簡安寧個教訓。
他轉身向二樓調教室走去,簡安寧安靜地跟在後面。
“安寧,我現在心情很差,要用你洩憤,所以很有可能失控越界。受不了你要說安全詞,你還記得安全詞是什麼吧,我的小怪獸?”趙景承把渾身赤裸的簡安寧鎖在邢架上,心裡已經想好了幾種凌虐人的主意。
“為主人服務是我的榮幸。”簡安寧微微垂著頭笑了。
第一道刑罰就是電刑。趙景承直接將尿道按摩棒通了電,開啟震動,然後才扶著半硬的陰莖慢慢插進去。
尿道是人身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之一,電流的強度又超出以往任何一次,因此進入的過程仿若極刑,不過短短十餘秒,簡安寧已疼得滿身是汗,腿根不自然地抖動,性器卻在電流和震動的雙重刺激下被迫勃起。
趙景承把電擊模式調成每隔十秒鐘電擊一次,每次持續五秒,放任簡安寧痛苦壓抑地悶聲呻吟,又去招呼他後穴。
淺紅色的褶皺緊緊閉合著,趙景承平時心疼他不喜歡被插入,玩弄後穴的次數一隻手就能數過來,而且只用過手指和舌尖,連跳蛋都沒放進去過。
撫摸穴肉的酥麻快感暫時分散了被電擊性器的痛苦,尤其是指尖在前列腺上重重按壓時,直衝頭頂的激烈快意讓簡安寧難以控制地長聲呻吟,就連尿道里的電流都漸漸轉化成特殊的快感,刺激著他想要射精的渴望。
趙景承取了一個直徑約一厘米、連著導線的金屬球,同樣接在電擊器上,把金屬球送進穴口,用手指推到前列腺附近。
“安寧,你痛了就叫,別忍著。”
恰在這時,電擊器又開始施放電流,一種從未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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