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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如果你真的像你宣稱的那樣對他有感情,一定不想他再受刺激。”
簡安寧在離開趙景承這個問題上寸步不讓,生硬答道:“景承選擇怎樣生活,不是由您一句話來裁決的。”
趙景承在一邊聽得有趣,喝了口茶水,插嘴道:“你們兩個能說得清楚點嗎?別讓我這個當事人聽得雲裡霧裡的。”
“如果他受了刺激,也全因為你不肯離開他。”趙文林面色怪異地看了看趙景承,冷笑了一聲,對簡安寧說道。
簡安寧的手開始微微發顫,低頭快速向趙景承看了一眼,拿出手機開始撥號:“我需要請您出去了。”
趙文林冷漠而不屑地笑了,對趙景承說:“你看看他,真的不覺得眼熟?”
趙景承無動於衷地聳聳肩。
“他是你留學時的同學,曾經強暴過你,讓你進了醫院。你受了很大刺激,把和他有關的事忘個乾淨,因此有時會覺得記憶裡缺了點東西。他是傷害過你的強姦犯,和一個強姦過你的人生孩子,你就不覺得噁心且丟人嗎?”
趙景承沉默了很久。
簡安寧抱住他,渾身無法控制地顫抖,緊緊把他禁錮在手臂裡,一下下吻著他的側臉,連聲音都打著顫:“景承,景承……不是……”
趙景承揉揉情人的頭髮,轉頭問趙文林:“我聽著呢,您繼續說。這就結束了?”
趙文林和簡安寧都是一愣。
“這麼荒謬的故事,您以為我會相信?簡直比一個窮小子娶了富家女,靠她的家庭起步,發跡後還對她忠貞不二還荒謬呢!”趙景承漫不經心地說道,扣住簡安寧的手指問:“你說對不對,安寧?”
趙文林臉色鐵青一片,眼角的皺紋不易察覺地顫抖:“逆子!家門不幸!”
趙景承暗暗嘆了口氣。作為一個父親,趙文林不算稱職,但也沒壞到哪裡去。但因為母親早亡的事,因為母親孕期服用抗抑鬱類藥物、讓他生來身體有異的事,趙景承很難原諒他。
“爸,對於形勢相信您看得遠比我透徹。現在糾結我是不是讓祖宗蒙羞、或是將來由誰來繼承您的帝國,您不覺得時機不太對嗎?我這裡只是小事,不值得您多花不必要的心思在上面,您還是請回吧。也好靜下心來想想您究竟需要哪些盟友,需要和哪些人劃清界限。”
趙文林離開的時候什麼也沒說,趙景承總算鬆了口氣。
他捏著簡安寧的下巴,對始終抱著他不肯鬆手的人說:“臉色不太好,累著了?”
“不累。”簡安寧把他抱得更緊了。
趙景承吻著他的耳垂,在他耳邊低笑著,有意無意地說:“那就是嚇著了,對嗎?”
第48章 HHHHHH
簡安寧抵著他的額頭,笑容苦澀:“我……我很害怕。”
“別這麼緊張,不是說了麼,我不相信我的安寧會做出這麼荒唐的事。”趙景承似笑非笑,拇指在他掌心裡似有似無地划著圈,“還強暴到進醫院,有這麼誇張嗎?”
簡安寧的表情像剛吞了一大把黃連,一時無言以對。
“過來,我們來做點讓你放鬆的事。”趙景承從沙發上站起來,拉著簡安寧的手往臥室走。剛走了幾步就被身後的人用蠻力拉進懷裡。
“怎麼,不願意?”趙景承向後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挑逗般輕撫那兩條交纏在自己胸前的手臂。
“景承,我會失去你嗎?”那人的聲音已經全啞,痛苦不堪,又隱隱帶著期冀。趙景承再硬的心腸也不忍往死裡折磨他,於是轉過身去親了親他的嘴,笑著回答:“幹嘛這麼問,你是不想出孩子撫養費了?”
話音剛落,忽然身子一輕,已被簡安寧橫抱起來。簡安寧驟然復活了似的,低頭看著他笑了:“我養你們兩個,保證你們吃飽穿暖。”
趙景承懷孕三個月有餘,沒心思也沒體力搞些複雜花樣,挑了一條頂端綴著個粉色絨球的細長藤鞭,把簡安寧按在床上跪好,讓他大大分開雙腿,雙手交握置於背後。
“景承,輕一點,我怕疼。”簡安寧的目光輕飄飄地掃過趙景承微微隆起的小腹,低下頭,話語中帶著不易察覺的笑意。
趙景承知道言外之意,是怕他動作大傷了身體,當下哼了一聲,並不急著鞭打他,而起用鞭稍上柔軟的絨球四處撩撥他的敏感帶。細密的絨毛在面板上輕掃,劃過的瞬間帶來電流般麻酥酥的快感,趙景承拿著鞭子在他胸腹間畫著M形痕跡,側胸和側腰麻癢無比,被著重刺激的乳頭和肚臍更是酥麻得不堪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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