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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在絕境徘徊多時,哪裡還受得住他如此重手,悶哼一聲,積攢多時的濁液迅速噴濺出來,因為忍耐的時間長了,射了有十餘股之多。
“我出去一趟。你累了就睡一會。”趙景承給他解開手腳的束縛,拉他坐起來。
“你去哪?我送你。”簡安寧還處在綿長的餘韻中,跟著下了床,雙腿都是軟的。
趙景承斜睨他一眼,在他屁股上用力揉了幾下,舔了舔嘴唇:“乖孩子,去照照鏡子,看看你都被蹂躪成什麼樣了。我可捨不得現在就勞動你,休息夠了等我電話,到時候來S路M酒吧接我。”
簡安寧不自覺皺起眉。他不喜歡趙景承與那群狐朋狗友尋歡作樂,尤其是他不在場的情況下。但他也知道,干涉對方的活動只會把趙景承推遠,他沒有必要在兩人關係進展良好的時候這麼做。
接到趙景承電話時,簡安寧的車已經在酒吧外停了一個多小時了。他看了眼時間,幾不可查地嘆了口氣,下車走進音樂聲震耳欲聾的酒吧。
酒吧裡面是一片完全開放式的空間,舞臺設在正中,沒有包房。簡安寧一眼就看到了趙景承坐的位置。他和另外兩個人坐在沙發上,不巧的是,那兩個人簡安寧也認識。幾個身形嬌小的男孩子跪在地上,其中一個的頭還枕著趙景承的膝蓋,趙景承右手拿著玻璃杯,左手就在那男孩子的頭髮上撫摸著。
簡安寧的眉頭徹底皺了起來。
沙發上的幾個人喝得都有些過了,竟沒注意到簡安寧走近,仍在興致勃勃大聲討論著。
“……有人看見你們一起泡吧。那畜生被你馴服了?你用了什麼手段,給他拴狗鏈子了?”
趙景承不知道答了句什麼,幾人忽然一起哈哈大笑起來。跪在地上的人趁機替他們把酒杯斟滿。
另一個人把胳膊搭在趙景承肩上,神神秘秘問道:“那你玩過他後面了沒?怎麼樣,爽不爽?”
趙景承聳聳肩:“很不錯。”
“得了吧,你肯定還沒得手!”
趙景承一把揮開那人的手臂,揉揉醉意朦朧的眼,哼哼笑著:“怎麼,難道還要我說出他菊花上有幾條褶來證明嗎?”
簡安寧冷眼看著幾人,待他們笑夠了,才走過去扶起趙景承,硬攙著他往外走。那兩個簡安寧也認識的人在身後笑得更大聲了,簡安寧概不理會,直接扶著趙景承走出酒吧。
儘管費了番力氣,總算平安無事地把他弄回家,給他洗了澡換好睡衣,按在床上讓他睡覺。
剛關了床頭燈,趙景承就在身後湊上來,摟住他的腰,下體隔著衣料在他背後磨蹭。
“潤滑劑放哪了?”那人呼吸中還帶著酒氣,趴在他耳邊粘粘膩膩地說。
簡安寧沒心情和他做,拉開他放在腰上的手,自己向床邊靠了靠。
“安寧小乖乖,你不合作,我可要強來了。”喝醉了的人不知道哪來的力氣,趁簡安寧不備,一下子把他褲子扯下一截,手隔著內褲在他結實的臀上揉搓,“唔……美味。”
簡安寧想到之前在酒吧裡看到的、聽到的東西,一時心火上揚,猛地回身推開趙景承:“你喝多了,我不和醉漢上床。”
趙景承平靜了幾秒鐘,很快故態復萌,腳趾挑逗著在他小腿上滑動,“寶貝兒,你講究真多。算啦,以後就是求我操你,我都不稀罕。”
簡安寧不想理他,依舊轉過身去背對著他睡了。
這場莫名的戰火一直延續到第二天早晨。
趙景承早晨醒來後喜歡愛撫身邊人溫暖的身體,興致到了就做上一次。簡安寧之前是很願意配合的,今天卻以要洗漱為由撥開他的手,徑自下了床。
“你到底在鬧什麼?”趙景承的頭還因宿醉發著脹,見狀也有些不快——他向來不喜歡別人對他擺臉色的。
簡安寧正向浴室走,聞言又折了回來,站在床邊沉下臉看著趙景承:“那你又把我當什麼?”
“什麼?”
簡安寧冷笑道:“你在酒吧裡是怎麼說我的?”
趙景承愣了一下,繼而也跟著笑了,帶著點不常有的疏離和冷淡:“哦,你說昨天晚上。原來你聽到我的話了。那你——聽到前半段了嗎?X和Y說的那些?”
簡安寧心裡莫名一驚,本能感覺到他要說的不是好話。
確實不是什麼好話。全是些諸如之前是怎麼用榨乳器吸出他精液的事。或是把陰囊綁起來吊上東西,拉得有半個手掌長,用鞭子抽得左搖右晃。又或是一個晚上讓他高潮六七次,最後連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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