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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體享受得不行,心裡卻屈辱得要死,彷彿被簡安寧拿捏住了快感的開關,要他快樂就得快樂,要他高潮就得高潮。他恨不得吃了簡安寧的肉,連骨頭都嚼碎,卻只能啞著嗓子大罵道:“他媽的簡安寧!你不做就滾!給我滾!”
簡安寧吐出嘴裡的陰莖,神情脈脈,安慰道:“就好了。你舒服儘管叫出來吧,我不會和別人說。”
趙景承生平哪受過這種奇恥大辱,暗悔不該見色起意邀他幹上一場,越想越難堪,兩腳蹬著簡安寧,掙扎著要起來。
簡安寧知道不能再耽擱,摸上那腫脹如豆的陰核,只要捏上一下,趙景承大抵就不會再有精神掙扎。
趙景承卻按住他的手,嗤笑道:“你能幹就幹,不能幹就滾去給我找根按摩棒。我對被人用手操到高潮沒興趣。”
簡安寧怔了怔,鬼使神差地問:“用嘴呢?”
趙景承本來爽得說話都艱難,聽到這話也忍不住笑著搖頭:“真受不了你。”
他推開簡安寧的手,撐著坐起來,用盡殘餘的力氣把簡安寧拉倒在床上,扯掉他的睡衣,在頂端滴水的陰莖上摸了一把,惡狠狠地命令道:“翻身。”
簡安寧眼神一變,不過還是依言做了,趴在床上,任由趙景承用解下來的衣物把雙手反縛在背後。趙景承洩憤似的在他臀上狠拍了兩下,才讓他翻過身來仰躺在床上。
趙景承跨坐在他腿上,握住已脹成紫紅色的粗壯陰莖,指尖沾了點前液,送進他嘴裡翻攪,一邊問:“套子呢?”
簡安寧被他雙指夾住舌根,抵不住生理反應,一陣乾嘔,待手指撤出去後艱難吞嚥幾下,才說:“樓上有。”
趙景承皺眉:“你到我這裡不是來做的?居然不帶套子來?”
簡安寧半天沒說話,被人在陰莖上輕扇了幾巴掌才不疾不徐地答道:“急什麼,我去取就是了。”
趙景承的情慾較剛才已經冷卻了一點,並不如之前急迫,被挑釁了也不生氣,懶懶地在他陰莖龜頭上揉搓,看著簡安寧痛苦皺眉的樣子笑了:“你要是我的M,我就讓你綁著手腕,跪著爬去取,再用嘴叼回來。”
簡安寧已從溫柔的表象中脫身而出,又擺出早些時候那種冰冷對抗的態度,沉著臉說:“只要你等得起。”
“我等得起,去吧。”
看到簡安寧臉色黑得厲害,趙景承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也不要他爬去取套子了,直接跪坐在他腰上,扶住他那根忍耐多時的肉柱。
第6章 高潮的爽快
趙景承不是個好S,如果不是雙方情願,他才懶得去摧折對方的自尊。比起精神上的碾壓,他更偏愛肉體的歡愉。SM只是他愛好的遊戲中的一種,他在圈子裡絕非專業。
但他溫柔有趣,出手闊綽,懂分寸、有底線,樂意跟他的M不少,個個在他手裡、身下快活得死去活來。說是M,其實也就是寵物,他喜歡那些溫順聽話的小東西,養在身邊剛好,哪天他膩了、或是寵物們找到了更好的主人,大家也能好聚好散。
那些極端喜好被掌控、被虐待的奴,他是不碰的。他沒那個心力事無鉅細去管教別人,也沒法從把人當成狗來虐待這件事中找到樂趣。有一次派對上看到奴隸喝下主人的尿液,頓時身上一陣惡寒,回去後還把邀他來的朋友埋怨了一通。
簡安寧就是他平時絕對不會碰的型別。骨頭硬、脾氣差、像是有嚴重的心理疾病,既不省心,又要費力,弄不好還會兩敗俱傷。除去那副皮相,似乎就沒有優點了。
但他就是想要簡安寧。
想折騰他,看他被深深挑起慾望,卻求而不得;再好好安撫他,讓他像被摸順了毛的寵物一樣趴在身邊歇息。或者簡單些,就當個無聊時上個床的炮友也不錯,畢竟那具軀體怪誘人的。
大概不會那麼容易得手。有那麼多唾手可得的人,非要挑個危險難辦的,他自己都懷疑心態是不是被那些M傳染了,有點自虐傾向。
秦堯就曾經跟他開玩笑說:“要不要試試被我調教一次,說不定你從此就愛上做M的感覺了。”
趙景承那時候這麼回答:“你跪下來求我,我就答應試試看。”
秦堯笑罵了一句,從此沒再提過。
趙景承不過分羞辱別人,又怎會不看重自己的尊嚴。
他騎在簡安寧身上,握住那根將要刺穿身體的猙獰巨物,不無憂慮地思考著怎麼才能維持最後的顏面。思來想去,最後無奈放棄了。
不過萬幸,簡安寧這種人是真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