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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所云的文字。那隻手卻又摸到冠狀溝,搓揉著那一圈最敏感的所在,甚至摸上龜頭,指尖戳刺鈴口小洞。
簡安寧再堅持不住,停下來,深深喘息。
趙景承諷刺笑道:“安寧,怎麼好好一篇經濟報道,被你念得跟情色文學似的。”又殘酷地命令著:“快點讀完。”
他知道昨晚是將這位主人得罪狠了,今天不把他折磨個透,是不會罷休的。
新聞已讀到最後,他的性慾也被人逼到極致。接著,性器被那人向下掰去,他暗自繃緊全身肌肉,準備迎接那一下無法忍耐的劇痛。
求饒會有用嗎?他在心裡默默唸著,景承,求你,我不該叫出那個名字,我是真的再也不敢了……
忽然下身一涼,低頭一看,是趙景承拿著茶几上昨晚剩下那杯殘茶,把性器頂端按在茶水裡。那幾根靈活的手指在柱身上碾磨捏弄幾下,緊接著驚天的快感在腦海中爆炸開開,他難耐地挺動下身,不敢相信竟真的被允許射了出來。
他知道趙景承喜歡聽,便低低呻吟著,直到餘韻過去,才抬起頭感激地看了趙景承一眼。
一看便是一驚。趙景承目光中飽含邪惡的笑意,對他揚了揚杯子:“讀了半天,口渴了吧?”
第11章 邪惡的禮物
簡安寧嘆了一聲,自嘲似的一笑,湊近了他的手,嘴唇貼上杯口,表示願意臣服和屈從。
趙景承知道現在該怎麼做。可以把這杯加了料的茶水潑到地板上,讓他趴在地上舔乾淨;也可以直接從他頭頂上倒下去,澆他滿頭滿臉;最不濟也可以就這麼讓他喝下去。無論哪種,羞辱的效果都不錯。
但知道並不代表能做到。
何況如果真的做了,顯得他多在意昨晚那件小事,伺機報復似的。
他把茶杯移開了一點。簡安寧抬起眼,帶著疑問的目光看向他。
“你想喝嗎?”趙景承問。
簡安寧沒作聲,看著他,嘴向前湊了湊,又貼在茶杯口上。
趙景承心裡更煩躁了。本來如果簡安寧回答“想”,他就可以順勢說“你想也沒用,主人不賜給你了”,好結束這次無聊的遊戲。
他心裡憤憤,慢慢將杯底抬高,卻又不會讓液麵接觸到簡安寧的嘴唇。又問道:“好喝嗎?”
簡安寧的臉被茶杯擋著,眼裡卻浮上來一點笑意,誠實無比地回答:“還沒喝到。”
趙景承咣地一聲把杯子放回茶几上,怒視著簡安寧,罵道:“你能不能有點做M的自覺?”
簡安寧不顧重點部位還露在外面,湊過來吻了他,輕快地吻咬他的嘴唇和舌尖,分開後愉悅地說道:“我伺候主人吃早飯。”
趙景承挑眉一笑:“跪著伺候?”
簡安寧略一點頭:“心甘情願。”
趙景承最後也沒要他跪著服侍自己吃飯——當然不是心疼他,只是跪著的話,連遞個叉子都費勁,讓他舉著盤子還不如放在桌子上穩當。
“今晚要和董事會的人吃飯?”趙景承一口喝乾玻璃杯中的牛奶,問道。
簡安寧動作優雅地用餐巾擦拭嘴角,聞言一笑。趙景承暗道他好像最近剛找回臉上的笑肌似的,一天笑的次數說不定比之前一年還多,不過比冷冰冰的樣子確實又好看了幾分。“現在改到中午了。你約我?”簡安寧低聲問。
趙景承漫不經心地說:“你要回來時打個電話,我去接你。”
他心裡冷笑,今晚我要好好讓你知道調戲主人的代價。
簡安寧這一整天過得格外漫長,會議遲遲不肯結束,平日裡駕輕就熟的工作也忽然變得繁重起來。等終於全部安排妥帖,他看看錶,已經過了六點鐘了。
“我下班了。”他不再耽擱,拿出手機打給趙景承。
趙景承在電話裡的聲音懶洋洋的:“那就下來吧,我在樓下。”繼而又神神秘秘說:“迫不及待要送個好東西給你。”
簡安寧沒料到他早早來了,強忍住走到窗邊向下看一眼的衝動——幾十層樓的高度,下面是什麼都看不清的。他急匆匆拿起外套和公文包下了樓,一路上遇到員工緻意連點頭的時間都沒有。手機又響了一聲,是趙景承的簡訊,告訴他停車的位置。
簡安寧剛到停車場,一輛停在顯眼位置的車就向他閃了閃車燈。趙景承下了車,衝他招招手。簡安寧幾步走過去,問:“你來了多久,怎麼進來的?”
趙景承晃著手中的鑰匙,無所謂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別炒掉的你們的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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