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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運動,安靜的房內漸漸響起粗喘與呻吟聲……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落進來,金律睜開眼睛看向懷裡的銀赫,安靜的面龐像一個純淨的天使,想到這個天使是屬於自己的,金律滿心歡喜,發自內心的感到滿足。
金律靜靜地注視著自己的天使,沒有忽略那片濃密的睫毛輕微顫動,金律有絲不悅,知道銀赫已經醒來卻仍在裝睡,顯然是在等待自己的離開。
金律負氣地輕啃銀赫的頸項,可惜銀赫依然無動於衷,氣惱的金律將銀赫翻過身去,從後面進入,流暢的動作一氣呵成,不給銀赫半點緩衝的時間,“你繼續裝睡吧。”說完大力的抽插起來,一開始就故意用力連續地撞擊銀赫的敏感點。
銀赫無法再繼續偽裝下去,因為金律的猛烈動作,呼吸急促起來,似乎有些承受不了一開始就是猛烈的進攻,小聲說道:“你慢點。”
金律輕舔銀赫的耳垂,感覺到他的輕微顫慄,不由笑著說道:“寶貝,你說的對,反正你現在不上班了,沒有上班遲到的顧慮,我又何必著急呢,我們慢慢做。”說完,金律將分身緩緩抽離,只將前端留在密穴裡,然後再緩緩地重新推進,直到分身全部沒入,如此反覆,不緊不慢地動作著。
當銀赫噴射出快樂的源泉,金律輕輕撥弄軟下來的分身,調笑道:“你射了好多,怎麼樣,還是不上班好吧?只是每天晚上做,哪能滿足你如此強烈的慾望啊。”
得不到銀赫任何回應的金律不甘心地在銀赫的耳邊吹氣,將銀赫的分身握在手中,耐心地輕輕摩擦,感覺到它逐漸地變硬,不懷好意地笑道:“看,你又硬了,又想要了吧?你的慾望真是慾壑難填啊。”
銀赫面色緋紅,一方面是因為剛剛的情慾尚未完全消退,新一輪的慾望已經升起,另一方面是因為金律調侃的話語令他覺得羞恥,他恨自己如此敏感的身體,恨自己每次都沉淪在慾望之下,偏偏自己對於這一切毫無辦法,只能沈溺於慾海之中,難以自拔。
金律又和銀赫在床上纏綿了一番,才不緊不慢地起身沖澡穿衣,看到時間已不早,索性在家待著,吃過午飯後,才開車去公司。
銀赫站在窗前,看著金律的車駛出金宅的大門,憑什麼他可以隨心所欲地做著想做的事,而自己就必須困在這個牢籠裡?沒有自由。
雖然金律沒有限制他出行的自由,他可以任意出入金宅,但是銀赫心裡明白那是因為金律清楚雖然自己不情願,但是自己是不會離開金宅的,原因無他,王伯躺在醫院的特護病房裡,昂貴的醫療費用一直是金律支付的。
每當銀赫想到是金律將自己的身體變成現在這副恬不知恥的淫蕩模樣,他對金律的恨意就像沸水般可無抑止地翻滾起來,一發不可收拾。所以無論金律做任何事情,對自己多好,都無法抹殺自己對金律的這股恨意。
銀赫更痛恨自己,恨自己不爭氣,恨自己如此下賤,居然被男人上到射精。
當天晚上,金律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回到金宅的時候已經臨近八點,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推開銀赫的房門,發現房間內居然沒有開燈,黑暗一片,金律的目光淡淡地掃過床上那個蜷縮的人影,隨後退了出去。
這種情形連續維持了一週的時間,甚至其中有兩天金律正常下班回家,兩個人一起吃過晚飯後,金律不過回房間洗了個澡,再到銀赫的房間,時間明明尚早,但是銀赫已經就寢。
很明顯銀赫在躲避自己。
這天晚上,情況依然如此。金律正點下班回家,兩個人安靜地吃過晚飯後,金律回自己房間衝了個澡,再到銀赫的房間。
金律看著背對自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銀赫,面色冷然,目光深沉。
忍無可忍的金律一把掀開銀赫身上的薄毯,冷聲說道:“起來,脫衣服。”
“我不想做。”
“為什麼?”
“我身體不舒服。”
金律調侃道:“不舒服?難道你像女人似的正處在生理期?”
銀赫突然轉過頭瞪了金律一眼,銳利的眼神中閃過轉瞬即逝的恨意,隨後閃電般坐了起來,氣極敗壞地直接扯開睡袍扔在地上,接著整個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雙腿大張,帶著幾分挑釁冷眼看向金律。
面對滿眼春色,金律卻毫無性致,又氣又惱,在床畔站了片刻,最終摔門而去。
第二天的下午,不過三點一刻,金律的法拉利駛進金宅,不見銀赫的身影,金律不由向王媽詢問銀赫的去向。
“銀赫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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