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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快起來,我要帶你去偷師!”正在拉拽中的段飛說。
“cao。。。”甩開被段飛拉著的手,我艱難的坐起來。
那個只有在我的心情非常惡劣的時候才會罵的字,不自覺的脫口而出。然而粗神經的段飛卻完全不以為意,看我已經坐起來,在一邊笑的很陽光很燦爛。
誰TMD說過單純、粗神經、腦袋時常脫線還看不懂人臉色的人可愛了?站出來,我真想大卸了他。真TMD,cao。。cao。。cao。
“收起你的不快,去學習新菜是你份內事,你也就是個廚子而已。”看我一臉極度的不快的從房間裡出來,虞森冷著臉說。
我的份內事?這些份內事,並非我願意做的,是你脅迫的,你忘了?也是。。。我不過也就如他說的只是廚子,就算來到這個美麗的天堂之國,我也只是一個廚子,一個沾了段飛的光,才能來的廚子。
勉強恢復以往習慣的冷漠,我一言不發。跟著虞森段飛上了車。車裡沒有昨天的那三個人,只有虞森段飛和我,一行三人,真正是個怪異的組合。這虞森也真是為了段飛什麼都無所謂,連這麼好的二人世界都可以放棄,只為了段飛回去依然能吃到這裡的風味早點。同時我也深刻的認識到了,我來這裡的目的,不是為了做菜,而是為了學做菜。
海倫娜餐廳,一間有好幾百年曆史的家族式餐廳,餐廳內沒有我想象的豪華裝潢,沒有什麼高階的服務。只有普普通通的簡單座椅,白色為主的牆面,沒有任何特色。就是這樣一間不起眼的餐廳,裡面坐滿了人。還好虞森一早就訂好了位子。
“我要5份皮皮卡勞排骨,2份勞勞加一杯新鮮的椰奶汁。”我們才剛剛入坐,就見段飛愉悅的對著工作人員開始報菜名,看的出來段飛對這家餐廳很是熟悉,連選單都不用看。
“一份皮皮卡勞、一杯咖啡。”虞森說。
“一杯開水。”我淡漠的說。
“軒軒你不吃嗎?這裡的皮皮卡勞排骨是這家餐廳的招牌菜,很美味,不吃多可惜。”段飛大叫。
“你不是讓我來偷師的?”我淡漠的問到。
“學是學,那也的等吃好了再說。”段飛說。
“不用了,我現在沒胃口。”才說完,就感覺身邊虞森冷漠的眼神,一貫冷漠的無視。其實我並不是因為生氣或故意矯情。而是過去長期處在飢餓中,而落下的毛病,只要沒睡好吃東西,胃就疼的難受。
“沒胃口?我到很想知道,你什麼時候有過胃口。”虞森一臉嘲諷的說。
“怎麼!我區區一個廚子,吃不吃東西你這高高在上的老大也要管著嗎?”我淡漠的譏諷回去。
“只要別因為你,而影響到飛的心情,你做什麼我都不會管。”虞森冷眼以對,口氣冰冷。
“我並不覺得我不點餐,就能影響到段飛的心情。”說著我瞟了眼,正歡快的吃著剛剛上上來的那個叫皮什麼的排骨。繼續說到;“還有,段飛是個人,有心情不好的時候很正常,你還能讓他永遠都快樂?你當你是什麼?神還是仙?還是你當段飛是什麼?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白痴智障嗎?”
因為我的話,虞森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冷,一副隨時準備衝上來和我打架的架勢。看著他,我也很無奈,我也不想刺激他,可是他種是在刺激我,讓我怎麼能忍?按理說我不是輕易就會動怒的人,可不知道為什麼只要和虞森對上,我幾乎沒有忍耐力,一觸即發。
“我覺得白痴弱智或者智障他們也會有心情不好的時候。軒軒,你這樣說是歧視殘疾人,違法的。”
滿嘴食物的段飛也不知道到底聽進去的是什麼,冒出來的竟然是這麼一句。我們兩人頓時沒了吵下去的心情。虞森低頭去吃他的皮什麼骨,而我喝了口手邊的開水,轉身離開了我的位子,準備去廚房偷師。
“老闆,10份皮皮卡勞排骨打包帶走。”一頓早餐,段飛就像蝗蟲過境,滿桌的食物被一掃而空。有時候我真是無法理解,為什麼一個身高不過1米7,體重還不到55kg的男人,怎麼就吃的下這麼多的東西。
早餐我沒吃,做法到學了個十成十。看的出來虞森在這方面下了大價錢,不然別人怎麼可能將從不外傳的秘方毫不保留的傳授給我?
聽餐廳的人介紹說‘皮皮’在夏威夷語裡,就是‘幹牛肉’的意思。而做法就如名字,很簡答,只要把醃製好的牛肉排骨,放入油鍋炸到酥脆,起鍋就能食用。而它之所以會有名,也就是他的精華就在這淹制的方法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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