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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工作室的設計師和建築師。“你是怎麼想出這個拍攝專案的?”他們這麼問唐納森,“奧利弗看上去總是那麼人畜無害的”另外一些人補充道。唐納森顯得得意洋洋,“因為他是我的好朋友,而我瞭解我的好朋友”。奧利弗的表情則一直處於一種迷茫的狀態,他顯得恍恍惚惚。
他的這種迷茫一直持續到唐納森、弗雷、奈哲爾、唐恩和他一起走到陽臺去,他們詢問他發生了什麼,奧利弗回答說:“今天丹尼準備和他的父母出櫃,而我明天要去他們家吃飯。”
“你應該高興才對?難道不是?”唐納森說,“丹尼總歸要出櫃。至於你,你的櫃子很多年前就被一把火給燒了。”
“像丹尼這樣開朗的人會有一個開明的家庭,與其擔心你更應該享受這個夜晚。”弗雷看著奧利弗。
“那些參加畫展的女人和男人們都以為唐納森是因為暗戀你才拍攝這套照片的,我告訴他們,是的,唐納森就是暗戀你,這樣你感到好受一點了嗎?”奈哲爾說。
“一點也沒有。”奧利弗說。
“小子,你是準備給我斷了泡妞的前路嗎?”唐納森看著奈哲爾,“不過我覺得這聽起來很酷就是了。”
“無論你擔心還是不擔心,你和丹尼都要面對他的家人,那你又在擔心什麼呢?”唐恩說,“我反正搞不明白。”
“如果瓦倫丁在,他會告訴你,像你這麼迷人的Gay大家都會喜歡你,尤其是爸爸媽媽們。”奈哲爾說。
“為什麼瓦倫丁不在?”唐恩問,“他去幹嘛了?”
“他現在去加油站找他的夢中情人去了,這故事挺錯綜複雜,我和他喝過一次酒,他說得語無倫次。大概就是他有一天早晨醒來看到和他同床的年輕男人他就覺得他無可救藥地愛上他了。我想我們現在可以將攻擊矛頭從奧利弗的身上轉到瓦倫丁身上了。”奈哲爾說。
“省省吧,夥計,你和弗雷站在群嘲的風口浪尖上。”唐納森拍拍奈哲爾,衝他意味深長地點點頭。
奈哲爾露出了一個“拜託,為什麼話題又回到我身上”的倒黴表情。
“奧利弗,”唐恩摟住奧利弗的肩膀,他們是老夥計,他們一起合作過很多專案,從研究生時代開始,“我打賭你明天會很幸運,給自己點信心。”
“給自己點信心,”弗雷順著唐恩的話說下去,“你沒有任何不良嗜好,你很優秀,丹尼的家人會喜歡你。”“但願如此。”奧利弗說,他衝弗雷苦笑了一下,接著又看向唐納森,“不管怎麼說,你的展覽很成功,雖然我欣賞不來那些照片。”
“如果你欣賞得來就說明你的自戀指數超標。”唐納森笑了起來,“去喝一杯嗎,夥計們。”
“好主意。”唐恩第一個回答道。
“我剛好需要一杯酒。”奧利弗說。
五個人一起走到端著酒的侍者前,一個人取下一杯紅酒。
“為唐納森的展覽。”弗雷舉杯,“也為奧利弗和丹尼。”
“還為了去加油站尋找真愛的瓦倫丁。”唐納森說。
他的話令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就連剛剛一直愁眉不展的奧利弗也加入這種樂呵呵的氣氛中。
與此同時,丹尼的家中則是另外一種景象。
丹尼和勞瑞在沙發上坐下,旁邊是凡達森柯先生和凡達森柯太太。
電視裡,HBO正在播電視劇,什麼冬天來了之類的。
“有什麼話非要在瑪瑞睡著了之後說?”凡達森柯太太問。
“你們在搞什麼鬼?”凡達森柯先生問。
“是關於你兒子的性向問題。”勞瑞說。他不知道哪裡出了錯,他準備說點開場白,但現在開場白像灑在森林裡的麵包屑一樣不見了。
開門見山到這種地步也算是一種奇妙的能力。
“你每天和那些女人混在一起,你不可能是同性戀。”凡達森柯太太反駁他的大兒子。
“我沒有在說我自己,我在說丹尼。”勞瑞說。
凡達森柯先生睜大了他的眼睛,這個中年後胖了十五公斤的男人以驚訝的眼睛看著丹尼,然後又看著勞瑞:“你在開玩笑?”
“我認真的,”丹尼說,“我有一個男友,他叫奧利弗·凱茲。”
“我們準備明天叫他來吃飯,你們覺得怎麼樣,”勞瑞插話,“我安排好了午餐,不用你們準備。”
“你給了我說‘不’的權力嗎?”凡達森柯先生問。
勞瑞撇了撇嘴。
“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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