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面的傷口看。
許沉年被他看得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好半晌,才聽到修澤一臉嚴肅地問,“大叔,你很疼吧?”
作者有話要說:每天早晨,都被修澤萌醒……
然後一臉血……
3、受傷X彆扭 。。。
這麼一問,反倒是許沉年不曉得該怎麼面對了,只好咕嚕咕嚕轉轉眼睛,和眼前的少年對視。
“唔……”
修澤湊近過來,臉上的表情完全是許沉年無法理解的狀態。
“我……沒……關係。”許沉年完全是在修澤目光的驚嚇中回了一句。
呂超拉住修澤後領一把拉起他,“你的好奇心是有多飢渴?沒看見大叔在流血麼?”說完又朝門口探了探,“醫生呢,醫生呢?”
許沉年想著:還好呂超是正常的……
醫生很快就趕了過來,先是把許沉年額頭上有些碎的玻璃渣用鑷子小心夾出來,然後清洗傷口,上藥,包紮好。
幸虧只是高腳杯,要是剛才小姑娘拿起來的是酒瓶,搞不好現在就要進醫院了。
許沉年自我安慰地想,又瞄了瞄兢兢業業蹲在旁邊仔細觀賞包紮過程的修澤。
剛包好的額頭又有點出汗。
“繼續工作,收拾一下,繼續工作”呂超對工作人員發話,又走過來看許沉年,“大叔,你下午的班也別上了,先回家休息吧。”
說完又拉起修澤,“你也看夠了吧,看夠了繼續拍~”
許沉年摸摸額頭上的紗布,朝呂超點點頭,就緩緩地邁著步子,走出了攝影棚。
棚內又恢復到緊張有序的工作氣氛裡。
修澤回到鏡頭前面,一身英氣,但卻有一點點心不在焉。
他斜了眼迅速地瞟了瞟正慢慢走出門去的許沉年。
男人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有點可憐。
*****
許沉年回到家裡就覺得頭有點暈暈的,於是躺到床上去睡了一會。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他有點餓,於是去廚房做飯。
許樂沒回來他吃的一直很簡單,但是冰箱裡翻了翻也就只剩下土豆,兩個蛋和一小塊豬肉。
他炒了一盤土豆絲,一個人坐著就著飯安靜地吃完了,恍惚想起今天的事情,還是覺得有些倒黴。
他總是很倒黴,次數多了也會因此有挫敗難過的心情,只是也沒什麼人會在意自己吧。
想起修澤那幾乎可以說是幸災樂禍的奇怪表情。
雖然說只是孩子……
他默默地嘆了口氣。
然後過了好久,才猛地想起來,修澤……忘記把他的飯盒還給他了……
與此同時——
“你們撒謊!這根本就不是土豆餅!”修澤蹙著眉毛,優雅端坐著,用筷子在頂級主廚做出的食物上戳來戳去。
“修澤先生,這確實是您點名要的土豆餅,為了讓口感更好一些,我們的主廚還特別加了從紐西蘭空運過來的澳洲幹鮑碎粒,並用白蒼魚肉調汁拌入其中,味道非常好,您可以試一試。”
修澤夾起一塊嚼了嚼,又吐出來,繼續戳,“騙子!這根本不是土豆餅!”
“……”
*****
許沉年擔心會扣工資,於是第二天就老實地上班去了。
聽人說修澤一大早開始就在樓下的練歌廳練聲,自己一上午認真清掃,倒也沒有撞見他。
中午許沉年開啟袋子把自帶的飯盒拿出來的時候,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的午餐被人動過。
蓋子被掀起來也沒蓋上,裡面的蛋炒飯被胡亂地巴拉過。
許沉年納悶地想了想,
休息室那麼幹淨,該不會,也會鬧老鼠吧?
沉重地思考完,又哀傷地合上飯盒。
真是太倒黴了。
許沉年順手整理了整理休息室,又碰巧撞見呂超進來,後面跟著面無表情的修澤。
修澤看見許沉年先是一頓,接著迅速低眼瞥了瞥了他手裡的東西,然後默默扭開頭。
倒是呂超隨便客氣了幾句,“大叔,這麼快來上班啦?傷口好點了麼?”
許沉年憨厚,“小傷而已,沒什麼要緊的。”
呂超坐下來,笑笑,“都是因為修澤你才受的傷,我們也怪不好意思的,昨天修澤還跟我嘮嗑呢,說有機會要補償補償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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