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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永遠不會令疼痛停止,但我很自私,很固執,我想我愛的人,永遠不失望。”
5(拆改)
蘇朝宇湊過去,吻住江揚略有些乾的唇。江揚閉上眼睛,房間裡非常安靜,但江揚能聽到,蘇朝宇正用一個深情的吻告訴他,從此以後,我的疼痛,由你施與,你的疼痛,有我分擔。
一片朦朧的橙紅色光芒裡,那雙藏了千言萬語的藍眼睛靜靜凝視著江揚,兩個人長久地相互擁著,良久,江揚一面蘸著藥膏給蘇朝宇敷傷,一面說:“最近有一些麻煩,涉及飛豹團,但我想應該可以解決。”
蘇朝宇並不多問,只是說:“你放心。我想我很快就能學會。”
江揚歉疚一笑:“如果不是非常時期,我會親自教你帶兵,很多事情,你原本不必摔得這樣慘。”說著拿出早準備好的兩個厚實的硬皮本遞給蘇朝宇:“是我十六歲當兵時候的日記,還有二十歲第一次帶兵的筆記,那時候還沒有飛豹團呢,飛豹小隊里加上我只有十個人,我也是少校班長呢。你抽空看看,或許很有幫助。”
蘇朝宇一愣,江揚彷彿是故意的又彷彿是無意地替自己開啟了一扇通往他生命過往的窗──那些塵封的往事,那些他永遠不會向任何人提起的痛苦過、迷惘過、快樂過的年少的日子,他就這樣坦然地,放心地交到了自己的手中。
江揚理所當然地看透了蘇朝宇所有的心思,他在蘇朝宇的額頭上輕輕一吻,說:“我不是你高深莫測的長官,我是你深深愛著的,江揚。”
蘇朝宇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江揚一把抱起來,直接帶到旁邊的指揮官私人休息室,放在沙發床上:“好好歇一會兒,我有事情要交代林硯臣。之後會派人送你們回去。”
蘇朝宇笑起來:“你不會真的要揍他吧?林隊一路上都緊張得要命。”
江揚也笑,把止疼的噴霧和藥膏遞給蘇朝宇,又給他倒了熱水放在枕邊小茶几上,說:“飛豹隊的每個人,我都一樣嚴厲,真的,我的小兵。”
蘇朝宇用被子細細裹住自己,垂下眼睛,非常不好意思地“嗯”了一聲,江揚又叮囑了幾句,便大步走了出去。
江揚回來的時候,蘇朝宇還在半夢半醒中,他迷迷糊糊地望見那個挺拔的身影走進來,在床邊坐下,房間裡沒有開燈,江揚靠在扶手椅裡面,狠狠揉著眉頭,蘇朝宇已經完全清醒了,卻忍著沒動,在微弱的光線裡,那個總是以完美狀態示人的指揮官正肆意地舒展著他的疲憊和困擾,隔了片刻,他才站起來,在蘇朝宇額頭上一吻,低聲說:“起來了,我叫司機送你們回去。”
門口站著軍容整齊的林硯臣,但嘴唇上的咬傷和慘白的面色都說明了他無法自己開車的事實,程亦涵帶著一摞檔案等在辦公桌旁,江揚只有輕輕拍拍蘇朝宇的肩膀,又囑咐了林硯臣幾句才放他們離開。
蘇暮宇已經將父母留下的唯一房間改裝得令人吃驚。一個高超但是不得志的設計師拆除了一堵非承重牆後,重新將格局劃分,拉高天花板的吊線和牆角延伸線,似乎無形中擴大了房間。牆壁是雪白的珠光粉面,半人高的若隱若現雛菊圖案的塗料和磚色踢腳線、整合木地板形成了鮮明的視覺對比,蘇暮宇又把舊傢俱挪到地下室去,統統換上可以伸縮摺合的精巧用品──甚至,他前後改了四次主意,把以前昏黃的壁燈改成了凹在牆面內的節能燈管,又搭配了顏色沈穩中性的窗簾和床上用品。他抱著貝蒂坐在剛剛散盡了毒氣的房間裡啜著橙汁,頗為得意地想到,如果蘇朝宇回來,第一反映一定是訝然張嘴,然後迅速飛紅面頰,低頭鞠躬:“對不起,走錯門了。”
本來江立按照哥哥的吩咐很是好好的“照顧”了蘇暮宇一番,卻一次次失敗地發現,年齡差距是絕對不可忽視的,尤其是蘇暮宇比他年長整整八歲。
為了不引起外界注意還能帶蘇暮宇散心,江立特意預定了江大元帥某部下的連襟的親弟弟開的高爾夫球場,揣了自己所有的零花錢──因為隔著多層關係,不好囂張地免費來去。蘇暮宇頗為大將風度地從對此項運動意興寥寥,最後變成了當天的全場高分,和江立渡過了愉快而輕鬆的時光。領班送來帳單的時候,江立儘量不動聲色,暗地裡幾乎吐血,他剛要拿筆簽字的時候,蘇暮宇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礦泉水,從衣袋裡拈出一張亞光的小卡片遞給領班:“VIP。”這就意味著折扣,在財政上想要自力更生的江家小兒子特意瞥了一眼這張VIP卡的號碼和電腦裡刷出來的積分,並且再一次吐血:NO。9和整整75萬分!回去的車裡,蘇暮宇把卡送給了江立:“我也第一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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