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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也是很難得搞幾次,實在不行了,就叫鐘點工來幫忙做了。我彷彿一下子就失去了生活的目標,我根本就不能振作起來,我是不是患的患失?
深圳是個快節奏的城市,可我身上卻沒有一點的緊張,反而是無法打發的時間和精力,成了我的累贅,我是不是個閒人,或是個廢物?
夜已經深了,繁鬧的城市慢慢的靜了,街上人群已經散去。天色已經變了,盛開的花兒也開始謝了,我感覺有點冷了,誰來為我披上一件長衣?
夜,已經很深很深了。燈已經熄了,我也感覺心累了,乾爸,你是否已經是睡了?
獨自對著電腦,在憂鬱的臺語歌曲中,我沉沒在對你的無限思念和回憶中……
乾爸,此刻的你已遠在他方。你知道嗎?今夜,我如常在想你了!現在你的身影也只能出現在我的夢中。
夜更深了,朦朧中,彷彿心中的夢,正向我慢慢走來,一切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不覺間,只覺眼內暖暖的熱熱的心酸的感覺在漫無邊際的蔓延。窗外還是一樣的黑色,酸楚的愛意無法轉動,我還是在欺騙我自己的殘忍,難道犧牲更多才是精彩?
小弟,你說你會電郵給我年和乾爸在美國生活的風采,可我已漸漸地老去,還是沒有有關你們的訊息。
夜裡難以入睡,我只有用酒精來麻醉,同志的愛情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美,我是不是真的很悲哀?
在睡夢中,我得到一條資訊,我以為是小弟和乾爸來的,欣喜的起來看看,是不是想我想的實在無法自制,才想起我的好來?
但是開啟手機,卻是一條很難相信的短訊:“劉哥,快來救救我,小新。”
怎麼會是這樣?那可憐的小新碰到困難了,該怎麼辦?
我是不是要與林叔通個氣,這畢竟不是普通的事件,是小新的求救信。
我撥通了林叔的電話,告訴他有關小新的境遇,我們不能不管,我們要救他出魔窟還是置之不理,讓他自生自滅?
“他在哪裡?我要去救他,你快說呀。”林叔已經的痛苦的哭出來了。
“你先不要著急,我查了一下,好像是北京的號碼。”
“那我們再去一次找他吧,要不他會沒命的呀。”著急的林叔恨不得現在就飛到了北京,把小新帶回來。
“你先不要著急,我要先買好機票,你等我上網定一下機票吧,我們明天一大早就出發。”
我儘量的來安慰林叔,誰遇到這樣的事情可以安穩住?
“那我現在就開車到你家來吧,我實在是無法一個人等待。”
“那好吧,你快來呀,我等著你。”
多麼喜歡一個人才會半夜三更起來替你擔心受怕,地球人都知道真的愛上了一個人才會這樣的瘋狂。
到北京我們咋尋找小新呢?我真的沒有頭緒,我們要怎麼辦呢?小新呀,你怎麼就這樣讓他那麼的不放心?你還要他流多少淚?既然是愛的那麼真愛的那麼深,為啥還要自己獨自去旅行?你真的是太絕情,總讓人不能省心!
第一百一十章林叔,好功夫
第一百一十章林叔,好功夫
十一月的北京,寒風嗖嗖,夜晚才十點,街上已是靜悄悄,一點都不像是深圳一樣滿街都是熱鬧非凡,這就是一南一北的差異。
林叔的心情極不好,我知道,他是很擔心小新的安危,不知小新現在境況如何。如果不是在危急之時,他也是不可能要我去救他。
林叔叫來了刀疤臉,他是一直留在北京尋找小新的,他手下的那幾個兄弟,也就是和我一起坐過牢的那幾個傢伙,也是在北京跟著他。
其實我也很想知道刀疤臉和林叔的關係,但是這種情況下,我就不好多嘴問了。
過了一會,刀疤臉和他的那幾個兄弟也上酒店來了,看他們的情形,好像是沒有多大的收穫。
他看見我和林叔坐一塊,向我笑了笑,還點了點頭。我也向他點了點頭,在牢裡時還要多謝他照顧我,要不我早被那些吃人的傢伙生吞活剝了。
“找到那個喬老闆的夜總會了嗎?”林叔說。
“找到了。就是沒有看到小新在裡面,我們也是不好造次,只是緊緊的盯著那裡的動靜。”刀疤臉說。
“你們真差勁,養你們這麼多年,一點用處都沒有。快說,你們下面計劃要怎麼做?”林叔對他們大聲的責備。
其實也是的,到北京都來了將近一年了,只是打探到這些東西,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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