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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還能更舒服嗎?單純的佟伶,想知道這份誘人的魔力,究竟能有多誘人,他不知道闇已將會怎麼做,但他相信闇已,而且也禁不住誘惑。
「嗯。」
得到允諾的闇已,手指探向佟伶未被人探觸過的密境。
「啊!」
「噓!別怕。」闇已拱著因異物侵入而造成不適的佟伶,「伶,相信我。」
事後,佟伶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竟只因闇已這一句話,便乖乖地任他擺弄。
不論陌生的情慾多令他害怕,他卻任闇已對他為所欲為;經由這件事他才發現早已蘊釀在體內多時,只是無從深掘的情懷。
當闇已將自已的慾望挺入已充分適應手指侵入的密穴時,他的碩大仍造成佟伶身子如被撕裂般的痛楚。
「好痛!」佟伶的串串淚珠滴落忱上,溼成一片。
「伶,伶……」闇已喚著他的名,試圖安撫他。
他忍著不敢稍動,以雙手雙唇極力想轉移佟伶對痛的注意力,找回原先他在他體內施放的火苗。
許久,響應著本能的呼喚,交纏處所焚燒的火熱,傳導至佟伶全身,取代了痛楚的是難以言喻的燥熱。
「啊……」
他的身體被慾火燒得難耐,他以肢體催促著闇已。
「唔……」闇已放縱自已馳聘,想滿足彼此的慾望,急促律動著。
「啊……」
兩具緊緊交纏的胴體,一同攀向極致的巔峰。
***
怕會壓壞佟伶的闇已,就著相連的體位,一翻身,讓佟伶躺在自己身上。
闇已經撫著佟伶汗溼的髮絲,佟伶則累得連抬起手指都嫌困難。
「我愛你,伶。」闇已緩緩吐露來得有些遲的愛語。
佟伶激情後漸漸平復的心跳又激昂起來。
闇已焦急地看著埋首於他胸前毫無反應的佟伶,突地,他生平第一次感到害怕,害怕佟伶不愛自已。
「你呢?」
不會吧!?他不會只是一廂情願吧?
「伶!」他扳開佟伶的身子。
「嗯。」闇已的動作令佟伶仍極度敏感的身體,受不住刺激的呻吟出聲。
他好喜歡佟伶嬌吟的聲音,為了能更常聽到,闇已暗自決定自已以後要更加賣力。
「你再不回答我,我就再來一次!」闇已威脅他。
「什麼!?」再來一次!?嗚……他會死的。
「說不說?」
這傢伙終於原形畢露了,暴若!
闇已又將佟伶翻壓過來。
「我說!我說!」
「我……我……」他聲音細若蚊鳴,「我要是不愛你,我也不會讓你碰我啊!」
「哼!」佟伶撇過頭,不想甩他。隨他怎麼說,他好倦,想睡了,沒體力跟他鬥。
闇已的大手悄悄地又撫上佟伶的身子。
「別摸了!」他好想睡。
「噓!你睡你的。」闇已的聲音在佟伶的耳畔響起,哄他入睡,大手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不要了!闇。」一聲混合情慾嬌哆的斥責,毫無嚇阻作用。
「伶,我要你。」他怎麼都要不夠佟伶。
「不……」
「啊——」
精力旺盛的闇已,一次又一次地向佟伶索愛,他等得太久了,不管佟伶怎麼哭著哀求,他就是不肯放過他,直到天露魚肚白。
第七章
「小佟,為什麼沒來上課?感冒了嗎?」今天上實習課時,蔣雄發現一向不輕易缺席的佟伶竟沒到,問了問嶽冬生,他亦不知情。
於是他便邀嶽冬生與羅四維買了晚餐一同至佟伶住處,怕他病了,一整天都沒吃東西。
看佟伶充滿倦意的臉龐,果真病了。
「沒事,我休息一整天,好多了。」佟拎說得有些心虛。
「阿已呢?竟然丟下病人,一個人不知道跑到哪裡逍遙去!」羅四維雖知闇已不是這種人,但自從樑子結下後,他總忍不住想逮住機會損他幾句。
「他、他去幫我打工。」一想到闇已,佟伶忍不住臉紅。
「該不會是因為他對你……害你沒法子出門吧?」嶽冬生看到佟伶酡紅的臉頰,思緒便往那兒偏了去。
只見佟伶臉更紅了,這下子更肯定了他的臆測。
三人的視線全集中在低頭企圖掩飾羞澀的佟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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