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的!」
名叫多羅的妖魔在還沒認清來人之前,隨即發出痛苦的哀鳴,狹小的房間呈現嚴重的空間扭曲狀態,物品產生如波紋狀的皺摺。
須央,一切歸於平淡,只剩耳邊仍留有方才淒厲的哀號聲。
房內所有物品殘破地散佈四處,一片狼藉。
「小佟!小佟!」闇已奔至佟伶身旁,抱起全身顫抖不已的佟伶。「沒事了,沒事了。」闇已手足無措地安慰著佟伶。
「哇!」
佟伶被嚇壞了,在闇已懷裡心有餘悸地嚎啕大哭,他從未與死亡如此接近過。
「可惡!我去替你報仇!」
闇已若馬上依方才的邪氣,在對方逃得更遠前仍可循跡找到那名歹徒;他剛剛只是將他震離這個空間,最多讓那妖魔遍體鱗傷,元氣大傷,但假以時日便可復元。
但闇已在細看過全身傷痕累累,無一處完好的佟伶後,他的憤怒益發不可收拾,想到他對多羅的懲戒如此之輕,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氣得理智盡失的他起身想將逃走的妖魔碎屍萬段,但懷裡的人兒痛苦的呻吟喚回他的注意力。
「阿已!阿已!」
「我在這裡,我在這裡。」
紅色的液體不斷從佟伶的傷口流出,闇已這才想到,自已必須儘快冷靜下來,好平心靜氣地全力替佟伶療傷。
「我馬上治好你,小佟,別說話。」
佟伶脆弱地倚在闇已臂膀中,感覺到一股暖暖的熱氣,源源不絕地流入自已體內。
「阿已……」
佟伶陷入昏迷前,看到的是令他心安的闇已擔憂的黑眸。
***
佟伶如同往常般從闇已的臂彎裡醒來。他對自已會在半夜自動枕到闇已的手臂上安眠,從初時的大驚小怪,已逐漸變得見怪不怪。
他張開雙眼,動也不動地躺在床上。
有種好怪異的感覺。昨晚好象曾發生很可怕的事,為什麼他記不起來呢?現在只餘殘存的害怕感覺。
一切如平日的早晨,為何他會如此覺得?
好象這裡曾發生什麼事?自已又遺忘了什麼?
為何想不起來?
他黑溜溜的雙瞳環視四周。沒什麼異狀,自已或房內擺設皆無改變,為何怪異的感覺仍存在,難以消弭?
佟伶微轉頭的舉動,驚醒了擁著他淺眠的闇已。
「你醒了。」闇已伸手探了探佟伶的額頭,幸好沒發燒。「你覺得如何?」
「啊?」
「身體有沒有異樣?」闇已第一次使用他天生的魔力救人,他無法準確地預測佟伶的身體狀況,但應該已然完全復元才對,他只是不放心地再次確認。
「為何這麼問?」佟伶察覺到事情果然有異。
「呃……」糟了!他只顧著治療小佟的傷勢,忙著將一切恢復原狀,就抱著他睡去,完全沒想到自已會自動露出馬腳,怎麼辦?
闇已好怕萬一佟伶得知真相,會離自已遠去。
可不是嗎?據他了解,人類都很害怕自已未知的人事物,在恐懼的陰影下,不是摧毀,便是遠離,很少會費心勉強自已去察明真相的,但他現在還不想離開小佟,至少在他的危機解除前,他是不能離開的。
佟伶細細地回想昨晚。
他打完工回到住處,大約十點半左右,他開啟收音機,翻開書本,等待又被嶽冬生拉去喝酒的闇已回來,等著等著,記得這段期間內,他抬頭望了下時鐘,已快十一點,心頭埋怨闇已怎麼喝到那麼晚還不回來。
然後呢?
他記得他平時沒那麼早睡,習慣就寢的時間是十二點左右,如果他依習慣時間入睡,那中間這一個小時的記憶呢?
平常他再怎麼胡塗、再怎麼健忘,也會有依稀閃過的浮光掠影,但這一小時,就如同被橡皮擦擦得一乾二淨般,乾淨得太不自然了。
這言在太不合常理,再加上闇已無措的舉止,更加深他的懷疑。
從第一眼見到他後,佟伶一直隱約感覺到闇已不是一般人,但他有可能會奪去自已昨夜的記憶嗎?這太不可思議了,不可能!
太不合乎邏輯了,他真的只是忘了嗎?
待佟伶梳洗、著裝完畢,桌上已擺滿早餐。
「這麼快就買回來了。」佟伶淡淡地說。
離這兒最近的早點攤位,來回最快也要二十分鐘,用跑的也要十多分鐘,他動作再怎麼慢,五分鐘梳洗對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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