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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來人,佟伶驚愕地站起身,打翻吃到一半的湯麵。「姑丈!」
送走好友後,佟伶與來者分別盤坐在和式桌的兩側,尷尬冷冽的氣氛瀰漫原本溫馨熱鬧的小窩。
佟伶生硬地開口:「你怎會知道我住這兒?」
佟伶當初只讓祖母知道他到昇平大學就讀,每隔一陣子他會偷偷打電話給奶奶報平安。
也許他們偷看了他的入學通知單,但他怎會知道他的住處?他從沒告訴家中任何人,就是想趁此與他們撇清關係,難道他真的無法跟他們就此老死不相往來嗎?
至少有能力接祖母離開租屋前不成吧!佟伶嘆了口氣。
「這比想象中簡單,想不到你的知名度還真不小。」入贅至佟象的胡志書早料到依佟伶出眾的外貌,想不引人注目也難。
終於又見到許久沒見的外甥,他隱忍住心頭的竊喜,一臉道貌岸然。
「奶奶心臟病發作,醫生說恐怕有性命之虞。」
佟伶嚇壞了,難道當初一別,真是永別?
他握住杯緣的手,抖得知秋風中的落葉。
「奶奶口中一直念著要見你一面,所以我趕忙來接你,你還沒看到那封信嗎?」
佟伶拿出信,拆封閱讀內容。
「那是奶奶上回發病時託人寄給你的,一定是叫你不要擔心,好好的唸書。」早偷看過書信內容的胡志書,說得相當順口。他就是從這封信中,得知佟伶人在昇平大學就讀。
「但不久後奶奶再次發病,醫生說兩次發病的間隔過短,奶奶的情況不大樂觀。」
「我馬上回去。」佟伶起身,抓起外套及錢包即往外衝。
欲越過胡志書時,被他抓住手臂,佟伶像是被火燙到般,馬上甩開。
胡志書甩甩被開啟的手,訕訕地說:「我載你。」
佟伶激動地回答:「不要!」
「你仔細想想,現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你由這偏僻的地方,要轉幾班車才會到家?屆時不知來不來得及……啊!我不該這麼說的。」
佟伶心急如焚,經過短暫的思考,他決定留張字條要闇已別擔心,上了胡志書的車,不知這其實是個陷阱。
***
車子開到連路燈都沒有的偏僻小徑,胡志書突然將車停下。
「佟伶,車子的水箱好象沒水了,你下車看一下好嗎?我在車上等你。」
「好。」心慌的佟伶不疑有他。
車子前蓋開啟後,從前頭是瞧不見車裡的人的舉動的。
佟伶用鐵條撐起車前蓋,檢查水箱裡水位的高度。
此時,胡志書悄悄開啟車門走下車,無聲無息地繞至佟伶身後,以沾上迷藥的手中迷昏佟伶。
***
「嗯……」頭好痛!很不舒服,佟伶難受的呻吟。
「醒啦,嘿嘿嘿!」胡志書顯露本性地吐出淫穢笑語:「終於讓我逮住囉,佟伶,現在奶奶身體變差了,要死不活地躺臥在床上,不會像上次一樣來救你了!這荒郊野外的,連個兒影都沒有,更不會有任何人來救你,你就乖乖的讓我上,我不會傷害你的。」
胡志書多年來的企圖,終於得以實現,教他如何能不開心?
「哈哈哈!」
手腳被縛,嘴也被布條封住的佟伶,不論如何努力的掙扎,地無法阻止姑丈胡志書的獸慾。
是啊!他是他姑姑的丈夫。
從十歲那年父母因車禍雙雙亡故後,只留下大筆遺產及年幼的獨子。
父親是家中獨子,孤苦的祖母哀痛欲絕,白髮人送黑髮人。那年父親三十九歲,母親才三十六歲,佟家偌大的祖屋,只剩下祖母及身為長孫的他。
祖母因過度悲傷,身體愈來愈差。
為了替他找個適當的監護人,祖母召回繼承臨縣祖產的姑姑佟惠蘭,及入贅的姑丈胡志書。
萬萬沒想到胡志書除了不成材之外,還特別喜歡尋花問柳,這些在婚前的媒妁之言下,根本都看不出來。
姑姑為了花心的丈夫,搞得佟家草木皆兵,把自己變成潑婦一般,所有在佟家產業下服務的女性,過老的除外,只要是年齡尚幼的、已婚的、未婚的,都被她摒除於佟家勢力之外,從此不許女子進佟家大門。
說來好笑,姑姑防得愈緊,姑丈逃得愈厲害,家附近的花吃不到,他就去採更遠處的,每每離開佟家大門時就是他解放的時刻。
祖母原本召回姑姑他們夫婦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