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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晚上可以給您講。”
溫龠秋愣了好一會兒,直到他的父親開口叫百里過去,那才明白這個叫百里的男生真的是父親的8 小時保鏢。他們
有三個,每8 小時輪換一次班,所以溫龠秋就這麼稱呼他們。另外兩個人的來頭並不出眾,甚至有些叫人不屑:他們是
「血色」後勤部的良辰和佳境,一對兄弟。別看那諢名取得好聽,那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在整個組織不過是被當作
空氣一樣的雜役。實話說來也派不上大的用場,屬於那種三流殺手,只會用槍並且不是所有的槍都精通的殺手,僅僅擅
長使用狙擊槍,根本不適合做他們現在的工作。寒祈心不明白領導者們玩的什麼把戲,有時間的差距,他們決不是被用
來監視自己的,但是如果成為自己的敵人,輕而易舉能被解決掉的人有資格保護溫兀索嗎?這不是明擺著要在自己不在
的十六小時之內讓集團外部的殺手們有機可乘麼?即使他可以二十四小時不睡覺,但也不能接連著好幾天不睡覺吧?
但願是我多心──寒祈心甩了甩頭,把煩人的事情又推進了無盡的黑洞,只要找到陷害火鳳的人,應該就能順藤摸
瓜把一切弄清楚。可是那家夥口風緊得很,現在竟然還躲起來不肯見我了。寒祈心抱怨著火鳳的執拗,卻又不忍心在背
地裡責罵他。按照最常規的邏輯,能夠扳倒他的人一定是和他平起平坐或者在他之上的階層,其他小兵小卒的彈劾書沒
到統帥那裡相信就已經被火鳳的眼線給擋下來了,這件事情的直接獲利者就是我現在的上司金井石……
送溫龠秋到校門口正要踅轉車頭,溫龠秋朝他擠擠眼睛,寒祈心就開啟車窗看他還有什麼囑託。
“喂,你不是寒祈心嗎?一路上都不回答我一句話,別忘了你剛才說的晚上給我講故事,我等你。”
“晚上不是良辰的班次嗎?”
“啊──你小子耍賴呀!”
“可以啊,不過你得給我加班費。”
“年紀不大,小財迷一個。”
“防止通貨膨脹人民幣貶值嘛。況且我是保鏢又不是哄小孩的保姆。”
“小孩?喂,說清楚,誰才是小孩!”
“對於你父親來說,你還是個睡覺不知頂倒橫豎的娃娃。”寒祈心一邊說一邊故意卷緊油門衝上公路,帶起塵土飛
揚,嗆得溫龠秋趕忙返身進入校門,但是已經來不及,他新理的髮型因為剎那間堆積起的一層油灰而失去了光彩,他垂
下頭使勁地拍著頭髮,力圖清除些許灰塵,反而把頭髮弄得一團狼藉,活像北風狂刮過後的流浪漢。他現在發誓不管對
方是不是他所認識的寒祈心,都要找個機會來報復他一下,讓他嚐嚐被人耍的滋味,好教訓他以後不敢在自己頭上屙屎
屙尿。
轉眼工夫寒祈心又調轉車頭駛入校門:“喂,剛才對不起了。”
他回來就是為了道歉的嗎?好精明的夥計啊!溫龠秋從車窗反覆打量著寒祈心,考慮自己要不要打消剛才的念頭。
隨口溜了一句:“你會不會開車啊?小心成為馬路殺手!”
“我本來就是殺手,但不是馬路上的,不會開車?試試看啊──”寒祈心卷油門飆走,揚起滾滾煙塵,並且由於附
近有花壇的緣故,塵土更加厚重了,溫龠秋的鼻孔邊粘了一圈灰色,“咳、咳、咳……百里你給我記住!你這個小壞蛋
!蛀蟲!河馬!咳、咳……”溫龠秋氣不打一處,口乾舌燥,不輟地垂胸頓足:
“咳,哎喲~~我的肝啊!被埋在垃圾堆裡了……”
百里早成一股青煙驅往辦公大廳,哪裡還聽到他的罵話?不過他這麼不明不白地被整,確也有些冤枉。以往寒祈心
不愛捉弄人,即使發生那也純屬偶然,今天不知刮的是什麼風,讓他也學起了「整人是風氣,造反看天氣,被整是福氣
,生還靠運氣」這套把戲了?他是個小把戲,一時興起沒個準頭,只是恰巧被他的朋友一個不留神給撞上了,活該他倒
黴。就像有些七老八十的老頭老太一個不小心活了這一大把年紀在給孫子數星星的時候看見了76年才一次的哈雷慧星,
於是他們說,咱今天要陪76歲的哈雷將軍數星星吶!
罷了,晚上再說吧──百里這樣想。難道他今天晚上要陪溫少爺數星星當作賠禮?呵,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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