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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把自己的名字留下來讓你發現嗎?一定
是有人在陷害我。”他微微下傾的頭部,兩眼正向前上方凝視著寒祈心,似乎在說:我敢用我的眼睛看著你就證明我沒
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寒祈心看他的目光如此堅定,也就作罷似的“哦”了一聲當作是收到:“那你可要小心行事了,不要真被什麼人給
害了。火鳳離開了我,我不想連你也……”他故意把“也”字拉長了聲調,不再說出後面的字。
“我會小心的,有你這句話我會更小心的……為了你。”
寒祈心的臉不期然紅到了耳根,受不起別人的關心是他很大一個缺點,不論換作誰都是同樣的反應,他只得告訴自
己又被青冥消遣了:“不是說了不準說這樣的話嗎!我走了,你留步,不必送了。”怏然不悅,寒祈心沖沖帶上門,為
青冥欺騙他火鳳已死的訊息而窩火。青冥,為什麼要騙我呢?
站在陽臺的燈光下,青冥悵然若失地眺望著遠處的人影,直到消失,剎那間,他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
感覺到不止是寒祈心一人孤獨無助,自己也彷彿隨時都會摔個粉身碎骨:他已經不需要我了,他可以自己回家而不需要
我送了。他在寒祈心那裡說了謊,就連他最後一點良心一同失去。不知道這種隔著一層窗紙的日子還要維持多久,要不
要捅破是他內心的矛盾,找一個不讓自己後悔的理由害他徹夜未眠。
轉自:鮮網專欄“金玉其表”
http://ww3。myfreshnet。/GB/literature/li_homo/100033239/index。asp
所有事情平息下來,似乎又是一個完整的世界。這樣又過了一個多月,寒祈
心始終不忍拆穿青冥。寧願一個人繞在死衚衕裡,因為實在找不出什麼原由。火鳳失蹤以後,青冥也沒見到什麼好處,
沒有調崗,也沒有升遷。已經這麼多天了,難道將來會有改變嗎?他不懂,越來越覺得青冥難以理解。寒祈心過得很死
板,每天上班之後去飯店收帳,最後回家,可謂三點一線了。每天合上眼想象到火鳳會受到何種刑罰的痛楚就揪心得睡
不著覺。他心煩意亂,那些殺人償命刀山火海腦漿迸裂血肉模糊的噩夢充斥著大腦,憋悶得慌,連尿液也變得蠟黃。可
以說他的精神十分頹唐。
這天,青冥逮著一個空暇,上門拜訪寒祈心。寒祈心有氣無力地站起身,到一旁給他衝咖啡,不知說什麼好。青冥
對他的狀況關心起來,詢長問短嘮了一大帖。寒祈心對他的好意感到厭惡,而且不止一天兩天了,只是從未這般強烈過
。以前還總覺得他對自己這麼好,似乎是自己虧欠他很多,現在他可有理直氣壯接受的理由了。
“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也是的啊,保鏢總得緊繃著神經,早晚神經衰弱的。我看還是找所長商量一下有沒有別的
辦法……”
“不必了。就是睡得不好,我現在已經改用裸睡了。”
“有……有用嗎?”青冥的臉也很鮮見地泛出了紅潮。
“至少會好一點。每天被那些衣褶纏得睡不著覺。”寒祈心隨心把雙腿往茶几上一蹺,倚進沙發悠閒地晃著腳丫子
。幸好是木製的架子,不然玻璃被他這麼用力踩下去也是保不住的。
青冥覺得寒祈心的話簡直是對他理性的挑戰,他知道寒祈心平素喜歡肥大的服裝,不在工作需要必不得已的時候是
不會穿那些把自己裹得緊緊的牛仔褲之類。聽寒祈心的口氣,似乎暗示著他此刻長褲掩蓋下的軀體沒有附加“內在美”
。還說睡不著覺?現在寒祈心只要給青冥一點火星,馬上便會引起一場一觸即發的火災,而縱火犯本人卻渾然不知。
“沒什麼事的話你就走吧,我要睡覺了。”寒祈心下了逐客令。
“這麼早?”青冥感到驚奇,不是睡不著嗎?
“躺在床上需要幾個小時才睡著,我現在早點睡覺沒有錯吧?”
“幾個小時?你不是會五秒鍾入睡法的嗎?”
“你連這也信?那我告訴你我會造原子彈你信不信?”
“呃……我,可以試試讓你睡個好覺嗎?”
寒祈心疑惑地側著頭看看他,彷彿在質問他,這就足夠鼓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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