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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局者迷。”
“近墨者黑。”
“這樣損我?是該讓小白臉好好修理你一頓了。”
“呵,他從來不會罰我。”
“那是以前,現在可不一定哦!”
“你又不是他,你怎麼知道會怎麼樣?”
“那咱們騎驢看賬本。”
“你希望我出醜?”
“看你能不能保持記錄嘍。”
“你輸定了。”寒祈心躍上欄杆輕輕落地,校園內一片喧騰,這說明離上課時間還早,他們可以放肆地打鬧。等他進入
主教學樓之後,紫電向欄杆那邊高高的鐘塔丟擲一隻釘爪,借著超細鈦合金鋼絲尾線輕輕蕩上塔頂,注視著這裡的運作
。
學生是個奇異的群體,學校有如一個社會的縮影,只不過由他們打造出的社會顯得比較稚嫩。而社會本身就是由愚昧無
知像高度文明進化的。人這一生或許都要與這個地方打交道,除去他的嬰兒時代,從幼稚園到大學,或者還有研究生、
碩士生、博士生……
工作結婚生子之後,因為孩子的關係,他們又重新與校園接觸。但凡常人,都如此經歷。所以這算個不錯的研究眾生的
地方。站在高處俯視著玻璃櫥中的模型,感到神新氣爽。
十有八九的人都在趕作業,大有非在上課前做完不可的勢頭──相當好的學習氛圍。在這份靜謐的條件下,寒祈心卻由
於他敏感的聽覺被五米外另一面牆壁後那滿堂的麻雀叫得滿腹怨氣。
那個班級淨是些潑婦,動輒就更男生拳來腿往唾沫橫飛唇槍舌劍,嗓音更是尖利得令人想跳樓。如果寒祈心是個沒有職
業道德的殺手,保準會掐斷她們的喉嚨。
就在這時,本班教室裡也開始發出蟋蟋梭梭的細微聲響。寒祈心寧可相信他們是在討論問題,而他本人早已沒了做習題
的意願。
問題多起來了,因為那“討論”聲變得明朗化。同桌楊少波用手肘輕輕撞了他一下:“這題怎麼解呀?到處都得不出正
確答案。”“你等我一下,我試試看。”即使他原來並不想做作業,但是他對同桌的要求,歷來都是竭盡所能的。
……慘了,真的不會做,丟臉。
那聲浪席捲過來了,充斥著他的鼓膜,有混水摸魚的人趁機抄作業和講廢話了──與大家相處了那麼久,這些陋習他還
是心知肚明的。他的叫停聲提高了800度,全場一片死寂,他平靜下來:“我去請教老師,你們先做別的題目,討論聲放
輕點,不要喧譁。”
交代完這些,寒祈心從他們這個最東面的教室一直跑到最西面的數學組辦公室。
“報告!”
“請進。”
寒祈心和這位老師的關係一般,所以他不敢像某位仁兄一樣對著這個女教師大聲呵斥還覺得自己有理。
她應該是個喜歡講大道理的青年教師,因為寒祈心早就注意到她有一句口頭禪──“也就是說”,擺明了她做證明的態
度。她還有個習慣性動作就是在寫完例題之後用教學用三角板大力地敲擊著玻璃制的黑板:“看好黑板上──”然後開
始沉醉於自己的解題過程中。
寒祈心覺得自己的記憶力真好,對每個人都觀察入微,並且記下好多無聊的東西,招致別人說他是神經病。這也只能當
作是他的職業病,有時他甚至無須動手,只要張口講幾句話就能讓目標自毀性命。這損招對於意志堅強的人當然沒有多
大效果,所以他不會在強者頭上試驗。但仍有不少精神空虛者就是那些退化了的權貴。
“你先回教室吧,我一會兒就過去再給大家講一遍。”
寒祈心鞠躬致謝後退出辦公室,滿走廊都是嗡嗡聲,他踏進教室門:“靜一點!我知道他們很吵,你們聽不見自己的聲
音了,但是老師很快就來講解了。”
幾秒鐘的安寧之後依然如故。曹斌冷不丁用他嘶啞的喉音吼道:“別吵了,再吵我就要記下來了!”他是今天的值日班
長,怎麼說也要發發威。話音剛落,一片的噓聲──“監守自盜”:自己不是也在和女同學講笑話嗎?
“你們瞧瞧你們還像個什麼樣子!啊?全校紀律最好的班級就是這個德行?我真懷疑你們班主任是怎麼教的!別因為校
長的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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