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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你昏迷了一晚上;你把我嚇死了。”梁小濤眼睛紅紅的,都快要哭出來了。“
“我這不是沒事麼?別哭,對了,小杰他知道麼?”季斐然一想到已經第二天早上了,就想到陸易傑還不知道自己出事吧,他昨天晚上一個人是怎麼過的。
“我們的手機都摔壞了,我還沒來得及告訴陸學長。”梁小濤覺得自己可能又做錯事了。
“沒事的,希望小杰昨天晚上一直都好好的;他不知道自己受傷也好,省得他擔心。”季斐然覺得頭有點暈,有點噁心,就閉上眼睛繼續休息了。
“你們知道麼?昨天發生了好多事兒呢,不知道有沒有關聯啊。”“什麼事兒啊?說說看。”“昨天土木系的那個系草季斐然你知道麼?”“當然啊,他那麼有名,誰能不知道啊。”“他昨天被摩托車撞了,好像是為了護著一個大一的學弟。”“哦,他們兩個是一對吧,好感人啊,那季斐然現在怎麼樣?”“好像是沒事了,昨天幫他們打電話叫救護車的還是我一個老鄉呢,他說啊,季斐然當時好可怕,渾身都是血,但是還緊緊的抱著那個學弟呢。”“哦,這麼好啊,好像小說裡的故事呢。”
陸易傑慢慢的走在幾個女生後面,聽著她們八卦,他不知道自己改用什麼心情來接受這件事,為什麼季斐然會護著梁小濤,那個人肯定是梁小濤沒錯,他受傷了,卻不告訴自己,為什麼。這時候那群女生接下來說的的話讓他感覺到震驚了。
“你們知道外語系的系花,昨天在一個賓館被人□了麼?”“就是那個陶可茗麼?”“你怎麼知道的?”“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啊,今天早上那個賓館的工作人員看到有個男生慌慌張張的走了,然後他們好像記得那個男生是和一個女生一起來的,他們覺得事情有蹊蹺,就趕忙到那個房間裡去看,結果發現那個女生渾身□的躺在床上,身上全是傷痕。”
陸易傑聽到這裡,他心裡一驚,畢竟陶可茗現在是他名義上的女朋友,不管這事情是真的還是怎麼回事,他都要問清楚。
“喂。”撥通了陶可茗的電話,陸易傑覺得有些心虛。
電話那頭傳來了女生的哭聲。
“可茗,你還好吧。”陸易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只能先問問她還好不好。
“你覺得我會好麼。”陶可茗口氣很兇。
“你在哪裡?我去看看你吧。”陸易傑更加心虛了。
“我在XX醫院。”
陸易傑買了點吃的,然後打車去了XX醫院。
“護士小姐,我想問一下,6床的病人,還需要做腦部CT麼?”梁小濤在護士站詢問著護士,陸易傑拎著東西,側頭在看病房,兩個人都沒有看到對方。“哦,不需要了,恩,再觀察一天就好了,恩,謝謝您。”梁小濤詢問完以後,轉身,陸易傑正好看到了陶可茗的病房,兩個人再次擦身而過。
來到病房,陶可茗正在發脾氣,她在把能扔的東西都扔在地上,她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優雅,現在完全像一個潑婦一般。
陸易傑躲過了一個蘋果,蘋果砸在了陸易傑後面的牆上。
“你是可茗的男朋友?”陶可茗身邊站著一個很年輕漂亮的女人,和陶可茗眉目間有幾分相像,陸易傑見過季斐然的媽媽,他覺得這個女人一定是陶可茗的媽媽。
“是的。”陸易傑剛說完,臉上就捱了一耳光。“阿姨,你怎麼打人?”陸易傑心中有氣,從小到大,雖然父母對自己不親,但是卻沒有動過自己一手指頭,連自己父母都沒打過自己,這個陌生人憑什麼來打自己。
“你身為可茗的男朋友,卻讓他遭受如此侮辱。”那女人的樣子,好像昨天晚上侮辱陶可茗的是陸易傑一樣。
“阿姨,我雖然和可茗是男女朋友關係,但是我們有各自的私人空間,她為什麼大晚上的和一個男孩子去賓館開房?是她先背叛我的,這樣的話,她被侮辱也是我我無法去保護的。”陸易傑此刻腦子異常的清醒,他開始和陶可茗的母親據理力爭。
“好,我說不過你,我要讓你在這裡,和可茗斷了關係。”
“哼。”陸易傑冷笑了一聲,自己巴不得快點和這個女人斷了,她媽媽這麼說,彷彿是自己一直巴巴的跟著陶可茗一樣。
“你笑什麼?”陶可茗的媽媽看到陸易傑臉上掛著笑。
“你們母女兩都太可笑了,陶可茗,吃的我留下了,從此以後,我們兩個不再有任何關係了。”
陶可茗順手把陸易傑拎來的吃的摔到一邊。“我不要你的吃的。”她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