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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黎暉是他放不下的人,他和各色人等廝混之後,更加確定心裡喜歡的是誰。路雲平把黎暉在懷裡緊了緊,比起委屈,能抱著這個身體更加重要,他的對手也可能已經是一個死人了,誰又能打敗死人呢?記憶是抹不去的,這種痛苦,路雲平自己也體會過。
路雲平自己發著愣,黎暉突然在懷裡轉過身,臉對臉看著他,黑暗裡只有眼睛閃爍著微弱的光彩,路雲平想去摸他的臉,可黎暉先湊了上來,溫熱的嘴唇印在他的嘴上。
溫柔的吻讓路
雲平心酸,他挺身壓在黎暉身上,感覺黎暉在他的手中越變越軟,終於變成了可以解渴的水。
黎暉難得的主動,路雲平的手指撫到哪裡,他就跟著展開身體,等路雲平摸索到他身後時,他更是自己張開了腿,伸手拽住路雲平充血的兇器,按在自己的身體裡。聽著路雲平滿足的嘆息聲,黎暉只能是抱緊他的背。
沒有未來,只有眼下,手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要用來對你好,時間無多,再好也不為過,再好……也不能還盡那些你給我的。
路雲平睜眼的時候,黎暉已經走了,摸摸身邊的床單還熱乎乎,應該也剛走沒多久。路雲平回味著前晚的銷魂滋味,黎暉總說自己老了,可是昨晚那身體卻變得異常柔韌,柔順的配合路雲平各種表態口味,黎暉不喜歡叫,被做的狠了,也只是從鼻子裡哼幾聲,可那幾聲就夠路雲平得意了。他喜歡黎暉這許多年才吃到嘴裡,起先也害怕不合拍,甚至想過黎暉也許對和自己做這檔子事是反感的,可事實卻是,黎暉雖然不主動要求,但也不排斥,從沒有拒絕過路雲平,每次摸到路雲平那玩意兒硬了,都會遷就他,就算白天再辛苦,哪怕下工地回來累得做不動,黎暉也會用嘴幫他釋放出來。路雲平每次想到這些,就覺得黎暉是愛他的,心裡愛著說不出來,黎暉的身體也越來越能適應路雲平,做到高潮時,後面總是溼軟著絞著他,撒嬌般又吞又吐,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路雲平想著想著,身上又熱了,便爬起來去衝冷水澡。簡單洗漱完,在廚房案板上看見黎暉留的字條,說晚上會在運城過夜不回來了,冰箱裡有從老媽那拿回來的凍餃子,願意吃就自己下什麼的,路雲平就著一杯放涼的紅棗水看完紙條,從嘴裡甜到心裡,這不就是老夫老妻一樣嘛,雖然黎暉忘不了陳開宇,可是現在他是他的,這就夠了,
白天路雲平去公司晃了一圈,下午的時候接到一個老客戶的電話,說人路過西京,要找他喝一杯。這個人是路雲平發家的貴人之一,廣東的船老闆,倆人合作賺過不少錢,互相照顧生意,私交也很好。這幾年生意做大了,兩人都不自己碰業務,反而聯絡的少起來。
路雲平看到是他,二話沒說就自己開車到機場接了人,然後在南門裡的四川會館開了個小包,兩人喝掉一瓶茅臺,喝完不過癮,路雲平本來想去黎暉的夜總會再戰,可是喝了一斤酒倆人都不敢開車,所以決定走路去隔壁的‘莎莎’玩兒。
莎莎是年輕人的地方,逢週末卡座吧檯全滿,不過這世道是錢說話,路雲平從錢包裡拽出一張整的塞給一個少爺,立馬就找了一個靠中心的四人臺給他
們。
老客戶說開一瓶chivas,路雲平說全西京城就沒有真的chivas,於是開了一瓶johnny walker。
後半夜的夜店基本是群魔狂舞,兩個老男人不下場,喝了酒就眯著眼在人群裡搜尋,不同的是一個看豐乳肥臀,一個看瘦肩窄臀,看著看著,路雲平覺得看見了熟人,身影很熟悉,可是夜店的燈光閃爍,一下看得清一下又看不清了,路雲平也沒在意,在夜店遇見熟人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過了一會兒,客戶頂不住了,紅著眼睛要回酒店睡覺,明天一大早還要趕飛機,路雲平也覺得累,站起來的時候,聽著吧檯那噪音很大,人們都往那擠,隱約聽著有人罵架,路雲平拉起客戶,
“走吧,一會兒打起來就不好走了。”
兩人剛下了卡座的臺階,那邊已經亂了起來,喊得叫的響成一片,有兩個保安從門口跑了進來,一個分開人群,一個對著控制室比劃,那意思好像是停掉音樂。
路雲平不想看熱鬧,他搖搖晃晃往門口走,可是走了幾步,突然有人撞到了他身上,差點把他撞趴下,剛想罵人,店裡的音樂突然停了,大燈全部亮起來,照的刺眼,有個人在他身側大聲說,
“攔住他!今天把他給我扒光了!”
☆、重逢
“攔住他,今天把他給我扒光了!”
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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