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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他去睡沈清源。
給沈清源整瓶葡萄酒,酒裡下/藥,喝了之後成其好事,等沈清源醒了就說是你喝醉了主動和我睡的,我不滿足你你還跟我急巴拉巴拉……
既把事辦了又不會被怪到自己頭上,而且睡覺這種事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管他喜不喜歡,先睡了再慢慢培養感情,真是兩全其美。
越想越覺得下/藥是個好主意,比張奶奶她們說的那些簡單方便多了,於是他真去買瓶了葡萄酒,兜裡揣著藥,心懷鬼胎地晃到沈清源面前。
沈清源正在給一個提包修搭扣。賀景瑞把桌上的工具掃到一旁,把酒放到他面前。沈清源抬起頭詢問地看著賀景瑞。
“我今天賺錢了心情好,陪我喝一杯,慶賀慶賀。”賀景瑞清了清嗓子說。
“你自己喝吧,我現在聞到酒味兒就想吐。”沈清源忙擺手。
賀景瑞皺起眉撇著嘴,又像生氣又像撒嬌:“我一個人喝沒意思,你就喝一杯,陪我一會兒嘛。”
沈清源看他像個賴不拉幾的小孩,忍不住笑道:“好吧好吧,只喝一杯,多的別勸我。”
賀景瑞忘了準備開瓶器,沈清源就拿個錐子使勁戳軟木塞。
他的頭低著,額前的長髮垂下來遮住了眼睛。坐在他對面,賀景瑞心裡有些緊張,視線來回在他身上掃,從他頭頂到下頜到脖頸,最後落到了他手上。
這雙手看上去蒼老而粗糙,指頭手掌上佈滿老繭,面板永遠都有裂紋,翻出的皮摸起來都剌手,而且指甲和面板縫裡不管怎麼洗都有一點油漬,像是沁進肉裡去了。
賀景瑞從沒見過這麼醜陋的手,而沈清源這樣的人也是他第一次近距離接觸。
他以前覺得這些人,像螻蟻一般不值一提,螻蟻們的生活更是與泥沼陰溝一樣,是他看都不會去看的。
然而現在,他深處其中,已經在泥沼裡和沈清源這隻小小的螻蟻過活了大半年。
是啊,沈清源就像一隻辛勤的螞蟻,每天小心認真地搬運著小一點兒食物,從不抱怨,甚至被李鄴那白眼狼甩了,也不過是發一次酒瘋便不再提起。
像他樣的人,怎麼沒人明白呢?只要拿出真心,他是可以把心獻出來的啊!
忽然之間,賀景瑞就有一種衝動,想把他包起來,然後像園丁一樣為他蓋一座花園,成天守在他身邊,不讓風雨靠近,讓所有蜂蝶滾開!
沈清源不知道賀二少的浪漫情懷,仍在努力和軟木塞奮戰,嘴裡還不忘安撫:“馬上就好,你再等一等。”
站起來繞到他身後,賀景瑞彎下腰從背後抱住他。
沈清源身體一僵,停下動作,疑惑地問:“怎麼啦,這是……?”
“清源,我喜歡你。”賀景瑞的頭抵在他肩頭,輕聲開口,聲音悶悶的,因為低沉而帶上了某種莊重的質感,好像起誓一般,“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好好對你。”
沈清源手足無措地擺/弄錐子,斷斷續續地說:“可是我、我現在不想談感情……太累了……真的沒心情。”
“我不強迫你,我們還是……‘閨蜜’,只要你讓我在你身邊對你好就成。”賀景瑞說得很動情,環在沈清源腰上的手不由得緊了又緊,“你不知道,我第一次想對一個人好,你別把我推開好嗎?”
沈清源低著頭“嗯”了一聲,又怕辜負了賀景瑞讓他傷心,忙不迭地補充:“你也別對我太好,我怕你會失望。”
賀景瑞直起身,攬過沈清源的頭用力親了一下,猴子似的從地上蹦起來,笑著說:“沒關係沒關係,我等你!等多久都沒關係!”
他從沈清源手裡搶過葡萄酒瓶隨手一放,“不喝這個了。我請你吃別的。”
莫名其妙地看看酒瓶,又看看賀景瑞,沈清源懵懂地說:“真不喝了?我快開啟了。”
“我又不想喝酒了。我們去吃好吃的。快走,別磨嘰了。”賀景瑞不耐煩地拉起他,一把摘了他的圍裙就往門外走。
趁著沈清源鎖門的時候,賀景瑞把兜裡的藥丟進了陰溝。
☆、第14章 (十四)關心
時間靜靜地往前流淌,賀景瑞以閨蜜的身份和沈清源平淡地同居著。
其間接了賀老爹的一個電話,就他過家門而不入的行徑狠罵了一通,罵完也不再追究,任他繼續在外面晃,當然錢也是不會再給他的,他既然說要自己創業,那就創唄,反正不回家就沒有錢。
因為沒有要睡沈清源的執念,賀景瑞知足常樂,單純的相處也自有其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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