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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沈清源提出腿好了以後同沈清源搭夥住,用自己分得的股票收益交房租和伙食費。
經過近三個月的相處,沈清源覺得賀景瑞這人除了懶惰嘴賤以外似乎並無其他惡習,還可以幫自己賺錢,當“閨蜜”當得也稱職,於是很爽快地答應了他的請求。
賀景瑞再不用裝殘疾人了。他在一個鶯飛草長的晴朗日子裡去仁德醫院“複查”,以證明他的腿完全康復。不巧遇上了一位故人。
這故人叫肯尼,是賀景瑞以前那個少爺圈子的“交際草”。賀景瑞和他斷斷續續處了五年多,在他身上花了金錢無數,算是感情最好的老情人。誰知這位老情人見了他就想躲,是他跑到面前堵了路才不得不和他打招呼。
賀景瑞心裡有氣,搡了他的腦袋一把,說:“你跑什麼跑?不想見我是怎麼的?”
“賀少說的哪裡話!我是真沒看見您。好久沒見了,賀少最近還好吧?”肯尼賠笑道。
“好個屁!要是好能來醫院?你個小零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賀景瑞哼道。
被堵得接不下話去,肯尼又不敢走,急得滿頭是汗,只得說:“賀少,我有點兒急事,要不我們改天聊……”
“聊”字沒說完,就被賀景瑞扇到牆上貼著。
賀景瑞的惡霸脾氣有一陣沒發作了,今天在這砸過重金的小零面前,他又暴露出渣攻面目。他用指頭戳著肯尼的額頭,兇惡地說:“你有個屁急事!不就是看老子落魄了。當初老子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錢,你說!見了老子還敢跑,你的膽兒夠肥啊!”
肯尼抱著肩膀縮在牆角,額頭被戳得通紅一片,也不敢回嘴,可憐兮兮地忍受賀景瑞汙言穢語的數落。旁邊已經圍了一圈人看熱鬧,全都用異樣眼神打量他倆。
正鬧著,一名衣冠楚楚的青年分開人群,拍了拍賀景瑞的肩膀,滿面春風地打招呼:“賀少,好久不見。”
賀景瑞一回頭,頓時覺得冒火的心裡被澆了一大瓢滾油,刺啦啦火星四濺。
此人名叫週一鳴,家裡也是有權有勢的。他也排行老二,和賀景瑞一起長大、一起出國。
與廢柴的賀景瑞不同,週一鳴樣樣優秀,屬於富二代裡成才的典型,於是便成為賀景瑞成長過程中除他哥外的另一參照物。而且這姓周的傢伙,表面文質彬彬心裡卻憋了不少壞,從小大到大賀景瑞在他手裡吃了不少虧,還都是啞巴虧。
此刻仇人再見分外眼紅,賀景瑞甩開週一鳴搭在肩上的手,叱道:“少瞎套近乎,我跟你不熟。”
週一鳴不以為意地笑笑,說:“肯尼是我朋友。他怎麼得罪賀少了?”
賀景瑞一下愣住了,上下直打量肯尼,又扭過頭去看週一鳴。
週一鳴順勢摟住他,在他耳邊小聲說:“有什麼事我們換個地方說。這裡是賀家的醫院,你也不想鬧到你哥那裡吧?”
請出賀景輝這尊神,賀景瑞只得乖乖妥協。
他們三人找了僻靜地方坐下,週一鳴伸長雙…腿,模樣十分悠閒地對賀景瑞說:“我知道肯尼以前跟過你,不過他現在是跟我,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賀景瑞恨得牙癢,直想一拳搗碎他的眼鏡,可惜也只是想想。
對著肯尼,賀景瑞嘲諷道:“果然是婊…子無情。誰有錢這小零就舔誰的*,呵呵,週一鳴你的*是鑲金啊還是鑲鑽石?”
週一鳴面色一寒:“賀景瑞你說話客氣點兒!”
“我哪裡不客氣了?我又沒說錯。”賀景瑞邊笑邊伸手去拍肯尼的臉。
肯尼漲紅著臉任賀景瑞拍拍打打,週一鳴在旁邊看著,並不說話。這是要給賀惡霸出氣呢。
拍了幾下,賀景瑞忽然覺得沒意思,收回手認真問肯尼:“我對你不好嗎?我才被趕出來幾天,你就跟別人,還是跟他?你多等幾天會死啊?!”
肯尼低著頭哼哼道:“賀少你對我的好,我都記著,可我也要吃飯的,房租到期了……周少他、他對我也挺好的……”說完他撩起眼皮偷瞧了賀景瑞一眼。
賀景瑞今天穿著沈清源的舊t恤和舊短褲,一看就是地攤貨,下頜濃濃一圈胡茬兒,頭髮亂七八糟地蓬著,又落魄又邋遢。再看週一鳴,巴寶莉的休閒長褲和短款風衣,髮型時尚又整齊,隨便坐在那裡都很體面。這倆人根本沒有可比性。就算不為錢,他也情願跟週一鳴。
注意到他這一瞥,賀景瑞成功接收到其中的豐富內涵。
饒是賀景瑞臉皮厚如城牆也被傷到了!他再無法忽略週一鳴帶給他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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