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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就沒好人!是誰是誰?”
筱琴伸出食指按在他嘴唇上,輕輕搖頭道:“小盆友不要管大人的事。”
賀景瑞捉住她的手作勢去撓她。筱琴笑著躲。
倆人正鬧著,賀景瑞忽然不動了,呆呆地看著一個匆匆走過的男人。
兩秒鐘後,他跳起來扔下一句:“幫我看著攤。”就急急忙忙地跑了。
天下的事就是那麼巧。賀景瑞正恨著李鄴,就看見李鄴了。李鄴穿著件大衣,領著豎起來遮了三分之一的臉,還帶了副墨鏡,鬼鬼祟祟地拐進電影院旁的一條小巷。
賀景瑞火眼金睛,情敵就是把頭包起來,他也能認出來。憑直覺覺得這人有問題。於是偷偷地跟過去。一眼就看到李鄴進了最裡面的那家情趣用品店。這家店他以前經常去,東西全,服務態度好,最主要是位置隱蔽,名字和裝修都很普通,沒來過的人絕對想不到是賣什麼商品的。
取出墨鏡戴上,賀景瑞跟進店裡,假裝看東西在李鄴周圍轉。隱隱約約聽到李鄴在買壯陽藥。
賀景瑞心中警鈴大作。李鄴跟女的不行?他會不會回去找沈清源?
越想越不安,越琢磨越是那麼回事,賀景瑞急了。姓李的臭混蛋回來跟他搶人就麻煩了!沈清源那個一根筋的傢伙沒準鬧心軟什麼的,他不是白忙了嘛?!
晚上收攤回家的時候,賀景瑞給了鞋鋪對面的小賣部老闆五十塊錢,讓他盯著,要是有年輕男人進鞋鋪超過十分鐘就打電話給自己。
這邊李鄴沒想到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去買藥,還是被人認出來。
他也沒辦法,跟富婆連結婚證都領了,臨門一腳竟然硬是踢不進去。以前他彬彬有禮不肯未婚同居,富婆還覺得年輕人潔身自好人品好,但領了證已經合法了,他表現欠妥那就是問題了,絕對影響以後的生活質量。李鄴知道她不滿意,只得說自己考試熬夜熬得太多把身體熬虛了。富婆還算體諒,帶他去看老中醫調理身體,每天灌幾大碗中藥,喝得他想吐。仍舊不見改善。李鄴知道自己是心理問題不是生理問題,他對女人沒感覺,脫了衣服就想沈清源,想得發瘋。饒是富婆風韻正好,奈何構造不一樣,抱起來就不是那個味兒。
李鄴著急上火外加愧悔內疚,竟是一路萎下去,藥物也提不起勁兒。
富婆生氣了,獨自去旅遊,把李鄴一人扔家裡。
李鄴在家生悶氣,忍不住又想起沈清源。以前覺得沈清源粘人,總往自己身上貼,上了床總有點兒低三下四想討好他。如今換他去低三下四去討好老婆,才發現沈清源多麼難得。和他上床,自己簡直是皇帝!當初和沈清源分手,他也是不得已,心裡其實很捨不得,現在得到了工作和高薪,未來似乎也很有前途,感情方面的缺憾就變得格外顯眼。
瘋狂地工作了幾天,李鄴有些熬不住了。中午和客戶吃完飯,他慢慢走回公司。在大門口站了幾分鐘,他心裡升起一種衝動,轉身一氣跑到街口坐上計程車直奔沈清源的鞋鋪。
那一刻的心情急切而興奮,讓他生出不顧一切的勇氣。
李鄴到修鞋鋪門前,門鎖著。他猶豫地轉了兩圈,腳卻像有自己的意識一樣始終不肯挪開。他任命地靠在行道樹前邊抽菸邊等待。
等了半小時,沈清源送貨回來。剛停好電動車,就看見李鄴走過來。
沈清源怔怔地看著李鄴。李鄴也不知如何開口,靜靜地打量沈清源。
倆人隔著電動車站了許久,李鄴才率先開口:“你瘦了。”
沈清源彎腰解電動車上的繩子,淡淡地道:“還行。”
開啟門,沈清源抱著新接的鞋和包徑直進屋,李鄴跟在他後面走進鞋鋪,順手把門關上。
沈清源放好東西,轉身看著他說:“你有什麼事?”
李鄴兩手揣在褲兜裡,不自在地晃動肩膀,低聲說:“沒什麼事,就是來看看你。”
沈清源平淡地說:“現在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李鄴上前一步,盯著他的眼睛說:“小源別這樣。再怎麼樣,我們也是……老鄉。老鄉來看你,連杯水也沒有嗎?”
沈清源和對視片刻,嘆了口氣,說:“坐吧。”回身倒了杯熱水遞給他。
賀景瑞在交易所接了小賣鋪老闆的電話,據說一名穿黑大衣的男人進了修鞋鋪,修鞋鋪的門現在還關著。
怒髮衝冠地掛了電話,賀景瑞罵道:“媽的,姓李的混蛋真來撬牆角啊!看老子治不死他!”
張爺爺在他身後叫:“哎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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