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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辦公桌上,其他人也隨便找地方坐下。
“仔細聽。”盛安說:“漏一個字扣獎金。”
說完也不管底下哀聲遍野,對宋清讓點點頭:“開始吧。”
遊戲設定在北宋年間,中國古代史對宋清讓來說還是十分拿手的。一開始有些緊張,但臺下都聽得認真,更遑論還有盛安坐鎮,他也逐漸放鬆了下來。
有人拿著筆記本記要點,筆沒水了,宋清讓細心看到,便把自己的鋼筆借給了他。
盛安再定睛一看,不會錯,那支鋼筆就是他五年前的聖誕節,送給宋清讓的那支。
他還留著。
盛安連忙從自己的筆筒裡抽了一隻水筆,和那人交換,把鋼筆拿到了手上。
這隻筆能看得出來有些年頭了,筆夾有些脫鏽,也常被使用。但是使用的人很小心,看裡面,就像是嶄新的。
實話說盛安心裡是沒有底的。
長大了之後,他愈發能夠理解五年前宋清讓的那些猶豫和妥協,所以他也愈發能理解宋清讓如今的逃避。
但他看到了這支筆。
他迫切的希望這支筆會被宋清讓賦予更多的含義,因為那將會是他的通行卡。
他將鋼筆握在手裡,百般察看。乍一抬頭時,見宋清讓正在看著他。
宋清讓很快挪開了眼睛,對其他人說:“……暫時能想到的就這麼多,我有時候會來,不過這要看你們老闆的意見。其他時候你們可以發郵件或者發訊息給我。”
盛安連忙補充:“全部聽他的就行,不用問我意見。”
“還有事沒?”盛安詢問四周,見沒人說話,便道:“行,散了吧。”
盛安把人趕出去,拉下了百葉窗。宋清讓收拾好東西,說:“我也出去了。”
“筆不要了?”盛安明知故問。
宋清讓有些被看穿的窘色,強自道:“你留著吧。”
盛安笑眯眯地看著他:“好,我給你買一支新的。”
宋清讓欲言又止,推門走了。
晚上送宋清讓回家的時候,程然又來了。
盛安簡直無語。他們在樓下尷尬地說了一會兒話,盛安忽然想起一件事。
“伯母現在住哪裡?”盛安問:“好像沒有和你住了。”
宋清讓周身一震,什麼都沒說,上樓去了。
盛安正懷疑自己說錯了什麼,就聽程然道:“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媽媽五年沒有和他說過話了。”
第43章。
那之後幾天,盛安迅速把家搬到了宋清讓家的對門,雖然宋清讓除了工作上的事,幾乎不怎麼和他講話。
盛安私下裡多方打聽得知,宋家老屋拆遷後,二叔家正巧隨著宋悅悅嫁人一起來了北京。
宋母也和他們一起。
不過雖然都在北京,逢年過節卻從未見宋清讓一面。宋清讓每年都會買東西送過去,宋家仍是閉門謝客,再不見他。
盛安得知這些,不敢安慰,只能變著法兒的,加倍對宋清讓好。
時間慢慢溜走,八月的末尾,遊戲研發團隊的美術組張羅著採風,希望宋清讓能夠跟隨。
不過宋清讓彼時正與他導師一起跟著在甘肅省一處農田裡發掘的墓葬做研究,八月初便往那裡跑了一趟,九月中旬還得去一次,時間排不開。
盛安為了他,將採風時間往後順延了一個多月。任務表一亂,工作組平白多了很多工作。
盛安又覺得對不住別的員工,便攬了一大部分程式方面的工作在自己手裡。
投資公司的事雖然託給鍾天志辦,盛安卻也沒見得清閒多少,如今每天兩個公司和家裡三點一線,在家裡待的時間還是最少的。
有時忙到凌晨三四點還要回來,也只為早上能送一送他對門的那個人。
但這些日子都算少數了,盛安有意將業務重心往北京轉移以後,總是飛來飛去地出差,忙得腳不沾地。
是以兩人就算住在對門,也很少能見到。
宋清讓意識到盛安最近很忙是某天晚上。
他在房間裡開著電腦加班寫學術文章,聽到有人在開自己家的門,但是怎麼打也打不開。
宋清讓一驚,以為是有小偷在撬門。
他走到門邊透過貓眼一看,有個身形熟悉的人正低頭對鎖。
“盛安?”宋清讓剛要替他開門,手一頓,又想起之前的事。
自盛安搬來,總是用各種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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