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僅限於額頭……雖然手臂那邊比較倒黴……”
在醫院的等候室安慰二木的人是編輯佐伯。因為在二木炸東西的時候打電話過來的人就是佐伯,所以他好像覺得自己也有責任,因此一直陪著二木。在錄口供的時候,也是他代替無法抑制動搖的二木進行的說明。
對於火災的形成,他當然覺得內疚。
但更重要的是,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東海林讓他十分痛苦。他為了保護二木而被沉重的鍋子砸到,左臂因此骨折。額頭的燙傷部分貼著大大的膏藥,因為也在發高燒,所以在接受點滴。
當二木表示他昨天起就在咳嗽後,醫生對他說“高燒也許是因為感冒。”因為累計的疲勞和止痛藥的效果,東海林現在已經昏昏入睡。另一方面,二木只受了讓他都覺得不好意思的輕傷。也就是額頭略微燒焦,手背上負了輕微燙傷的程度。
“我、我差點就害死了東海林。”
“太誇張了。最後受害的不就只有廚房嗎?”
“那是因為東海林來了……我當時試圖給燃燒的油潑水……剛才我聽消防員說如果那麼做了就不得了了……”
坐在長椅上的二木從剛才起就完全沒有抬頭。一方面是因為臉孔因為淚水和鼻涕而髒兮兮的,一方面也是因為過度的自我厭惡。
“話說回來……為什麼要碰油啊……”
佐伯一面遞給他面巾紙一面詢問。連續拔了五張,二木胡亂地擦著臉孔。
“我……我打算炸肉排……”
“肉排?”
“我在做炸肉排咖哩……因為東海林說他會早點回來……可是……”
打掃的話就引起雪崩。做飯的話就引發火災。
洗滌會如何呢?是不是會引發洪水啊?不對,他已經做過了那個。在東海林出差期間他試圖洗衣服的時候,就讓水流了一地。
“我,很沒用。”
二木握著團成一團的面巾紙說道。
“小薰。”
“不管做什麼都做不來。什麼也無法為東海林做,光是讓他為我忙碌……”
“沒有那種事情。小薰你也有派上用場啊……比如……那個……”
佐伯好像在試圖尋找安慰的話,但是卻想不起具體的例子。所以完全繼續不下去。
“上次東海林不是帶著頸椎保護器嗎?那個也是因為我在浴室滑倒,結果把東海林拖倒了……”
“啊,是這樣……”
“那之後也是。東海林明明感冒了,我還佔領臥室讓他睡沙發。……其實,我是覺得他說感冒是不是騙我的。因為我們剛剛爭吵過,所以我想說他只是不想和我睡在同一個房間……”
仔細想想的話,東海林不是會做那種孩子氣舉動的男人。他是真的感冒了,為了不傳染給二木而特意費心。結果他現在反而因為那個而被高燒折磨。
“……最後的最後,我還害得他骨折。”
——不要毀掉東海林哦。
是誰這麼說來著?啊,對了。是律。
——你不在乎嗎?你不在乎東海林因為你而被毀掉嗎?
當然不可能不在乎。所以他努力了。那已經是他拼了命的努力。但是結果就是這個。不是什麼玩笑……而是東海林也許真的會死掉。
“不要那麼沮喪。東海林很快就會好起來,而且你們保了火災保險。所以只要再度挑戰咖哩就好。這次和東海林一起做哦。”
佐伯溫柔地拍打著二木的脊背說道。
“主治醫師也說了東海林明天早晨就會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