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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婊1子!賤人!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勾引哥哥!就你這副殘廢的樣子,我看你拿什麼勾引哥哥!騷1貨!不要臉的東西!我今天就要把你變成千人枕萬人騎的賤貨!”姚子虛向後退了幾步,對著幾個手下吩咐著,“去,今晚他就是你們的了!好好地,替我招待雲天王!”
幾個手下相視一眼,臉上露出為難之色。其中一個像是領首的保鏢勸說道:“老闆,這……我們都不好這口啊!”
“叫你們去就去!”姚子虛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三個小時,你們幾個,必須得給我射得他一身都是!”
說完這話,姚子虛就走了出去,留下了已經不知今夕何年的雲景笙和幾個手下。
眾人相顧之後,迫於無奈的脫了褲子,自給自足了一會兒,那裡終於是站了起來。可當其中一個保鏢湊過去,想要進去時,一看著那個唾液四溢神志不清,全身上下一片狼藉的男人,好不容易起來的慾望又萎了下去。
“你……”領首的那名手下見了此狀也很是為難,他沉思了許久,終於想出了一個折中的方法,“咱們射在他的身上,反正那後頭,老闆也不知道到底做了沒有。”
眾人紛紛點頭附和,幾個人把雲景笙圍了起來,或是閉著眼睛或是抬頭幻想著自瀆。待最後一個手下射1出來時,雲景笙已經口吐白沫昏死了過去。
這時,姚子虛也已經恢復了神智從外頭走了進來。他整了整散落下來的頭髮和有些褶皺的西裝,不屑的看著滿身狼藉,臉上橫布著粘稠液體的雲景笙。
那個眼神,竟讓人覺得雲景笙在他眼裡就如螻蟻一般卑賤。姚子虛指著雲景笙吩咐:“把他抬出去,他帶來的包還給他。”
於是一行人便上了車,隨便找了個荒蕪的空地把雲景笙扔了下去後驅車離開。
等到雲景笙醒來已經是下半夜了。身上的每一處似乎都帶著難以言喻的痛楚,那種頭暈嘔吐之感還未退去,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就連稍微挪動一下都能短了三分氣。
那些屈辱的記憶像潮水一般湧來,他握著那已經握不緊的拳頭,一腔悲憤,無以發洩。
現在的他就像一個失去一切的孩子,是那樣的脆弱,他的精神已經奔潰,所有的堅持與信仰也都不負存在。
有生以來,雲景笙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種恨,一種想要把那人磨牙吮血的透骨的恨意。這一刻,他突然有了一種想要狠狠報復的念頭。現在的他已然身在地獄,但即使是這樣,他也要拖著那個仇人一起入地獄!
雲景笙摸索到了身邊的一個包,他耐著疼痛把手伸進去找到了被關掉的手機。一開機,裡面就震出來了無數的簡訊。
雲景笙等不及去看簡訊,他立馬撥了一個國際長途。
幾個嘟聲之後,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熟悉的男聲。
雲景笙握著話筒的手止不住的顫抖,他深呼吸了好幾次之後道:“姚……姚子謙,是我。”
“小景嗎?有什麼事?”姚子謙的聲音顯得十分疲憊。
“我……”雲景笙愣了一下,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甚至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
要他對姚子謙說現在的自己有多慘嗎?要他告訴姚子謙他被人輪1奸了嗎?要告訴姚子謙是你弟弟製造了所有的一切目的就是為了把我整死嗎?
就算他說了,姚子謙會相信嗎?
就算姚子謙會相信,他還有心情理會他嗎?
雲景笙,你不要忘了,那個罪魁禍首可是姚子謙。那個把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源頭就是姚子謙!
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
就在這剎那之間,雲景笙突然迷失了,他不知道為什麼要打電話給姚子謙,甚至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等了許久都沒有聽到迴音,電話那頭的姚子謙無奈的說:“小景,如果你有事就去找子虛幫忙。你也別跟他計較了,在我走之前我告訴過他不準再打壓你,他也答應我了。小景,你不能因為當年的事就會子虛有偏見,當時他還小,也不懂事,現在的他已經改正了。再說他……”
電話那頭還未說完,雲景笙就掛點了電話。他倒在一片雜草之中大笑起來,每一聲都帶著深深的悲鳴和不甘。
每一聲,都是那麼的絕望,那麼的哀慼。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把握全域性的人,他一直以為,姚子謙也精明如他。
可是,那個男人終究被他所珍惜的感情羈絆著,矇蔽了雙眼。
而他雲景笙,就是這個男人心軟和矇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