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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的伸出手臂。
“用我的吧。”衛子晨緊緊抱著向雲飛,好像這樣就能留住向雲飛的生命。伸出一隻手臂。
田七從包裡拿出輸血用的器具,麻利的給衛子晨的手臂消毒,另一邊扎進額向雲飛頸側的大動脈,然後看著鮮紅的血液從衛子晨的身體注入向雲飛的身體裡。
被熟悉的氣味包圍,向雲飛安靜的把頭埋在衛子晨的懷裡,腦袋裡有很多疑問,但是身體的疲累實在讓他睜不開眼睛,“睡吧。”他聽見衛子晨溫柔沙啞的聲音,感受到落在眼皮上溫暖的吻,終於敵不過身體的抗議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乾淨的床鋪上,房間一搖一晃的,渾身像是被幾千噸的卡車碾過,痠疼的動不了。側臉只看到一間很狹小的房間,除了床鋪,過道只供一人通行。
嗓子乾咳的冒煙,勉強的做起來就累的向雲飛饅頭大汗,田七開啟艙門就看見痛苦掙扎著做起來的向雲飛,“你好是老實的躺著吧。”趕緊上前一步把向雲飛按下去。
“渴死我了。”向雲飛抱怨道。
“我給你拿,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見馬克思了?”田七從牆壁上拿下一個裝上水的小壺,開啟了蓋子,餵給向雲飛。
向雲飛也實在是身體痠痛的抬不起手,就著嘴邊的水壺咕咚咕咚喝了個痛快,肚子裡咕嚕嚕的一陣聲響,“我餓了。”聲音沙啞的辯不出聲音。
“我去給你拿。”田七開了門咚咚的跑掉了,向雲飛透過開啟的門洞看見了外面的走廊,從半扇視窗看見了蔚藍的大海,看來他們是成功了上了公海的船,算是安全了。
田七再回來的時候不僅帶來了瘦肉粥,還有一串的尾巴,“哎呀,就說大鳥命大,死不了。”黑貓向來口無遮攔,大大咧咧跟在田七的後面擠了進來 “我說你昏迷了這麼久,嚇死我們了。”
“你這喂貓呢。”向雲飛抗議道,他看見田七手中的粥就眼冒綠光,但是田七怕他吃太多胃受不了,只一勺勺的喂。
“有的吃就不錯了。”田七塞給向雲飛一勺粥,“你內臟受損怎麼不早說啊。”
“啊?”向雲飛抬起頭看田七,“全身都疼,我哪分得出哪裡疼啊,沒注意唄。”
“靠,你小子差點就因為內臟岀血掛掉了。”黑貓摸摸向雲飛的頭,“看來不燒了啊。”
向雲飛嚥下一大口粥,“頭呢?”
“忙著呢,上面都是頭頭,頭和福娃他們被接見,座談還有表彰什麼,我不愛去,就留下了。”
向雲飛聽了有些失望,“這麼忙啊。”
“你不知道這次事鬧的多大。”黑貓把一卷報紙攤開給向雲飛看,是印度時報,T國變電站爆炸的照片配上聳人聽聞的標題,拉登捲土從來,看的向雲飛笑了,結果差點把刀口撐開。
“祖宗,你就安分點吧。”田七趕緊掀開向雲飛的被子,檢視向雲飛手術的刀口。向雲飛才看見自己包的跟木乃伊一樣的身體,眼神路出驚訝,“有這麼邪乎麼?”
“哼哼,你還說,你算是命大,再晚點肯定小命不保。”田七氣哼哼的拆開向雲飛腰腹的繃帶,一長的像蜈蚣一樣猙獰的傷疤從向雲飛的胸口到肚臍,看的向雲飛可鬱悶了,“這疤痕能去掉麼?太難看了。”
“都是老爺們,有點疤算什麼。”黑貓在一邊搭茬。
“關鍵是這玩意跟剖腹產樣的,太怪異了。”向雲飛怏怏的。
“還剖腹產,你有那功能麼!”田七笑話向雲飛。
“多虧你啊,黑貓,不然我真就扔在那裡了。”向雲飛被重新包紮了傷口,田七幫著他躺下。
“別謝我,要不是頭你早就掛了。”黑貓一屁股坐在床邊,“你身體裡還流著頭的血呢,到時候可記得請頭吃鴨血湯補補血啊。”
“是該補一下。”田七看看向雲飛因為失血發黃的臉,“回去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真的?這回有假期麼?”向雲飛本來還沮喪的心情因為聽到放假陽光起來。
“我聽頭和阮大通話的時候阮大說的,錯不了。”
向雲飛大病初癒,一會兒就沒了精神,眼睛半睜半閉的,“行了,讓他好好休息吧。”田七給向雲飛換了藥,包紮好,拿起空的碗,拽著黑貓離開了。
向雲飛再醒來的時候就發現了床邊的黑影,身體本能的要彈起來,被人影壓倒了床上,“是我。”耳邊是衛子晨熟悉的聲音,向雲飛安靜下來。
衛子晨雙臂撐在向雲飛上方,趴伏在向雲飛的耳邊,脖頸上是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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