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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再一次流浪街頭,被其他乞丐欺負,直到我努力變得強大,才可以照顧妹妹,不讓自己受到欺負。”雷石苦澀的笑了,那段時間他熬過來了,但他不願懷疑,雷石不恨,因為恨兩個連印象都沒有的人有什麼用哪。
“雲昕,你就這麼恨我嗎?”靖南的嘴角滴下鮮血一點點的淌在地上,他雙眼麻木的看著前方。靖南開始剛以為雲昕把孩子打掉了,後來以為他把孩子送人了,那是他在大牢中,皇兄又派人緊盯著他,靖南沒有辦法,等他出了大牢,再找到雷石哥兩就在一起了,他看到這一幕很是欣慰。沒想到雲昕會恨他入骨,將他們剛出生的孩子扔在冰冷的地上。他後悔了,他不該愛上雲昕的,就不會有這一段孽緣,他的孩子就不會受如此的苦。願來生與君永不相見。靖南怕雷石擔心,伸手將嘴角的鮮血拭去。
“讓王爺見笑了。”雷石看見身邊的王爺的臉色慘白,唇上似乎還有一絲猩紅。雷石多年從未向誰訴過苦,今日一提竟然不可收拾了。雷石不是怨天尤人的性格,他不會怨恨別人的無情,只會更加努力自強。
王爺未再多說,走到府門口一行人分開了,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眼前,靖南再也撐不住了,噴出一口鮮血,倒在沉影懷中。
“王爺,王爺。”沉影焦急的的抱著靖南跑回王府。他不知道剛才究竟發生什麼事了,讓王爺病情如然加重。
“沉影,不要告訴王妃,我休息一會就好。”靖南用盡全身的力氣緩緩對沉影說。
沉影感覺王爺的身體如此的輕,彷彿一陣風就被吹走了。小時候沉影的父母雙亡,是王爺將他撫養長大,教他功夫。沉影看著王爺日漸消瘦,十分心痛,他有一點恨那個傷王爺至此的人了。在他心中王爺是一個善良慈愛,無論做什麼事都不會考慮到自己的人,但為什麼得不到好報那。
“雲昕,雲昕,你就那麼恨我嗎。”靖南的眉頭緊皺,抓住了沉影的袖子。他的噩夢又開始了,不過很快就結束了。
王爺,雲昕那樣對你,你為什麼還一直念念不忘那,難道他就這麼好嗎,值得你為他付出二十多年嗎?或許沉影真不懂得靖南那份愧疚的愛,但愧疚二十年也夠了吧,他就不能放過自己嗎。
沉影將王爺抱進府中後就看見在那裡等候已久的王妃。
“王爺,他。”沉影還沒說完就被碧荷打斷了,“快叫太醫,快。”碧荷將靖南的靴子脫下,把被子蓋好。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走了進來,摸摸王爺的脈後搖搖頭,“王爺本來就久病未愈,多年服藥已經將他的身體掏空了,但現在受此重擊,恐怕熬不過一個月了。”
“太醫,您多年為王爺治病,雖不見起色,但病情也未加重,您能再想想辦法嗎?”碧荷的淚水在眼眶中轉了一圈最終未流下,她是王妃,是現在唯一能主事的人了,如果她倒下了,王府就真的撐不起來了。
“對不起,老夫無能,醫治不了王爺的心病,請王妃另請高就吧。”大夫深深的鞠了一躬。
“碧荷,不要難為張大夫了,他已經盡力了。我走了以後,王府就交給你了,你放心,皇兄不會難為你的。”靖南說完後,閉上了眼睛,一絲鮮血順著嘴角滴落。
“王爺。”碧荷用手帕拭去了鮮血,握住靖南冰冷的雙手,你就這麼去了,連雲昕也不想見了嗎?靖南,你好狠心,你只知道為雲昕付出,卻不知道有人站在你的身後默默守了十五年。是啊,碧荷堅持了十五年,她都不知道這十五年是怎麼熬過來的,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得到,但她還是覺得很幸福,畢竟她擁有了王爺十五年了,也夠了。
碧荷將大夫送走後,悄悄對沉影耳語了幾句。
“王妃這樣行嗎?”沉影皺眉,這樣不是咒王爺嗎。
“我們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希望他能救王爺。”碧荷不想失去王爺,但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的離去。
清幽的小木屋,周圍竹林的竹葉翠綠,露珠欲滴,晶瑩剔透,對面的小湖清澈,魚兒依稀可見,景色十分美麗。
一位身著白衣的男子,三十許,相貌俊秀,他推開竹門望著對面的湖泊,靜靜的坐在岸邊。
“落青。”一個身體消瘦的男子走了過來。
“有訊息了嗎?”落青緩緩轉身,無神的雙眼隱隱有一絲期待。
“有。”男子說。
“在哪裡。”落青的雙眼充滿光彩。
“這麼多年你就沒有想找過他嗎?”男子冰冷的看著落青。
想過嗎,那個秀麗的男子,似乎站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