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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對你沒興趣。”頗有些口是心非。而肖柏自己還沒意識到。

夏科卻敏銳地感覺到他表情的動搖，夏科想：所以學長說的對，許多事試了才知道，不要浪費機會。

他眯了眯眼：“想我嗎？”

“喂！”

“想我的大X了嗎，寶貝兒。”夏科的聲音開始放輕，但色情的意味更濃了。

男人是下半身動物，經不起挑逗。肖柏看著那隻骨節分明的手撩起黑色T恤的下襬。對方用利落熟稔的姿勢脫下了T恤，肌肉在動作間無比流暢的糾結變化著線條。胸前細小的褐色乳粒在燈光下毫無陰影，雄性的美一覽無遺。肖柏很想掉過頭去不看，但這一次，影片上有著他自己的臉，他那點自尊不允許，於是他強裝鎮靜，堅決地：

“不！”

“喊不的話，我就繼續。你喊要，我就停下，別口是心非。”夏科隨意地定著遊戲規則，拉開水洗色牛仔褲的拉鍊。他把筆記本放到了黑色真皮沙發上。把表哥的影片邀請拒絕了。

肖柏喊著：“不！停下！別這樣！你再這樣我關了！”

“噢，小色鬼。你喊‘不’，那就滿足你。”他拉下牛仔褲，“要全部脫掉嗎？我等你的吩咐，寶貝。”

肖柏呼吸急促，咬牙，一字一句地：“那你就脫光了發騷吧！我會把這些都錄下來的，如果你敢再對我或者倩倩做什麼事，我就舉報你！讓全校都知道你是個變態！”

夏科的蠻性被激起，突然覺得很興奮，他是個犯罪閥值相當低的人，守規矩太久就容易爆發，小腹發熱，XX勃起；他輕聲細語的湊近麥克風：“沒事，我歸你處置，寶貝兒。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不過，如果現在你硬了，我得說，你跟我一樣變態。寶貝兒。”

肖柏伸手去按關閉鍵，夏科笑：“你這樣不就等於承認了？”

肖柏倔強地：“我沒有硬。我才不會對著男人發情！”

“讓我看看。這需要眼見為實。”

肖柏艱難地推開椅子，鏡頭能看到他在家穿的睡褲，那寬鬆的睡褲雖然能遮擋一些細微的變化，但當變化明顯之後，恐怕比牛仔褲更容易出賣主人。

肖柏一動不動的，然後回到電腦桌前。把褲襠藏在鏡頭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腿根已經發燙了，這讓他想起第一次見到夏科ZW時候的情形。

夏科已經脫光了，他喃喃：“光是看見你的臉，我已經這樣了……”夏科說的是實話，看到他狼狽的反應，欣賞他脖子上自己留下的痕跡。他興奮得比往常還要快得多。他的XX在濃密的草叢中挺立翹起，依然是那樣形狀漂亮，碩大光滑。被學長戲稱可以當做健康成年體標本放到教研室。

“小白，打個賭，我能讓你先射。”

肖柏覺得自己快不行了。每次跟這個人打賭，就沒有贏的可能。這回他可能又要輸了。

肖柏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驟然響起。

肖柏跳起來接電話：“喂！”

倩倩在那一頭：“肖柏……恩，你在啊。”軟糯遲疑的聲音，讓肖柏覺得挺古怪，倩倩從來不這麼說話，而且最近她都在生氣，怎麼會這樣態度軟軟的。他別過身：“恩，在啊，倩倩，你……你……”

“明天，你有空嗎，我跟你說個事兒……我們下課後在老地方見吧。恩，就這樣……”

肖柏還有更多話要說。倩倩掛了電話。

肖柏臉色陰晴不定的回來，看到夏科已經懶洋洋套回他的衣服，看來被打斷後，他也沒興致了。

“女朋友的電話？”

“恩。“肖柏遲疑的表情。

“不對頭？她說什麼了？”

“約我，約我聊聊。”肖柏有點魂不守舍，他腦補著無數可能性。

夏科一笑：“早點休息。明天去道歉。然後，看看有沒有挽回的可能。”

肖柏表情古怪地看他：“不是你做了什麼吧？”

夏科：“我只是個校醫，我不是黑社會。我可不幹棒打鴛鴦的事。”

肖柏想想也是，這傢伙雖然無恥，但卑鄙還沒看出來。

“我去睡了……”他簡單粗暴把QQ關了。花10分鐘重新洗個冷水澡，讓不聽話的某部分縮了。然後失眠到三點。

第二天，肖柏頂著黑眼圈，在老教學樓的第二個花壇旁見到了倩倩。倩倩看起來也沒睡好，但眼睛發著亮光，似乎不像是精神非常頹廢的模樣。

肖柏半顆心放下了，昨天那個軟綿綿的聲音，彷彿是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