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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那碩大炙熱的部分就被按在了他的尾椎骨上。光溜溜的屁股頓時畫出一道溼痕。男人的身體貼了上來,正好籠罩住,肌肉的熱力在肖柏的背後散發,伴隨著擦碰的觸感和緊貼的重量感。
肖柏努力讓腿別軟,撐住牆壁,屁股死死夾緊。
夏科笑了,他一手握住肖柏的脖子,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根,在肖柏線條流暢的臀縫上滑動,享受那彈性的年輕面板的光滑。然後得寸進尺的將那個尺寸巨大的玩意在某人因為挺翹而深邃的股溝中擠壓滑動著。
肖柏嗚咽一聲腿都軟了:“不……你幹嘛……別進來……”
“我不進來。除非你求我。我就在門外。”夏科充滿了慾望和壓抑的聲線,簡直能殺人,這種方法只讓他更焦躁。而聲音變得更加暗啞低沉。
手指完全被前端的粘液弄溼了。他的滑動變得容易,模仿性交的姿態,並沒有用力挺入,這姿態有多麼的猥褻,肖柏迷亂中未必能感受到。而在身後的夏科則在這下流的慰藉遊戲裡自得其樂,感受到肖柏每一寸驚慄的肌肉緊張,以及那欲迎還拒的柔軟部位。
“啊……啊……你別……”
比正經的抽插更加糟糕的感覺,這種隨時可能被攻入的恐怖感,讓肖柏都快沒法呼吸了,他的拳頭在牆壁上握緊,另一隻手抓到了毛巾架,猶如救命稻草一般抓緊了毛巾。
“不好玩嗎?那你要不要我快點……”
“嗚……”
“後悔也行,用嘴吧,寶貝兒。”
肖柏搖頭。
夏科不再說話了,他的手指忙著輔助。自虐一般不留情的打發著自己的慾望,激情來得很快,幾下擼動就瀕臨絕頂。惡作劇式的,把白漿噴在了肖柏的股溝中,肉囊和菊花上黏糊一片,還有些噴在尾椎附近。夏科拿自己敏感的頭部慢慢畫圈塗抹。弄髒了肖柏剛洗乾淨的地方。
“嗯;怎麼說呢……幸好你沒穿內褲……不然一定會弄髒。”夏科拿還沒軟下去的東西敲了敲他富有彈性的臀尖,總結到。
肖柏虛脫一般依著牆滑了下去。
“一點都不好玩……”他快哭了。
肖柏又洗了一遍澡,本來夏科打算和他一起洗,節約用水。但最後還是算了,因為他對自己是否會擦槍走火沒什麼把握,而且明顯肖柏想咬人的表情。
肖柏心驚膽顫,飽受騷擾,幾經折騰,終於穿上自己的內褲。
夏科跟著出來,看了一眼:“有洞……”
這條內褲經不住運動少年的摩擦,瀕臨壽終正寢,某人穿的時候著急,破洞驟然出現在鬆緊帶附近,十分扎眼。
肖柏面紅耳赤:“我明天去買……”
夏科進房間丟出兩條款式保守,還沒拆封的:“這反正我不穿了,給你吧。”
肖柏想想這好像也沒什麼不能收的。但還是懷疑的瞟他一眼。
夏科也朝他撇一眼,笑:“不想要?不會因為你不要,我就少欺負你。”
肖柏怒目而視,夏科滿不在乎,晃悠著進房間:“把衣服晾到陽臺上,別漏了我的……”因為這種理所當然的態度,肖柏甚至沒怎麼意識到剛才那場香豔刺激的“勾引”實際相當的犯罪,足夠報警了。
“我……我幹嘛跟他一樣淡定……我不是應該揍他一頓?”肖柏突然想起來,但剛射完還被吃下去畫面一晃,就讓他整個兒萎了,根本沒法理直氣壯發火揍人。
他發愣看著夏科走進房間——這流氓居然沒再企圖幹別的?他到底想什麼呢?耍他玩真的那麼好玩?
電視放的是深夜電話心理諮詢節目,主持人憤怒地問:“你什麼學歷,大學生?大學生是成年人了,成年人應該具有自控力!”
肖柏怒關電視。
他拆開內褲包裝穿新內褲,想起是夏科的內褲,總覺得怪怪。
他穿上後,前面容納某物的部分鼓出,前端稍微有些發皺,
肖柏調整幾下,皺褶還在,因為這種貼身款的碼數很精確,顯然是因為留出的部分大了一號。目測夏科的傢伙尺寸才兜得住,可能還會覺得有點緊,難怪他說不想穿……揀不要的給我,那也不用感激他。
等等……
“靠,我在想什麼!!!這樣下去會被帶壞的……都因為他老那麼猥瑣……”肖柏拉上寬鬆褲,悻悻的(乖乖的)去晾衣服。
晚上夏科上線,被表哥批評了一通,說不該在沒有家人(比如他)的帶領下去冰藍那種地方,最多去去星期五和綠蛙了,夏科反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