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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騙你師傅,只要等兩分鐘就行,凌江重卡的大老闆是我乾爹,我真的……”
……
林寶硬著頭皮,好半天攔了兩輛計程車,話沒講完呢,司機溜著油門就把車開走了。
林寶現在是在一個岔路口,前後都是寬闊的公路,太陽很大,他熱的滿腦袋汗。口袋裡還有五塊錢,想打個電話,但是連公用電話都找不著。
林寶只能沿著公路往前走。走啊走啊走,感覺已經走了很長時間了,可觸目所見還是高樓和公路,他又累又渴,好在早上吃得多,已經過了飯點了肚子還沒有咕咕叫喚。林寶在馬路邊上的一叢樹蔭底下坐下,捶了捶自己已經痠疼的小腿。望著大路上來往的車輛,不知道乾爹是不是就在其中的一輛車上,路過的時候能不能一下子就看見自己。乾爹肯定知道他不見了,現在一定在到處找他。
林寶垂頭喪氣地把下巴頦抵在了膝蓋上,早知道就乖乖地不亂跑了。可是昨天晚上乾爹真的很嚇人,簡直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那樣親……親他的嘴……咬他的舌頭,弄得他喘不過氣來。林寶此時回想起來,臉上漸漸地還是有些燙手。雖然最後乾爹道歉了,一直在耳邊寶貝小乖地喊他,可他早幹什麼去了,非把他惹哭了才知道自己錯了。
乾爹壞死了。害他莫名其妙地不自在,接他電話的時候心裡也變成緊緊張張的了,就想趕緊逃走。現在弄成這樣,都是他的錯。
想著想著,林寶就委屈了。他揉了揉鼻子。抬起有些發紅的眼睛,往兩邊看了看,最後抱住自己的雙腿,把腦袋擱在了膝蓋上。
又不知坐了多長時間,林寶肚子餓得難受。他站了起來,邁著痠疼的小腿往遠處的一棟標誌明顯的高大建築走去。銀行裡面有空調,至少比在外面要涼快些。
與此同時,溫邢遠鐵青著臉坐在房車裡面,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大路邊看。倒黴的吳特助噤若寒蟬地坐在一邊,他跟著溫邢遠好幾年了,雖然老闆平時不苟言笑,工作起來不管對自己還是對屬下操練起來都是毫不留情的。但是他心裡是不怕溫邢遠的,他佩服溫邢遠,也自以為已經算很瞭解老闆了。溫邢遠看起來冷冰冰的,其實對他們下邊人很好,大方得不得了,只要肯認真工作報酬永遠是豐厚的。跟在他身邊自己學到了太多太多東西。
今天吳特助才算見識了溫邢遠真正發起怒來有多可怕。當時跟老闆報告林寶小少爺自己跑了的時候,老闆的聲音在電話裡都能將他凍成冰渣。
“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溫邢遠當時用北極寒冰似的聲音如此問的時候,他竟結結巴巴地不敢回話。
他當時飛車回到公司,聽秘書小姐說,老闆在辦公室裡颳了一場冰風暴,生產部的流水線安排有問題,生產部長,工程部長被冷著臉的老闆直接凍成了兩根冰棒,讓他兩以後再犯這種低階錯誤全部提頭來見。
溫邢遠一直是個工作第一的人,可是現在老闆竟然把下午的會議往後推遲了,飯也沒有吃,一路直奔機場。火車站也已經派人去找。溫邢遠的電話已經直接打到了公安局交通局的上峰那裡。各家計程車公司也已經派人去查了。林寶真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啊。原來這小少爺是他家老大的逆鱗,動不得的。
二十四
中午一點半,開計程車的張小姐正在休息站吃盒飯,車門開著通風,車上的收音機也開著交通臺。忽然呼叫器沙沙地響起來:機場附近的注意了,十一點多到十二點半的這段時間有沒有人載過一個十三四歲的男孩,大眼睛,白色T,卡其色短褲,一米五的個子。有知道情況的請立即回覆。
張小姐一愣,這個男孩他有印象。當時她排在另一家計程車的後面,看到一個很漂亮的小正太從機場大廳出來,上了前面那輛車。她當時還可惜來著,怎麼小帥哥上的不是她的車。張小姐拿起呼叫器,想了想那輛車車牌號是多少來著……
溫邢遠已經好多年沒有這麼焦急過了。在將機場大廳翻了個底朝天以後,他接到電話,說有人在十二點的時候看到一個疑似林寶的男孩上了一輛車牌號為XXXX的計程車。
“接著查。”溫邢遠沉著聲冷冷地說。
“我平日就知道你不念舊情,可沒想到你竟然無情到這個地步啊,快兩點了啊,下午兩點,我和我一幫部下到現在中飯都沒吃呢……”交通部的侯大隊長在電話那頭哀怨。
“侯元生,你現在不要惹我。”
“……呦,冷美人怎麼動這麼大肝火。我可不相信這孩子是你乾兒子。是跟哪個妞生的啊,都養這麼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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