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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連連,數次想反抗,但是青年是往死裡打的拼命架勢根本讓他手都抬不起來。
渾身上下的鈍重的劇痛,最後他被打得只能用手護著頭,不停往牆角躲,嘴裡不停討饒,他第一個反應就是陳躍報復他。
但是,他躲在牆角後,拳腳突然停下了,打他的人一腳蹬著他的肩站在他身前一步,喘息粗重地喝道,“打的就是你這張臭嘴,剛才唾沫星子噴老子臉上了都。”
他瑟縮著抬頭看了一眼,操,這不是剛才在洗手間的另外一個人嗎,這傢伙分明跟陳躍不認識啊。
青年站在他身邊,黝黑的雙眸中陰厲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慄,牙關緊咬,面色狠戾得狀如修羅,胡方旭身上疼得都麻木了,但他確定這人今天之前他的確沒見過,為噴唾沫把人一頓猛揍這事以前都是他的專利,胡方旭突然也有了幾分氣性,他伸直脖子瞪青年一眼,“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青年冷笑一下,“你自己都不知道,老子怎麼知道。”
話音沒落,又是一腳猛地踹在他臉上。
Vicky坐在餐廳等了很久還不見寧冉出來,他看一下表,寧冉衝到身邊的時候他根本沒察覺,但也不等他反應,寧冉一把握住他的胳膊,“快走。”
寧冉的力氣很大,手心還滲著汗,Vicky被他連拖帶拽地弄出餐廳,從側面看到寧冉汗溼的頭髮一綹綹貼在鬢邊,上衣凌亂,褲子上還沾著灰塵的印記,手背關節竟然有幾塊淤青,Vicky一邊跟著他大步往前,一邊問,“你這是怎麼了?”
寧冉不回答,到電梯門口的時候,Vicky扒著門邊任他怎麼拽也不進去,不耐煩道,“說清楚再走!”
寧冉的表情比他更加不耐,“老子剛才把一孫子給揍了!”
(一一二)
幾天後,陳躍接受了第二次問訊,他們的境況更加不樂觀。次日是週末,上午,他接到了一個完全在意料之外的電話,在聽到電話 裡的人自己報上韓青這個名字的時候,陳躍忽而愣在那,前男友的前男友約他見面,有什麼可談,他們需要倆交流一下失敗經驗?
陳躍本來對他談不上好感,但韓青的語氣平和,坦誠而友好,畢竟這個人和他身邊曾經的兩位很重要的人有關聯,最後,他們約在 下午三點,地點是一家茶室。
陳躍到茶室樓下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卻是孫成,孫成見他,神色有些不自然,而旁邊站著一個身材修長的年輕男人,和寧冉差不 多年紀,穿著一件格子襯衣,簡單的牛仔褲,面容清秀乾淨,男人順著孫成的目光看向他,笑容立刻浮現在臉上,他笑得很柔和,陳躍 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對陳躍伸出手,語氣非常友善,“您好,我是韓青。”
陳躍伸出手跟他很快握了下,韓青目光有一瞬轉向孫成,又很快轉回他身上,“以前,聽孫成說過您很多次。”
韓青說話的語氣一直平和,短短几句話,陳躍對他的印象是,這不是個搬弄是非的人,韓青目光始終有種灼眼的光芒,他更加難以 想象這個男人曾經輕生。
看見孫成的時候,陳躍大概就有幾分明白韓青今天找他來並不是因為寧冉,雅緻幽靜的茶室,韓青把當年他和寧冉間的往事娓娓道 來,得知真相後的驚詫,陳躍臉色越來越沉,韓青是個瘋子,寧冉是個傻子。
一直說完全部,韓青看著他,“我也知道這些話可能讓您更不高興,但是,我想,既然是道歉,坦誠當然應該是最基本的前提。到 今天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都怪我事先沒跟孫成說清楚,陳先生,或許我不值得原諒,但孫成跟您幾十年的朋友,要是因為一個誤解形同 陌路,那就太可惜了。”
孫成握住韓青搭在桌上的手,而韓青一直沒為自己說話,“孫成他這一陣心裡都不怎麼好,他很看重您這個朋友。”
而孫成低著頭靜默不語,韓青拍拍他的手背,站起來,目光又轉向陳躍,“老闆娘是熟人,我去打個招呼。”
這是個由竹幕隔開的半圍合空間,韓青背影消失在轉角,孫成端起杯子送到陳躍前面,頭還是低著,“以前的事是我莽撞了,我不 是個東西,以茶代酒,咱倆這麼多年的兄弟,你就,消了這口氣吧。”
陳躍一下笑了,這倆人,韓青為了他跟孫成合好,不惜當面撕開自己的傷口。
在他被卷在風暴中心,多少人對他避之惟恐不及,或是盤算著落井下石,孫成這個跟他早就掰得兩清的兄弟卻在他人生的最低谷自 己對他低頭。
陳躍也端起青瓷茶杯,“我也挺渾,你別再往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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