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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不知為何心裡對他有點小情緒,此刻從他嘴裡聽到未婚夫一說,只覺得諷刺。便斜睨一眼道:“那先謝謝你的外套了。”說著伸出手來,作勢就要剝他的衣服。
西奧嚇得一躲:“哇,哎哎哎,你矜持一點,深夜強剝陌生男子的衣服,太禽獸了!”
“陌生男子而已,又不認識,不用太溫柔!”
“你老公來了!啊喂!”
安娜聽得又羞又怒,想說【你才老公,你全家都老公!】不過出於公共場合考量,他哼了一聲,還是停下了手。
西奧趕緊整理好外套生怕再被人非禮似的,站開一步。惹得安娜一陣鄙夷,受就是受。徐澤北眼光真臭。
這邊剛剛消停,一輛黑色奧迪就停在他們面前,徐澤北坐在駕駛座搖下車窗招呼:“上車!”
安娜和西奧一起坐在後座。
“你幹嘛也坐在後面啊?不是應該離你家親愛的近一點的嗎?”
安娜:……
西奧:“呃,對了,剛才那個新娘子是怎麼回事,一直針對你?”
安娜:……
西奧:“你老公說那個新郎是你前男友?你以前的眼光好爛……這個男人可不怎麼樣!”他說著往前趴了趴,“不過你老公好帥,剛才說的那女的臉都白了!看她的樣子好像寶貝被搶了似的,哈哈哈……”
徐澤北:……
安娜:……
西奧莫名其妙的看著沉默的兩人:“我有哪裡……說的不對嗎?”
安娜挽了挽髮型,儘量把話題轉的自然:“你不去看金家的藏品庫了嗎?我聽到金達成邀請你。”
西奧:“我是去找靈感的,不過看到金大小姐我就什麼靈感都沒了,看不看都沒所謂!真沒想到,靜哲的姐姐這麼兇,早知道我就不一個人來了!”
安娜笑:“你那個很忙的朋友陪你一起來會好一點?他很兇?”
西奧羞射一笑:“他不是兇……”
安娜正要說,問兇不兇你羞射個毛線啊。
西奧內牛,我是想說,他不是兇,是猛,但是這個字容易想歪咩。
徐澤北:……
沒多久就到徐澤北的小別墅了,還是那一棟看起來很單調到處白白但是裝飾都很精緻的房子。徐澤北領著他們走進去,一路上和上次一樣,沒有其他人。
“你們倆住這麼大的房子,都不叫傭人的嗎?”西奧東張西望。一會對這個壁畫好奇,一會研究窗框,忙的不亦樂乎。
“沒有住在這裡的傭人。”徐澤北笑著分別遞給他們一杯水,杯子是造型別致的隔熱設計,西奧又盯著杯子瞧了半天。
看出他的喜愛,徐澤北輕揚嘴角:“喜歡的話,我把倉庫裡還沒用的那一套送給你。”
“你居然還有一套?這個應該是從義大利的莫潔河工作室定做的吧?這個標誌是他們家獨有的,一年才接受2000個訂單,每個杯子都不一樣,很有收藏價值。真的送給我?”
“真的。”
“安娜,你老公真大方。”西奧笑彎了眼睛。
“你喜歡就好。”安娜彆扭的客套一句,站了起來,“畫呢?不是來看畫嗎?”
“對!我想看正版的牡丹圖。”
徐澤北:“走吧,那幅畫在樓上的書房。”
牡丹圖是出自國內著名的畫家之手,這位知名的老藝術家一生熱愛為花卉鳥獸作畫,其中尤喜牡丹。
他的牡丹圖動輒上百萬,而且近年早已不出作品。
徐澤北推開門,大尺寸的牡丹圖赫然立在牆邊,和拓印在禮服上的縮小版本雖然樣子差不多,但大尺寸畫作白底上怒放的花朵嬌豔欲滴,被淡綠的葉子襯托的尤為奪目,給人感官上的刺激區別太大了,西奧訝然呆立,半晌說不出話。
讀懂藝術的美,往往會不由自主深陷藝術的魅力。
看西奧半天沒反應,安娜想要拍拍他的肩,徐澤北攔住他伸到半空的手,往後拉他一步,輕聲問道:“你要不要先去換衣服?”
安娜低頭看看自己的禮服:“我沒帶……”
徐澤北:“我媽的衣櫥在那個房間,你自己挑……”
安娜瞪他一眼。
徐澤北無辜道:“難道你要穿我的男裝?現在可有外人在……”
安娜賭氣:“我不換了!”
徐澤北:“那不行,這套禮服明天就有人來取,我答應喬只借一晚。不過你要是喜歡,下次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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