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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放下所有身段……求他了,我甚至說要正式和他交往!你知道這個要求他當初有多期待嗎……但是幾也拒絕了我。”
程安哲噴著酒氣低喃:“你那晚也聽到了吧,他說不會回頭……阿薩,你說為什麼……明明只愛我的……你把幾也讓給我好不好……”
阿薩一副不跟醉鬼計較的表情,把程安哲推給侍應生,轉頭就想走。程安哲狠狠掐住他的手臂:“你還妄想跟我爭?”阿薩抽出手一看,擦,全掐紫了。
這下火氣真的上來了,不客氣的回頭吼他:“是你在妄想,姓程的,我要是跟你爭……只有贏不會輸!”
說罷還喝了口酒以示膽氣,驕傲的像個孩子。俗話說禍從口出,可不就是這個理兒嗎。
程安哲愣了一下,恨極了似的破口大罵。各種不知廉恥的話成串的滾出來,聽得周圍上流社會的貴婦們掩面而去。
出盡了醜。
訂婚宴嚴格控制來賓,但畢竟也有疏漏的地方,更加不排除是有心人帶進來的埋伏。反正程安哲一開始發飈,隱藏的記者就忽的冒出來,圍堵的現場好似粉絲集會。
拿出手機拍照發微信的就更多了。
因阿薩傻呆呆的就在他附近,馬上就被推得狼狽倒地,差點踩到臉。
徐澤北揮手讓數十個保鏢進來維持秩序,首先把禍根程安哲客氣的帶出去冷靜一下,然後才把阿薩從人群裡挖出來,倒幸虧只是受了點擦傷。
一場風波很快平息下來,不過這一場不被看好的同性婚宴始終結束的不太圓滿。
丁幾也對此鬧劇不過回頭望了幾眼。哪怕他才是鬧劇的中心人物,也一點沒有走過來的意思。阿薩被扶著走過他面前時,還聽到漂亮男孩霸住丁幾也撒嬌,甕聲甕氣的要求下一次走秀得他親自送去巴黎。阿薩一不小心就跌碎了酒杯。
保鏢們替他換過新杯子,他頹然走到休息室裡,獨自喝酒消愁。臉上的擦傷幾乎都沒有流血,他卻充滿了不安和心疼。受過傷害的心滄桑的容易疲倦。如果一段感情還未開始就變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那開始以後很有可能皮開肉綻,痛不欲生。
徐澤北一早看在眼裡,可也只能處理完混進來的記者和鬧事的程安哲後,送一對新人先走,才有時間走進休息室。
那時,阿薩已然醉倒在丁幾也懷裡。
看到徐澤北走進來,丁幾也面無表情的扶起阿薩,打算帶他走。經過臉色不善的徐澤北身邊時,他頓了一下,低頭看,手臂已經被人抓住。
“你忘記答應我的事了?”徐澤北面容嚴肅。
幾也垂下眼眸,看不清神色。許久才回答了兩個字:沒有。
後來阿薩問過哥哥為什麼最後鬆開了手。徐澤北說,丁幾也那晚低眉思忖的樣子看起來,比誰都惶惑。
好像在害怕被人退縮放棄似的,緊緊抓著阿薩的手不放開。
有句話不是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嗎?徐澤北不知怎麼的,忽然覺得那時阻止他,很不道德。
儘管不道德的事情,他做的也不少。
阿薩被丁幾也帶走以後,徐澤北沒有逗留在美國。
他回國的腳步已經刻不容緩。因為B市的大工程啟動才一個月不到,就爆出了醜聞。
“工程實際用途與申報不符?”遠洋電話裡,低沉而揶揄的聲音緩緩的響起。
“是的。”安娜在電話裡繼續彙報,“這件事本來與徐氏國際無關,我們只承擔工程建造的部分。但是目前看來,這個事件已經升級,由於合作一直都面向公眾,現在情況非常複雜。”
“你是說,已經公開了?”
“王氏一力負責的前期申報,涉嫌隱瞞在城市居住地段設定危險實驗室,有重度汙染環境、危及居民人生安全的事實,今天已經見報。”
徐澤北沒有回答,似乎在等著安娜下結論。
“也就是說,現在我們兩家是拴在一根線上的螞蚱,一旦工程擱置,雙方都損失嚴重。”
徐澤北閉眼凝神。
從一開始的合同漏洞到接下來的醜聞、現在的工程隱情被爆……最近一段時間徐氏國際一直在風口浪尖,就好像被施了魔咒一樣,每一步都異常不順。
這些不順同時也反噬了徐澤北作為代總裁的上位。
“到底是誰要和徐氏國際過不去……”徐澤北朝著飛機窗外劃過的浮雲喃喃自語,“又或者,是和我……過不去呢?”
目前的狀況,藍助理和安娜都束手無策,只能等徐澤北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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