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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寫字,寫‘扌’字的時候,會先寫‘一’這一筆,然後才是後面‘丨’‘一’的兩筆。
‘工’字也是如此,‘工’字一般是先寫‘一’,後面是‘丨’‘一’這兩筆。
但‘艹’字則不同,‘艹’字是先寫‘一’,接著是兩筆連著的‘丨’。
前面一筆雖然看不出太多差異,但後兩者完全不同。
血跡和筆名寫出的比劃一樣,是能看出順序的。
為此,李言成不得不走到阿秋寫的字那邊趴在地上用手電筒從不同方向去看。
倉庫灰塵很厚,李言成在地上滾來滾去,沒多久之後白色的襯衫就變成了灰色。
安翔見狀,也在旁邊蹲了下來,“要不要去檢驗筆跡?這字也未必是阿秋她自己寫的。”
“嗯。”李言成點頭,安翔起身去找阿秋以往的書冊,張軒見狀,又叫了一個警察跟上。
血跡未乾,但勉強能看出痕跡來,她‘一’之後,是兩筆‘丨’。對比安翔帶回來的論文之後,排除了‘扌’‘工’這兩個字的開頭,剩下地問題就是她到底是想寫‘艹’還是其他,這個問題就是他們警察的任務,李言成把工作全部交給張軒之後,獨自一人去了會堂後。
晚會差不多也已經結束,李言成到的時候已經有人陸陸續續地往外走。
蘇黎已經把新的記憶卡儲存滿,見李言成來,她立刻把東西遞給李言成,並且告訴他要去負責看著那些人把東西收好,然後離開。
就在這時,李言成意外得知一件事情。
一個人見到在會場後的李言成,便上來問李言成有沒有看到他。並且她告訴李言成阿秋在不見之前曾經收到過信件!
在這喧鬧的校園裡,兇案接二連三的發生,對方的速度很快的同時也是很精密。
她的每一次動手,都能輕鬆逃過外人的眼睛,至今未曾被人發現這種機率要小到什麼程度……這種事情,一般人根本做不到。
坐在床上,面對著不斷播放的錄影,李言成始終想不通她第一個人的殺人方法。
這起案子中,讓第二個被害人死在廁所的方法比較簡單,第三個死的阿秋也有足夠空間和時間讓她動手,可是第一個死掉的人犯人是怎麼做到的?
舞臺上李言成曾經上去看過,屍體被塑膠袋包裹了起來,橫樑上卻有血,應該不是在後臺殺了人然後搬運上去的。可能性只有一個,那就是本身死就死在後臺。
那麼多人的後臺,就算是因為太忙碌沒人注意到,但是也不可能有人在屋頂被殺還沒人發現。
就算是聲音太過嘈雜,但殺掉一個人時的流血量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被忽略。
李言成回到宿舍之後沒多久,張軒那邊就從舞臺之上把屍體搬了下來。
屍體已經僵硬,為了確認具體時間被送去檢驗。而幾個在學生會做事情的人,也都被做了記錄。
另一方面,前兩個受害人的傷口檢驗報道和學院名單都送了過來。
這一夜,聖誕之夜,卻充滿了血腥的味道。
緊張、壓抑的氣氛,幾乎無處不在。
但是,廣場之中卻是一片祥和氣氛。
從會堂出來的學生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有討論晚會節目的、也有相邀慶祝的,卻唯獨沒有人注意到這會場之中數十個陌生面孔,那些人都是張軒安排在學生之中預防犯罪的便衣警察。
這一夜,短短三小時的時間已經有三個人失去生命,而現在還不知道是不是在學校的某個角落有更多還沒被發現的屍體或傷者……
安翔的電話突然打來,李言成還以為是有什麼新進展,接通電話之後只是安翔詢問他要不要吃些東西。
“就這麼定了你別推了,下來吧,我在校門口等你。”說完,安翔電話就結束通話了。李言成根本沒有食慾,可今晚上可能還要熬上一夜,所以想了想之後李言成還是下了樓。
李言成下樓的時候,張軒也在。
路上,安翔談到連環殺手的事情,表示十分驚訝,“為什麼周圍那麼多連環殺手?”似乎從他入學開始,周圍就不斷有案子發生。
“不是案子多,只是你接觸到了。”張軒說到。確實,普通大學生根本接觸不到這些,所以自然不會關注。
“什麼?”李言成突然回過頭看著安翔和張軒。
“我說為什麼連環殺手那麼多?”安翔木訥的重複,張軒也接著說到:“我說只是他接觸得多,才覺得多。”
李言成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