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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他顯然低估了李言成,一開始李言成拖著是因為顧及張軒和阿曼的傷,想讓安翔去報警。
現在安翔已經離開這裡,他也沒什麼好顧及的了。
衝上前去,李言成以手拐為武器,從上至下打向吉文的臉頰,根本來不及躲閃的吉文狠狠撞到在牆角處,血從他口中溢位,同時滾落出的還有他的牙齒。
李言成並未停下動作,更加沒有猶豫,他上前一步,腳踩在了吉文不老實地伸向旁邊玻璃碎屑的手。他腳上用力,血液立刻從吉文手掌流出。
李言成冷著臉在周圍看了看,他在門外看到了用來打包成品鞋子的塑膠帶子。
張軒此刻正坐在門外的地上,見李言成看向他,立刻明白了李言成的意思,起身艱難地往走櫃檯走去。他拿了繩子再拖著滿是血的腳走了過來。
“讓開我……”吉文還在掙扎,但李言成卻腳下用力碾轉,硬生生在吉文手上的傷口上再舔傷口。張軒見狀張了張嘴,他本想阻止李言成,但吉文現在根本已經沒有理智,若是不完全壓制住他,恐怕吉文隨時都有可能再撲上了咬人。
張軒把繩子遞給李言成,然後看著李言成蹲下去把吉文的雙手綁在了一起。
吉文動的厲害,張軒連忙爬下去壓住他的腳,“你沒事吧,李言成?”
李言成手上的血洞一直在流血,看上去比之前更加��肆恕�
“管好你自己。”李言成綁好吉文,又從張軒腰側拿過了手銬把吉文靠在了一旁的鐵架子腳上。架子很大,就算是吉文掙脫了繩子也出不了門。除非他把手銬開啟。
鬆了口氣之後張軒彷彿失去了全身力氣,原本扶著牆站著的他竟然往地上跌去。
好在李言成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才避免了他狼狽跌到地上的的慘狀,張軒剛剛想跟李言成道謝,就聽李言成說到:“先出去,看看阿曼有沒有事情,他好像被打到了頭。”
阿曼是他自作主張帶來的,現在又因為他們的大意而受了傷。張軒把注意力從傷的最輕的李言成身上移開,看著被安翔扶到牆邊的阿曼,皺了皺眉。
李言成扶著張軒走了過去,然後把他伸手去摸阿曼的動脈和鼻息。探查到那有些凌亂卻十分清晰的心跳之後,李言成鬆了口氣,“沒事,他只是昏過去了。”
“那就好。”張軒不禁鬆了口氣。說真的,一開始看到阿曼渾身是血的倒在外面時張軒嚇了一跳。
安翔這時也從門外衝了回來,手裡還拿著一根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快有他脖子粗細的棍子,他卻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大吼道:“他在哪兒?”
張軒和李言成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和無力。
最終還是張軒開了口,他解釋道:“吉文已經被李言成綁了起來,現在在屋子裡,倒是你那邊電話打得怎麼樣了?”
聞言安翔鬆了口氣,把那有些搞笑的棍子放在了地上,“電話已經打通了,我還交了120,應該快到了。”話才說完,工廠外已經傳來了警笛聲。看樣子安翔找棍子花了一段時間。
“安翔,來幫忙。”李言成把安翔叫了過來,然後兩人合力把工廠的大門開啟,方便待會兒醫生護士他們抬擔架。
大門被開啟之後,警察很快就衝了進來,而且衝了進來的還都是些穿著防彈衣帶著警槍的武警。
張軒對著他們出示了警察整證,然後把事情向他們解釋了一番。警察這才進去檢查吉文和那一屋子讓人作惡的東西。
醫生進門之後立刻開始給阿曼檢查,然後是初步包紮張軒的腳。
李言成揮了揮手,把想給他包紮手的護士揮開,“先去看看安翔。”
護士見李言成精神狀態還好,立刻過去檢查安翔的情況。
事後安翔和張軒、阿曼一樣,都被送到醫院去做了徹底的檢查。也是在那時候李言成才第一次見到安翔的父親,安毅。
一個與安翔截然相反,十分嚴肅認真的男人。
認真嚴肅,對李言成救了他兒子安翔兩次的事情十分認真的道了謝,然後以療養的理由再次把安翔接了回去。
李言成手背上被撕下一塊肉,短時間內好不了,但並不影響生活,所以包紮了之後就回了學校。
張軒的腳因為被斧子打到,不但削了一條口子,還被打得腳骨撕裂性骨折。所以不得不在醫院住下。
至於吉文,他的情況被上報之後上面派了專人來。最終鑑定他確實已經患有嚴重神經病,並且有人格分裂的跡象。所以這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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