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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溜達？在這棟樓裡，還是在學校裡呢？現在都八點了，今天累不累？”

“我……我不累，精神旺盛呢，我們去溜達溜達吧，好久沒有和你一起去了。”襲鑫看著容川的背影，容川正手忙腳亂的整他凌亂的衣服，然後往地上四處看似乎又在尋找什麼東西，襲鑫抬眼看到桌面上那皮帶，把它拿起遞給了容川。他今晚還想和容川說點其他事情的，一看到容川脖子上的吻痕，也不知道當不當說，自己能不能說出來還不一定呢，心裡不免有點猶豫。“是啊，都八點幾了，你累了那就好好休息吧。那……我走啦？”

“等會……”容川接過皮帶，襲鑫那語氣怎麼聽都覺得落寞，他回頭拉住了正要離開的襲鑫，對上了襲鑫的眼睛。“我們一起出去吧，你在外面等我，我把衣服換換。”

點了點頭，襲鑫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他走出了寢室外，順便帶上門。五班長匆匆跑過，看到了這一幕，停下來好奇又輕蔑的對容川寢室門外的襲鑫笑了一下，便飛快的朝樓上跑去，嘴裡唸叨的煩人婆媽的連長。

夜晚既冷又充滿浪漫，這一片黑色的夜幕往上一掛起，其中閃爍著幾顆像碎鑽石一樣的星星，便讓人覺得它神秘非常。許多有趣的事都是在夜晚發生的，它們或淒涼或可愛或使人充滿幻想。夜晚本不讓人發冷，可是隻要風一刮，即使是九月，也不由的想裹緊身上的衣服。

倆人換下的顯眼的軍服，走在人群中回頭率還是挺高。從寢室到校門連十分鐘都不需要，這個學校本來就沒多大，訓練場還在寢室背後呢，沒多久倆人便看到了校門口，外面的街道燈光璀璨。兩棟教學樓和對面街道一樣用顏色庸俗的霓虹燈裝飾著。

晚上還真有些冷，容川有點後悔自己沒多穿一件，他把袖子往下拉了拉，他以前才不會這麼隨意就穿一件衣服出來的，都是崔始明寵壞了，要是他覺得冷，崔始明就把自己衣服披他身上或者直接抱著。

“我說啊，這裡天氣特別討厭，早上軍訓的時候冷得大家個個發抖，到了中午，熱得出汗，晚上又冷得起疙瘩。你應該多穿一件，你要是感冒了，崔班長就要怪我了，給。”襲鑫把一直掛著他手臂上那件“多餘”的外套遞給了容川，心裡只想著容川或接受或拒絕，當他瞥到容川露出一截的柔軟脖子，他感覺容川會拒絕他，一股失落和落寞油然而生，似乎這夜風整夜都要刮個沒完沒了。

“真的呀，襲鑫，那我就借你的衣服用一下，感覺我們的又像以前一樣了。”容川不但沒拒絕，還格外開心的接受了，把襲鑫的外套披在身上，有些長了，不合身，畢竟襲鑫比他高。衣服一披上渾身就暖和了。他突然想到了襲鑫為什麼多帶一件衣服了，拉著襲鑫往外面走去，低聲笑著。“這衣服你不會是為我準備的吧？真是好體貼，聽說你還挺會做飯，你要是有個女朋友，她肯定幸福得不得了。”

倆人走到校門口外，外面馬路上是來來往往的車，路邊都是計程車，昏黃的路燈照在皸裂出無數到痕的馬路上，顯得馬路更像一條泥路了。倆人也沒有什麼目的地，就在學校對面隨便溜達一圈，對面的那條路一直深入進去，就是容川和崔始明前天呆的旅館了，容川有點不想往那邊走，但又不方便和襲鑫說明。

這條道路上擺了烤冷麵、烤地瓜之類的，還有好幾攤燒烤，燒烤的濃煙直直往上冒，然後瀰漫在這條街上，靠近一步就嗆得要命。倆人走到下班閉門吉林銀行門前，襲鑫就拉著容川停下來，對面就是燒烤攤位。

“容班副，你要吃什麼東西不？”襲鑫問，他看了看四周，不是地瓜就是冷麵、燒烤，一看就知道沒喜歡吃的。

“怎麼突然叫容班副呢？你副班長可不是我呀，大晚上的，還是算了吧。”容川也對這些東西沒興趣，一看燒烤攤那些食材就有種反胃的感覺。

“你以前是嘛，新兵連的時候，容容……我很想問你，”襲鑫語速很快，其實他很緊張，他身上往後一傾靠在牆上，沒有放開拉著容川的手，反而用力握緊了些。他轉頭看著容川，容川也在看著他等著他提問，那樣輕鬆自在的表情，似乎他要問的是一些平時常見的事情。支吾了一聲，他一時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也不知道該不該問，他放開了容川的手，深吸了口氣，側過身去面對著容川，動了好幾次嘴唇才說出來。“我想問，你和崔始明在一起了嗎？……我知道他們都在傳你和崔始明怎麼怎麼的，真的假的呀？”

現在的學生軍訓不由讓襲鑫想起一年多前還在新兵連的時候，那時候也是訓練走方隊，容川和襲鑫分在一個班。剛一開始襲鑫就注意到容川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