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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邇純都趴在沙發上嗚咽抽泣著。
“來,小純不哭了,都打完了,不哭了,宗法處的人就要來了,小純可是會被笑話哦,來,我們來把眼淚擦了”邇辰說著就將弟弟的臉輕輕的捧起來幫弟弟擦那滿臉的鼻涕眼淚。擦完眼淚邇辰拿了寬鬆的家居褲幫弟弟套上,只套到膝彎處,留著臀部給來人驗傷。
“嗚~,哥~,他們真的要來嗎?”邇純現在還是比較擔心被陌生人看光屁股並且是這麼慘不忍睹的光屁股。
“當然是真的,沒關係,就是走個形式,小純不怕,捱打都過了不是”
“哥~,小純以後沒臉見人了”
“沒有那麼嚴重,他們很職業,小純放心”
十幾分鍾後宗法處的人就來了,只來了一個,不過確實如邇辰所說很職業。那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子,走進書房,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的邇純的傷勢就開始專心的在他的本子上做記錄,面上沒有表情,也不和任何人說哪怕是多餘的一句話。
“受罰人跪下謝罪”那個中年男子終於記錄完了目光平視前方的說著這句話,完全沒有看臉紅到脖頸的邇純一眼。
邇辰幫邇純小心地提上褲子,邇純從沙發上下來,跪下,只一動也疼的邇純嘶嘶吸氣,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邇純又是滿頭大汗了。
等邇純跪好中年男子開始念本子上的記錄:
“受罰人:越氏第163代嫡系子孫越邇純;所犯過錯:擾亂祭祀秩序衝撞祖先,鑑於其情況特殊,憐其乃是一片孝心導致不良結果,現任家主越毅罰其100戒尺以儆效尤;責罰由越氏宗法處主罰其兄長越邇辰代為責罰;家法乃中號鐵梨木戒尺;數量一百;受罰部位:臀部;效果達到家規要求黑紫色破皮兩處;記錄人:越氏宗法處丘明;以此為鑑,越邇純可記住了教訓?”這個名叫丘明的中年男子在唸這段話的時候神色是十分的肅穆眼睛一直直視著前方並不看跪在地上的邇純一眼。
中年男子聲音洪亮,邇純覺得肯定全世界都能聽見他的聲音。
“不肖子孫越邇純謹記教誨不敢再犯,拜謝祖宗家法”這句話是邇辰早就教邇純說的,邇純本以為很難啟齒,只是真到這時也就說出來了。
丘明走了之後邇辰趕緊就將邇純抱進了書房內間上藥。
“哥~,他們真的會把那個人唸的那段話給那天來參加祭祀的每個人嗎?”邇純覺得現在不僅是疼的要命的問題了,那簡直就是丟臉死了不用活了。
“小純不用擔心,這段話由宗法處的人送去每個來參加祭祀的人家的家主的手上,家主看過,宗法處的人會馬上收回立即銷燬”越然去法國那段時間邇辰代越然接收過幾次這種責罰的紙條。
“那也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啊,小純不用活了”邇純覺得這已經無異於當眾展示了。
“其實小純不用這麼在意,在越氏就是犯錯就要挨家法,哥告訴你哦,京都的市長也被打過屁股呢,所以小純不怕”
“嗚嗚~,不活了,不活了,小純再也沒有臉面見人了,那段話還要永久的記錄在冊,如果有一天被我的兒子孫子看到了怎麼辦!”
“好了,好了,那個豈是隨便給人看的,小純才幾歲就兒子孫子的,未免太杞人憂天了吧”
“反正就是丟死人了,嗚嗚~,沒臉見人了,我不活了,嗚嗚~”
“小純知道嗎,當你從香案下面鑽出來的時候,哥簡直就不敢相信,哥派了那麼多人去找你都找不到,藏在那下面哥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的”邇辰不想弟弟再糾結於丟臉這件事上就想找其他的話題岔開。
“誰讓越雲要把那些東西放在那裡的!不過,哥,那些東西到底是幹嘛用的啊,好像爸爸和爺爺看見後都嚇到了”
“這是古時的一種巫術,公雞身上的符籙寫的不是保越毅三子越然繼承大統當繼下一任家主嗎,公雞是九斤半的公雞,有九五之尊之意,剛死的公雞貼上符籙便有靈力可以實現符籙上的話;那個人偶上的生辰八字是爺爺的,人偶就代表爺爺,在人偶的心臟和腦門上紮上銀針就是要控制爺爺的心和思考,這也是一種詛咒,受詛咒之人最後會慢慢的喪失思考的能力任人擺佈,把這些放在宗廟接受了眾人的跪拜靈力更勝。當然這些只是傳說中的巫術,不可能真正有效,但是下蠱之人其心就十分險惡了,爺爺和爸爸看見當然是會被嚇住的,真要陷害成功了,爸可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小純立了這麼大的功勞還要捱打,嗚嗚~”邇純聽完更覺委屈了。
“好好~,小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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