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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像幻境裡一樣深入,卻讓冬凌紅了臉,一把推開柏憶寒。
“喂!”
這樣哪叫什麼併發症?!這應該算耍流氓綜合徵了吧!
冬凌無聲的把頭埋在高高的學術資料裡,覺得自己的工作突然變得可怕起來。
柏憶寒的接吻障礙症到底多久能治好?
在這之前是不是都需要用他來當做接吻適應物件?
冬凌覺得自己現在腦子裡面全是一個個的問號泡泡,戳破了這個,那個又飄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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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憶寒覺得,這幾天的治療真是非常愉悅。
心情放鬆,還可以隨時調戲那個彆彆扭扭的假正經小醫師。看冬凌一臉想要發作又努力壓抑的表情最開心了。
連夏爾白偶爾也會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由於面癱,臉上依舊沒表情):“小心自己栽了都沒發現。”
柏憶寒絲毫不在意:“喂,你不是羨慕我吧,死麵癱。”
栽?往哪兒栽?
託冬凌治療的福,他現在心情愉悅,根本不大需要找少年過夜來排解壓力。
欺負欺負冬凌,逼得他臉紅自己還不知道,已經變成了柏憶寒治療之外的福利。
偶爾他也會玩笑般的想,如果冬凌不是治療接吻障礙症的醫師,那麼他很想讓治療一直持續下去。
只是接吻障礙症真的要解決。
柏憶寒不是那種喜歡找固定情人的,他最習慣的就是在氣氛曖昧的酒吧挑一個順眼溫和的少年,兩人一拍即合,調調情走走過場,然後直奔主題,沒有多餘糾纏,完事就散。
他一直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偶爾也會有很合胃口的少年,第二次或者第三次一起過夜。
可是一旦少年流露出想要長期交往或者更深入瞭解的時候,柏憶寒就會覺得自己很困擾。少年雖則長相順眼,身體柔軟,可也就到此為止,想要繼續交往下去這種想法……就算了吧。
一樣新鮮美好的少年千千萬萬,何苦將自己縛於一人身上?
然而在與少年的短暫交往過程裡,接吻就是一項非常重要,不可忽略的事情了。
畢竟,在氣氛正好的時候,因為柏憶寒吻不下去突然兩個人都尷尬起來,實在是令人大失興趣。
柏憶寒在酒吧陸離的燈光下再一次猛然推開湊過來的少年時,心裡就覺得無比慘淡。
怎麼還是不行呢……他謝絕了少年包容似的繼續請求,一個人靜靜點了杯酒,用了幾分鐘短暫回想了一下,看時間還差幾分鐘到冬凌下班,就撥通了他的電話。
“喂,您好。”
電話接通後,傳來了那個人態度溫和而有禮的聲音。
柏憶寒有點氣結的想,該不是這個醫師根本就沒存自己的電話吧?!
他播的是冬凌的私人手機,正常來講冬凌確實沒有存他電話的必要。
果然,電話那端慢慢聽出了自己是誰之後,原本非常溫和正常的聲音,柏憶寒怎麼聽怎麼覺得忽然就變得帶了一點發洩不出的,彆扭的怒意。
好像他隨時要從電話裡跳出來咬自己一口似的。
柏憶寒被自己的這個想象逗笑了。
電話那邊的聲音立刻戒備起來,柏憶寒似乎能看到他炸毛的樣子:“柏先生心情這麼好……?”
“嗯。”看他的反應,柏憶寒突然很想再逗逗他,“突然想起了冬醫師你,心情就變好了許多。”
“……”電話那邊沒回音。
就在柏憶寒想著,他會不會哪一秒突然爆炸一樣說“我有什麼好笑的”時,傳來的卻是冬凌意外冷靜的聲音:“柏先生,既然你現在這麼有時間,那麼我們可以繼續分析一下你的接吻障礙症。”
冬凌捏著電話,感覺自己掌心裡都是汗。
沉著,再沉著。
淡定,再淡定。
不要聽他說什麼,他說的都是開玩笑,都是假的……
聲音不要打顫,語速再緩慢一些,思路一定要清晰……
冬凌的另一隻手握著事先寫好的大綱小紙條,一個個鋼筆字都被他抖啊抖的,看在眼裡像是一隻只扭曲了的墨藍色蝌蚪。
他們盡情的遊啊遊,冬凌看得眼花繚亂。
幸好柏憶寒那邊沒等他繼續往下說,很快的應了一聲:“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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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憶寒掛了電話,覺得有點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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