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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禮吩咐司機先去開車,一會兒先送許蓓蓓回家。
要被送的人一聽忙說不用麻煩不用麻煩,肖禮卻只是笑笑。等車開過來了,就讓人先上車吧,還囑咐了司機務必要把她的購物成果送上樓。
許蓓蓓略顯羞赧地連聲感謝,做男人做到這樣強勢卻依舊溫柔體貼的,但凡是個女人也該動心了,誰要她那麼早結婚哪。啊,對哦,跟肖齊認識這麼久,都從來沒有問過他,他大哥有沒有女朋友呢。或者這樣出色的男人喜歡的人又得是怎樣的呢。
滿心好奇猜度的人懷著下次一定要問問肖齊的心情,開開心心上車走了。
肖齊站在旁邊,不是沒有看見男人剛才的一番舉動,心裡有淡淡地瞭然、也有微微地甜苦。
他是那麼熟悉這個人的一貫待人風格,高高在上的淡漠、恰到好處的體貼、永遠的溫和有禮。
可即使知道這些,卻又覺得他從來都不瞭解他。他之餘他
而言,不知道是從最初的最初,還是從對他動心開始,沒有哪一刻他能讀懂他的想法。
對於他那麼坦率赤裸表達過的心意,他從不跟他提及,甚至可以說從不正視。如果,當年不是那麼毅然決然的要送他出國,都會讓人懷疑在他眼裡,這是件多麼輕描淡寫的事情。
心裡苦笑,其實,話說回來,後來的時間又何曾沒有證明這本就是件於他輕描淡寫的事情呢?即使有些印跡留下,依這人那麼強大的心裡,又能有些什麼影響呢?
如今這樣,其實也好,何必非要弄懂他的想法呢。
也許,一直以來,他的想法都不難懂,沒有機會的自己就是沒有機會。因為抱有希望,才固執的不願明白、不願放棄。
現在,一直以來的奢望終於可以絕望了。
因為,他們是那麼再沒有可能。
該清醒了,不能再執迷不悟。
“剛吃過東西,走走再回去?”
男人沉靜溫和的聲音響起,肖齊微愕的抬頭,這是要沿著馬路兩人散步的意思嗎?司機開車送人,這人沒再安排其他車?
……他以為他們還有其他車可坐的。
雖然從未想過這人會帶他打的,但也絕沒想過,呃,要散步而回。
稍稍落於男人身後,看著前面挺拔修長的背影,即使冬天穿了禦寒的加厚風衣,也依然掩蓋不了男人出色的身材。一直都覺得他是那麼好看優雅,甚至連邁出的每個步伐都像是準量過的,有跡可循、不急不緩。從很早以前,他就羨慕男人能夠如此這般,無論做什麼都讓人賞心悅目。
這樣寒冷的冬夜,男人甚至都不曾因為空氣中的冷風,有任何加快步履的趨勢,與路上行人的腳步匆匆相比,他太淡定、太從容,引得不少人都側目。也許,大家都在好奇,這樣出色的男人,寒冷冬夜,為什麼會以如此優雅的態度漫步街上?
面前正好走近一條避亮的路,周圍黑了一陣,有著悄然無聲的寂肅。肖齊“噗嗤”笑出了聲,這個情境氛圍讓他詭異地將男人與聊齋裡幻化成人形的豔鬼或妖狐聯絡在了一起。嗯,大晚上,誘惑人。
“笑什麼呢?”男人轉過身來。
有著做壞事被逮到的尷尬和心虛,肖齊偏過頭,臉微紅。
男人似乎無奈地搖了下頭,問,“冷不冷?”又道,“過了這裡,前面中心花園有家咖啡廳,喝杯熱的再回去吧。”
肖齊一路走來胡思亂想,真沒覺得冷,而且他今天穿了一件純黑的羽絨服,挺厚的。不過,男人的提議他向來不會反駁的。
正要點頭說好,卻覺得眼睛被什麼明晃晃的東西閃了一下,心裡莫名一突,在看清男人側方突然出現一
持刀的人時,他已身體先於意識,擋於男人身前了。
腹間先是一麻,立時就覺得疼痛了,一片溫熱流出,幾乎同時,他看見持刀的人被男人一腳踢開摔在地上。
後來,意識恍惚中被送到醫院,由於緊張擔心一直緊握男人前襟的手也從未鬆開,男人就這樣被他一直拽在身邊。
萬幸地,他並沒出什麼大事。
那一刀看著讓身體流出不少血,但興許是羽絨服增加了阻力,肖禮的那一腳又踢的太及時,讓持刀的人力道減弱,他只是被劃出一道略深的長傷口,沒有開膛破肚,拉出腸子的危險。
傷口經過麻醉、縫合、包紮等處理,肖齊被送進單人病房。人自然還是昏迷的,麻藥效果還未過。
安靜的有些詭異的房間內,肖禮就那麼靜靜地凝視著床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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