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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兩隻雪白的胳膊伸出被子攀纏著身邊的人,胡亂摸著,摸到肖禮的眼睛、臉頰、嘴唇,甚至是喉結。
肖禮的額頭滲出汗水,平穩的呼吸也開始逐漸沉重,低頭凝望著情慾勃發卻滿臉緋色迷濛不知所以然的人,咬了咬牙,下定決心般把人平放到床上。
站在床邊,他一件一件的脫了自己的衣服。
當覆上身下的人時,被一股近乎急切的力道摟住纏繞上了,兩相火熱的肌膚相碰時,他覺得自己心跳有些異動,跳的竟是從沒有過的頻率。
緩緩地給了肖齊綿長纏密的一吻,他才動作。
可隨著吻的往下,待肖齊身上出現了一點與他無關的紅痕時,他又安靜下來。
也許只是安靜了幾秒鐘,那塊紅痕在後來的過程中,顏色竟變得異常深重,像是經歷了它被印上之前的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對待。
肖齊喝的那杯酒的藥效在他與肖禮不斷地糾纏中,慢慢真正地完全發揮出來了。整個人徹底陷入無意識地昏迷,在被進入的時候,那樣的疼痛都沒讓他有絲毫的清醒,只兩腿間的性器還是那麼高高豎起,以一種挺直的姿態在訴說著主人生理的需求。
☆、第59章
肖齊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裡的世界是黑暗扭曲的,整個視野都已一種詭異的姿態呈現著,他惶恐不安、厲聲大叫,希望得救,可是沒用,一點用都沒有。不僅視野變得詭異,夢裡的溫度也一直很高,讓他的身體都躁熱難耐,隱約地,他明白那是成年男子某方面急需發洩的慾望需求。
這樣的夢,在少年時那樣赤裸的荒唐過後,每次夢見都讓他唯恐避之不及,第二天醒來都會對自己產生極度的厭惡。所以,他痛恨甚至害怕做這種夢,可此時這個夢卻緊緊糾纏著他。他醒不過來,無論意識裡怎樣在抵抗,包裹他的都是一片黑暗,而後,知覺就被越來越雜亂扭曲的夢境吞噬。
夢裡開始時而甜蜜、時而痛苦,時而是身在天空中翱翔般甜美刺激,時而又如同地獄一般苦痛難熬,再來就一直在烈火中焚燒著,身不由己地被反覆煎熬,像要整個身體爆裂開來。
在他覺得身體爆裂開來的最後一刻,他依稀覺得見到了一直以來最不想在夢中見到卻又是他向來心念渴望的人。情不自禁的甜甜笑了開來,卻又及時打住,下意識的拒絕抵抗那個畫面,又逃離般地躲回了那個黑暗扭曲的世界裡。
等終於從混亂過後那無邊的黑暗中猛然醒來時,一睜眼,視野裡便是白花花的一片。
顏色的反差之大,令他愣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明白過來自己是在醫院。
“肖齊醒了、醒了。”
聽到有人興奮地這麼說,肖齊轉動眼睛往房間裡看去,發現了肖禮,而後也看見了萬三和賀謹言。
“我……”
開口就覺得喉嚨疼痛,聲音也嘶啞。肖齊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了什麼事,記憶裡只到Andy拉著他衝出酒吧在大街上狂跑的場景,呃,依稀還記得自己好像喝醉了,有要求Andy送他回家。之後再發生什麼卻是全然沒有印象了。
清醒這一會兒,已經察覺身上很痛,強烈的不舒服,而他又身在醫院,便疑惑地問,“我又生病了嗎?”
沒人回答他,三人一時都保有著詭異的沉默和安靜。
“……那是我喝醉了摔到了地上?”肖齊問的窘然、挺不好意思的。心裡還納悶,這次喝醉酒他怎麼喝失憶了?以前明明都是記事的。
萬三和賀謹言驚異地看了他好幾眼,才慢慢地移開視線有些擔心地看向肖禮。
肖禮坦若無事地先倒了杯溫水給肖齊潤了嗓子,沉默了一會兒,才問,“昨晚發生了哪些事情還記得嗎?”
喝了杯水嗓子舒服了不少,肖齊想坐起來,可剛一動,身上那很痛的感覺瞬間蔓延進身體每一根神經,他“啊”地驚呼,僵著身子不敢再動。努力回想揣測著昨晚到底發生了哪些事情,怎麼他就會全身疼痛呢。
也不對,不能說是全身疼痛,是身體某一處疼的匪夷所思,像是疼痛點源似的向全身四處發散出疼痛訊號。
臉上驚疑不定,在被窩裡的手踽踽摸索,先是碰了腹肚間昨晚被踹了一腳的地方,用力按了一下那處,疼,真的疼,可那樣的悶疼跟他剛才感覺到的渾身針刺般綿密的疼痛不一樣。一時間,腹肚上的手,不敢再往下移,只僵在那兒,卻不知為何的,此時每根神經就跟受了什麼刺激似的,通通跳動疼痛起來,而痛的源點就來自他的下身,他最私密的地方。
肖齊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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